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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就過年了,農忙時節(jié)也已經過去了,老百姓都忙著準備過年的年貨。 原本她看見廚房里的李mama跟王舒報備年貨的時候她還有些驚訝,問:“這才十一月,怎么就在準備年貨了?不是還有兩個月嗎?” 李mama是個熱心腸的,又喜歡這個長相討喜,性格耿直的王妃娘娘,聽她這么問,便笑呵呵的說:“夫人,您就不知道了,咱們這些老百姓,忙個一年到頭,臨到年底,就盼著個過年可以好好的休息一番,自然是早早就開始準備了?!?/br> 她有些驚訝,畢竟現(xiàn)代過年已經沒有多少年味了,記得小時候就盼著過年,有新衣服穿,可以吃好吃的,還能有壓歲錢。 可是年齡越大,年味就越少,生活好了,穿新衣服也沒有那種熱烈的期待,每天都在吃好吃的,也不缺錢用,就越來越不在乎過年了。 雖然每年還是要貼春聯(lián),貼福字貼窗花,但是總是沒有那種感覺了。 現(xiàn)在來了古代,這些人對春節(jié)的期待反倒有些帶動她了,她竟然也隱隱的有些期待著過年。 放下折子,裹緊身上的毛毯,她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今天的任務完成了,該休息了。 正準備爬上床睡覺,就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王舒有些急促卻隱隱有些激動的聲音傳來:“夫人,夫人,您睡了嗎?” 她放下手里的枕頭,邊往門邊走邊道:“還沒有,怎么了?” 打開門,就看到王舒壓抑著激動的臉,挑眉問:“怎么了?什么事這么激動?” 王舒抖著手,咽了口口水說:“夫人,王爺,王爺他回來了!” 屠嬌嬌扒著門邊的手一僵,眉毛以一種極其詭異的姿態(tài)上挑著,好半晌才問:“傅長安,回來了?” 尾音帶著些微顫抖,微微上揚。王舒難以抑制想要上挑的嘴角說:“是啊,夫人,方才若風回來報信,現(xiàn)今只怕已經到了牌坊口了?!?/br> 牌坊口?一陣冷風吹來,她的身子一抖,今晚好像有些冷了啊。 思慮了片刻,看見王舒正一臉期待的看著她,她抿了抿嘴角,一字一句的說:“快去準備準備,迎接王爺回府?!?/br> 王舒立馬應了,正準備轉身,卻又回頭看她道:“夫人,王爺回來,您要不要梳妝打扮一番?小的去把小小叫起來?” 她擺擺手說:“不了,我自己來就是。” 王舒想想也就沒再多說什么,這王爺與夫人之間的事情,他一個下人也插不上什么話,還是老老實實的接王爺回府算了。 王舒走了之后,屠嬌嬌一個人靠在門口想了好一會兒,北方的冰刀子刮在臉上有些疼,她也沒披毛毯,心里是一團亂麻。 這傅長安回來了,她可怎么辦?她還沒想好怎么去說服傅長安再罩著她一段時間,他一回來,肯定是要跟她和離的。 和離之后她的下場是很顯而易見的,那就是被苗寨的人抓住,被關在苗寨的當一輩子的巫女。 想到她穿著一身烏鴉羽毛做成的大袍子,十個手指蓄著長長的指甲,還被染成了烏黑烏黑的顏色,臉上烏漆墨黑的畫著一些符畫,每天神神叨叨的念著一些咒語…… 想到這里,她就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寒戰(zhàn)。不行,絕對不行,她絕對不能過這樣的日子,她才不要當巫女! 關上門轉身回了房間。 傅長安在城郊十里外就讓若風回來報信了,若風輕功好,不大會兒功夫就到了,這樣也能給她一個心理準備。 他坐在馬車里,擁著狐裘,手里把玩著一枚羅漢錢。 到了王府門口,王舒領著一群下人恭敬的站在大門口,王府兩邊的燈籠都點著了,一派亮堂。他下了馬車卻沒看見他想看的的身影,不由得有些奇怪。 “夫人呢?” 正文 第五十二章傅長安的內心戲 王舒頓了頓,道:“夫人還未出來,估摸著是在打扮。” 打扮?是在打扮才怪,傅長安擺擺手,沒有再說什么,抬腳進了王府。王舒跟在后面,門房的人關上了大門。 王府門口又恢復了安靜,雪花落在地上,發(fā)出細微的聲音,在寂靜的夜里頗有些明顯。 一個黑色的身影靜靜的站在王府對面,肩部沒有任何的起伏,看上去就像是一座雕像。 雪花靜靜的落在他的肩上,很快就積起了厚厚的一層。 突然,他動了,兩只手合十在胸前,抬頭望著漆黑的天空,面部肌rou也開始蠕動,發(fā)出一陣沙啞的聲音。 “我敬愛的巫神大人,請賜予我力量,將我苗疆的神女帶回家去!” 屠嬌嬌正坐在地上憂思煩瑣的時候,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她心情煩躁的說:“王舒,不要來煩我,王爺回來就好了,就說我現(xiàn)在不舒服,明天一早再去向他請安?!?/br> 敲門聲果然停下了,她長出了一口氣,今晚還可以想想怎么去說服傅長安,一整晚的時間,夠了夠了。 要不就說她手里有傅長安執(zhí)政時的把柄?借此來威脅他? 不行不行,傅長安是什么人,他能留下把柄讓你拿捏?就算有他的把柄,那他也不會就這么輕易被你拿捏威脅,像若風那樣的暗衛(wèi),隨便一個就能要了她的小命,別到時候人沒威脅到,反倒把命給丟了。 要不就說她這一個月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再對他交個實底兒,讓他看在這一個月的份兒上,幫她一把? 但是這樣的話,她就不好再提要求讓他把牙山的兄弟們的戶籍轉成良民了,這可怎么是好? 屠嬌嬌正在糾結的時候,一個身影幽幽的走到她的身后,她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并沒有發(fā)現(xiàn)。 她自言自語的說:“這可怎么辦,傅長安又不是那么好對付的人,難道我這條小命兒就要折在上京城?” “不行不行,那多不劃算,我這輩子什么大事都見過了,就這么死了,傳出去多可笑?” 她說了一會兒,覺得有些口渴,便說:“小小,給我倒杯水來,我有些口渴了?!?/br> 一只細白修長的手伸了過來,遞過來了一杯水,她接過猛地喝了一口。 突然,她覺得有些不對,喝進嘴里的那口水還沒咽下去,哽在喉嚨上不去,下不來。臉色變得驚恐,是,是誰? 她僵直著脖子,慢慢的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