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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緣詫異的看著他“你確定?陸聞軒屬性為混蛋來著,他把我丟在這,八成就是想治我,你把我?guī)Щ厝チ?,他得跟你沒完了?!?/br>周友生挑了挑眉,淡淡的笑說“你覺得,我會怕他?”“你怕不怕他,我沒所謂,但等他跟你鬧起來,連累到我了,我就很有所謂了!”吳緣聳聳肩。“這么一說,我可更覺得有趣了!”周友生笑容溫和帶著點(diǎn)小孩子惡作劇似的調(diào)皮“那么,你答應(yīng)讓我包養(yǎng)了嗎?”吳緣瞅了瞅他,摸著兜里的綠豆,點(diǎn)點(diǎn)頭“好吧!反正就算你再糟糕,也不會糟得過繼續(xù)跟陸聞軒折騰了。”周友生聽了不禁挑眉“陸聞軒有那么糟糕嗎?”吳緣抽了抽嘴角,咬著后牙槽說“你覺得,他先是故意讓我負(fù)債,好讓我被退學(xué),又被賣進(jìn)這里,方便他來裝情圣。跟我好上后又開始各種濫|情花心,算不算糟糕?當(dāng)然,他是金主,他是老大,這些都算他理所當(dāng)然吧!但我跟其他人說句話,第二天他就能上門揍死那人,搞得我別說朋友了,連個可以打招呼的人都沒有,整天跟只家貓似的被鎖家里,這完全就是精神虐待了吧!他真的不需要去看心理醫(yī)生嗎?”周友生聽了吳緣的吐槽,沒忍住笑了出來。雖然就內(nèi)容上來說確實(shí)挺慘,但吳緣那副咬牙切齒糾結(jié)無語的模樣和完全吐槽句式的話語,讓他聽著不由覺得很好笑。周友生跟一旁的經(jīng)理打了個招呼,就帶著吳緣往外走。經(jīng)理一臉牙疼似的微笑,點(diǎn)頭應(yīng)是。待會陸聞軒來了,怕是會拆了這里,但他也不能不答應(yīng)??!陸聞軒嚇人,周友生也同樣恐怖??!前有狼后有虎的滋味,經(jīng)理先生算是徹底嘗了一把!坐在車上,吳緣道“剛才那經(jīng)理好像要哭出來了。”“是嗎?”周友生看著他笑說“那幸好我沒看見,他那張臉本就很對不起大眾了,要是再哭出來了,我非得把眼珠挖出來放消毒液里泡一晚再裝回去不可!”好吧!這位在原作里就是個溫柔隱忍腹黑毒舌屬性的。吳緣默默無語的看著他。“你的名字很有趣誒!”周友生托著下巴望著他“吳緣?怎么會起這么個名字?”☆、重回過去(七)“你的名字很有趣誒!”周友生托著下巴望著他“吳緣?怎么會起這么個名字?”“大概就是因為我無緣吧!”吳緣攤攤手。“無緣?跟什么無緣?”周友生問到。吳緣看著窗外“親人友人戀人自己........呵!直接點(diǎn)說就是跟整個世界都無緣。”奇怪的說法,周友生看了看他,沒再說話了。周友生給他安排的房間很豪華,吳緣進(jìn)了房間后,直接走進(jìn)浴室。周友生跟了進(jìn)去。吳緣一邊將浴缸放滿水,一邊問道“你跟來干嘛?”周友生笑瞇瞇的說“我不是包養(yǎng)你了嗎?你說我跟來干嘛?”吳緣一時沒心思理他,就沒回話,輕輕的將兜里的嫩綠色小蛇綠豆托在手上,放入水中。原本懶懶的綠豆,進(jìn)了水里,就歡快的游了起來。“這是,翠青蛇?”對蛇了解不多的周友生問。“是竹葉青,它眼睛是紅色,腦袋呈三角形的不是嗎?”