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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br>這里齊慕安是到家吃晚飯了,可他的老子齊老爺卻還沒有歸家。因家中的小姐們都已出嫁的出嫁入宮的入宮,如今這頓本意為齊慕安洗塵的團(tuán)員家宴竟只有嘉和郡主帶著齊慕安、齊慕和兄弟兩個空落落地坐了一桌。聽見下人再次回報說沒找著老爺?shù)臅r候,嘉和郡主的臉色算是徹底黑了。“看看看看!這老不修到底還要臉不要了?兒子剛剛從戰(zhàn)場上回來,家里等著辦喪事,他倒好,帶著那大肚子的小JIAN人出去逛花燈坐花船了!就不怕自家孩子寒心,就不怕別人戳著他的脊梁骨笑話!”齊慕安是本來就不指望,因此心里倒并沒有他繼母和三弟那樣氣憤,不過懶洋洋地勉強吃了些,便辭了他二人回屋抱女兒去了。嘉和和齊慕和知道他心情不好,自然也不會責(zé)怪他失禮。再說許三郎這陣子有意冷著齊老爺,本來是為著跟他耍手段逼一逼他早日將自己抬作小君。畢竟如今孩子在他的肚子里,還能成為他邀寵的籌碼,等將來生下來,若嘉和郡主要抱過去養(yǎng),那他再想進(jìn)門可就比現(xiàn)在還要難了。本來老頭子也架不住他一時柔媚如水一時冷若冰霜地釣著,眼看就要開口答應(yīng)了,誰知道簡云琛又死了。這一來老爺子又退縮了,說是沒聽說過誰家兒子才死了老婆,老爹就納小老婆的,怕說出去不好聽。笑話,他個老不修竟然還怕別人說不好聽的!這可把許三郎給氣得不輕,辛辛苦苦籌謀了好幾個月,就這么被一則消息給毀于一旦了!因此便又給齊老爺使小性兒,這不齊老爺為了哄美人一笑,包下了整條玉帶河上的花船,就為著帶他去游玩散心呢,兩個人那還不是如膠似漆,壓根就沒想著回家么?作者有話要說:傅仲跟傅仁這一對正文里就不寫得太詳細(xì)了,番外里再寫吧,大家挑喜歡的買,不喜歡的就不用管啦\(^o^)/~第89章許三郎雖然有些性子,但也是投著齊老爺?shù)钠⑿詠硭?,可不敢過頭了,因此見齊老爺這般討好于他便也就順著臺階兒下了,只是在心里越發(fā)將齊慕安給恨毒了,總想著早晚要給他個好看,叫他知道他當(dāng)初就不該瞧不起他許三郎。齊慕安如今連齊老爺都懶怠搭理了,哪里還能想到他啊,回到魏國公府的第一個晚上,先是親自哄睡了寶貝女兒,跟著便揣著他老婆給他的最后一封信躺在床上數(shù)綿羊。也不知是因為舟車勞頓實在累了,還是知道簡云琛還活著心里放松了,這回京后的第一夜竟并沒有想象中那樣難捱,起碼他還是睡著了的。因一切調(diào)查的事兒全由林霄在暗地里cao作,齊慕安的日子看起來就過得平淡頹喪得很。每天吃吃睡睡陪陪女兒,別的什么也不理。待簡云琛的喪事辦完,皇家一批又一批的撫恤下來,已經(jīng)又有半個多月過去,而傅修也回京了。博得龍顏大悅賞賜無數(shù)的三皇子又親自上門來瞧過齊慕安好幾回,可他就跟對付傅仲派上門來試探的人一樣,都掛上了一張癡癡傻傻生無可戀的便秘臉。因此很快京城里便傳開了,魏國公府的小侯爺痛失愛妻,整個人都不大好了。小侯爺一不管事兒,他京里、包括附近幾個省里的生意也頓時就不好做了,一家連一家的倒閉,聽有心人說,也不知往里頭賠送了多少。再說說春風(fēng)得意的傅修吧,皇帝如今想捧他,便大手一揮一下子給了他好幾位絕色美人,而且人家不是宮女舞女,都是有名有姓、清清白白的官家女子。這些女孩兒一入了三皇子的府邸,自然是不能當(dāng)做歌姬舞姬或是宮女來對待的,全都得殷勤小心地供奉起來?。?/br>這還不把剛剛才當(dāng)上王妃的頌嫻給氣得夠嗆。想想自己也真夠倒霉的,剛剛洞過房三爺就出征去了,如今好不容易把他給盼回來了,正想著新婚燕爾好好親近親近將他籠絡(luò)在自己一個人身邊呢,竟一下子又來了這么多JIAN貨來跟她搶男人。偏生傅修也是,不知是為了給他皇帝老爹面子,還是新人著實燕瘦環(huán)肥惹人憐愛,自打她們進(jìn)了府,他竟真的雨露均沾地睡了個遍,然后開始睡第二遍、第三遍,竟像是把頌嫻這個正牌兒新王妃給忘了似的。這叫頌嫻如何忍得了?于是沒過幾天,魏國公府里又出了個新聞,二姑奶奶回娘家來了!齊慕安一邊喂女兒吃蛋黃泥,一邊聽著嘉和郡主派過來的人大吐苦水。“郡主讓大爺速速過去呢,說是二姑奶奶實在鬧得忒不像樣了,在家住個三五天端端架子也就罷了,可人家王府里派了三次車來接她她都不去,如今那邊不來人了,眼看著又要半個月過去了也沒個信兒來了,她倒著急上火了在家里不是打罵丫鬟就是埋汰長輩,天長日久的如何是好?還是得勞煩大爺走一趟,把她送回王府去吧?!?/br>齊慕安斜了斜眼,“她自己撂挑子要走的,這會兒自己回去,那不是自己沒臉嗎?”那丫鬟為難地嘆了口氣,“誰說不是呢,可郡主說了,這么長久在娘家住著,更加沒臉。再說王府里鶯鶯燕燕那么多,還有兩位側(cè)妃,要叫她們中的任何一位先生下三爺?shù)拈L子,吃虧的還是我們二姑奶奶?!?/br>嘉和郡主畢竟是見過世面的宗室女,再怎么厭惡頌嫻,最后還是會站在家族大利益的立場上去想問題,總還是盼著頌嫻能在傅修那兒討著好的唄。可齊慕安則不然,他簡直討厭死頌嫻了,才不想為她cao半分心。更何況這門婚事是她自己厚著臉皮網(wǎng)羅來的,那就應(yīng)該讓她自己去面對才是。因此便對那丫鬟打了個哈欠道:“你看,姐兒昨晚鬧了一夜,我到這會兒還沒合過眼呢,要不明兒再說吧,啊?!?/br>那丫鬟聽他如此一說,自然聯(lián)想到他一個大老粗又當(dāng)?shù)之?dāng)媽的帶著個奶娃子,自然同情得很,或許因著頌嫻的人緣實在太差,她也沒再多說什么,只是回去將齊慕安的話轉(zhuǎn)達(dá)給了嘉和和頌嫻知道。嘉和聽了也唯有嘆氣,心說這大兒子不知何時才能從喪妻之痛里走出來了。頌嫻聽了卻急壞了,當(dāng)即也顧不得還有丫鬟在面前了,拉著她繼母的手就哭了出來。“大哥哥不肯出面,叫可我怎么回去呢?他一向針對女兒,母親也是知道的,如今恐怕是有心為之,就是不讓女兒順意!”說罷又啼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