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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次可別再把我當(dāng)作小賊了?!?/br> 一聽見他的話,他還叫的嫂嫂,阿綺蘿的臉就騰的一下紅了,嚅囁著說:“誰是你嫂嫂啊,我可不是……” 后面半句話已經(jīng)被她自己給吞進(jìn)去了,她想了想,好像這事的確是她不對,一進(jìn)來就不分由說的跟他打了起來。 到底是草原上的人,生性豁達(dá),知道自己做錯了,也沒有覺得丟臉,反而是大大方方的對一臉笑意的傅長安道:“嬌嬌郎君,今日是我的不是,錯怪了你,還希望你不用放在心上?!?/br> 傅長安看著她這般大方,想到她是草原上的女子,眉尖一挑,卻說:“哪里哪里,嫂嫂這般警覺,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br> 見這件事已經(jīng)解決了,江焱便問傅長安:“你吃飯了嗎?若是沒有,便跟我們一塊兒吃好了?!?/br> 傅長安想了一下,現(xiàn)在阿綺蘿醒了,有些事的確是要準(zhǔn)備 ,不然等到他們進(jìn)了苗寨,那事情就有些麻煩了。 當(dāng)下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外面的下人說:“去準(zhǔn)備晚膳,今晚我們就在房里用膳。” 很快飯菜就上來了,阿綺蘿躺了好幾天,粒米未進(jìn),看見一桌子的飯菜,早已經(jīng)控制不住肚子里的饞蟲,對傅長安和江焱說:“我餓了好些天,我可就不等你們了?!?/br> 說著就開始吃了,江焱見她吃得有些急,一臉笑意的替她盛了一碗湯遞給她道:“吃慢點(diǎn)兒,先喝碗湯墊墊底?!?/br> 阿綺蘿接過,象征性的吹了吹,一口就喝光了,把碗往邊上一放,繼續(xù)吃了起來。 江焱失笑的搖搖頭,突然想起今晚是有正事要說的,立馬就正了神色,轉(zhuǎn)頭問傅長安:“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走?” “就是這兩天了,東西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只等著阿綺蘿醒了?!备甸L安用勺子斯文的喝著湯,對江焱說道。 “那我們明天就動身,拖得越久,我心里越不安穩(wěn)。”江焱看著他,說出心里的想法。 傅長安贊同的點(diǎn)點(diǎn)頭,他今天收到若風(fēng)傳回來的信,說他們已經(jīng)到了漢中了,他們要是再不動身,只怕嬌嬌就要進(jìn)入苗寨的地界了。 江焱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三年前曾去過苗寨,接觸過那里的人。苗人擅蠱,若是不小心惹到了他們,不知什么時候就會被他們下蠱。他們的蠱種也十分之多,多達(dá)上百種,在無形之中就會中招,實在是難以防范。” 他那次去苗寨也實在是因為有重要的事情,不然他也不會去的。結(jié)果去了就跟一個黑瘦的中年苗人結(jié)下了梁子,那男人一路尾隨他到了他在苗寨的根據(jù)地,一路上不知下了多少次手。 虧得他多了個心眼,拿了東西便連夜出了苗寨的地界,這才甩掉了那人,不然這么一直跟著他,他也不好對付。 傅長安沉吟了一下,他也聽說過這苗人手段陰毒,下蠱的手段讓人防不勝防,不知道嬌嬌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正文 第六十一章撞死人了? “不論如何,這一趟還是要去的?!闭f完,他就沉默了。 江焱見他這樣,也不再說話,兩個人都沒有什么心思吃飯,只有阿綺蘿一個人吃得香。 半晌,阿綺蘿放下碗筷,擦了擦嘴巴,才問:“你們剛才說什么?要去哪里?”問完又覺得不對,剛才好像聽說嬌嬌不在王府,她又問:“你們剛才說嬌嬌不在王府,她去哪兒了?” 江焱沒有說話,阿綺蘿盯著他半天,見他沒有回答她的跡象,便將眼神轉(zhuǎn)向了傅長安,他是嬌嬌的郎君,不可能不知道。 原本傅長安是不準(zhǔn)備告訴她的,可是在她炙熱且求知欲十分之旺的眼神攻勢下,他繃不住了,說:“嬌嬌被人抓了。” “被人抓了?”阿綺蘿錯愕,“被誰抓了?”嬌嬌的功夫不在她之下,一般人怎么可能抓走她?而且她整天都在王府里待著,誰會有那么大的本事闖進(jìn)王府? “是苗寨的人,剛才我們就是在說救嬌嬌回來的事?!备甸L安看了她一眼,心里有種十分莫名的滋味。 “那還等什么?咱們這就走吧,嬌嬌在那伙人手里不知道要受什么罪,你們還坐得主?”說著就要起身往外走,卻被江焱一把拉住。 她回頭怒視江焱,怒道:“你拉我做什么?你meimei被抓了你都不著急?” 江焱苦笑一聲,心道我怎么會不著急,但是還是輕聲對她說:“嬌嬌的相公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咱們等他一塊兒,明天一早就走?!?/br> 阿綺蘿剛才也是一時激動,現(xiàn)在聽他這么說,倒是想起來,嬌嬌的郎君是這大齊的攝政王,事情那么多,肯定要交代交代,她怎么給忘了。 想到這里,她有些不好意思,坐下來問:“那我們明早就走嗎?”她實在是有些擔(dān)心,嬌嬌在那些人手里肯定會受苦的。 “明早就走,今晚你早點(diǎn)休息,養(yǎng)足精神,我們明早開始不會有很多休息的時候。”江焱對她說道,她剛剛才醒,身子還沒恢復(fù),不知道能不能堅持住。 傅長安連夜召集了一些心腹臣子,交代了他們一些事情,囑咐一有事就飛鴿傳書給他,一直商量到后半夜,才把那些人給送出去。 天一亮,他們就收拾停當(dāng),外面幾匹汗血寶馬正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恼驹陂T口。三人一身便裝,阿綺蘿身后背了兩把彎刀,腰間一根麻繩,上面系了個飛虎爪。 這可是她帶進(jìn)中原的寶貝,兩把彎刀是她的武器,那飛虎爪可是真的寶貝,爬墻什么的不在話下,在遠(yuǎn)處也能一下就割掉敵人的喉嚨。 江焱仍舊是一件棗紅色的長袍,只是在領(lǐng)口處加了些毛,他手里只拿了一把扇子,也不知道為什么大冬天的還要拿把扇子。 傅長安是一身天青色的長袍,襯得他整個人都俊朗了許多,似乎他也是輕裝上陣,見到他們兩個的樣子,阿綺蘿癟癟嘴,這兩個人倒是很自信。 翻身上馬,阿綺蘿是自幼在草原上長大的,騎馬是家常便飯,江焱常年在外,雖有一身傲人的輕功,但也不能老是用飛的,多數(shù)還是騎馬,而傅長安,他一個國家的攝政王,文武不雙全只怕早就被轟下位置了。 王舒和小小站在門口送他們,王舒是一臉不舍,小小更是連眼眶都紅了,夫人被人抓去了,她心里揪著疼,夫人對她這么好,要是她有個三長兩短,她可怎么辦。 雙腿在馬肚子上一夾,身下的馬就像離弦之箭一般沖了出去,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