吳緣道“竹葉青。”周友生偏著頭想了會,勉強(qiáng)從他對蛇為數(shù)不多的了解中思索到這個名詞“那不是毒蛇嗎?”“嗯,綠豆很厲害的!”吳緣開心的笑著,伸手撥弄綠豆,綠豆就順著他的手纏了上去。吳緣幫綠豆洗澡,任由它在水中玩著,直到綠豆?jié)M意了后,從水中抬起了腦袋。吳緣見了就清楚它玩夠了,伸手到水中,綠豆就順著他的手爬了上去,直接從袖子口鉆了進(jìn)去。吳緣抱怨“綠豆,你還沒擦干呢!”但也只是抱怨而已,他對誰生氣也絕不可能對綠豆生氣。綠豆不理會他,它性格一向很大爺,在吳緣身上到處爬了一陣后,纏到吳緣脖子上,又趴著睡覺了。周友生看著吳緣“你還真是很寶貝那蛇啊?!?/br>這結(jié)論太好得出了,吳緣的眼神表情語氣,無一不透露出疼寵喜愛之意。只是,那盡管克制但還是帶出的依賴,就讓周友生很莫名其妙了。依賴?一個人依賴一條蛇?“當(dāng)然了!綠豆是最好的!”吳緣毫不猶豫的回答。“需要我叫人給你弄個寵物箱什么的來嗎?蛇很需要保溫的吧!跑掉了的話也會很麻煩的,畢竟是條竹葉青,雖然不致命,但到底是有毒的?!敝苡焉?。“不用,綠豆不會跑丟的,也不需要什么保暖的寵物箱?!眳蔷壍?。“那總需要弄點(diǎn)青蛙或者小白鼠來給它當(dāng)食物吧!對了,蛇好像是不吃死物,只吃活的來著?!敝苡焉鸁o奈了。“不需要,餓了它會自己找東西吃?!眳蔷壔卮鸬馈?/br>“所以,這東西還會自己到處跑?”周友生不由皺眉。竹葉青是有名的毒蛇,毒性雖然不足以讓人沒命,但也是很強(qiáng)的。“這東西?”吳緣聲音立刻冷了不少,眼里帶上讓人心驚的寒意。他容不得任何人說綠豆不好,口氣差點(diǎn)用詞差點(diǎn),都是絕對會激怒他的。周友生暗自警惕了起來。初見吳緣的時候,他只是覺得這是個很漂亮的男孩,怪不得能跟陸聞軒糾纏這么久。與之談話后,他對吳緣的認(rèn)知就是,萬事都挺無所謂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陸聞軒整得自暴自棄了,他看上去什么都不在乎,對周圍其他人的眼光毫無所謂,對其他人的閑言碎語全無感覺,一副非常能自得其樂的模樣。而此刻,吳緣那雙漂亮的如墨黑眸冰冷的打量他的樣子,卻讓他感覺非常危險。他認(rèn)識那種眼神,藐視生命冷血無情的,屬于頂級的殺手或者沾了不知多少人命的上位者的眼神。這個吳緣,顯然跟他所知的不一樣。但他所查到的資料應(yīng)該是沒問題的,若那些資料是作假,那這作假能力也太逆天了這又不是演電視劇,難道還能是被哪個殺手政客給穿了不成!吳緣向周友生走了一步,那種冷厲的壓迫感更重了些許。周友生渾身緊繃著,臉上帶著一貫的商業(yè)用微笑“抱歉,綠豆很可愛,我并沒有別的意思?!?/br>吳緣仔細(xì)盯著他,像是在判斷他話語的真假。周友生始終面帶微笑。吳緣最后判斷結(jié)論是這人雖然沒善意,但也確實(shí)沒惡意,于是撇撇嘴,又恢復(fù)了那副萬事都沒什么所謂的普通大男孩模樣“算了,這次不跟你計較!”這是在說再有下次就不會放過他啊!周友生想著對方的潛臺詞,輕輕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