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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田吉要斬草除根呢?趙靈他又會如何選擇?會不會不做猶豫的殺了她? 答案是毫無疑問的。 她不敢再想下去,此刻只覺得身子都在發(fā)冷。 樂野說:“所以你日后去了秦國萬事要小心謹(jǐn)慎,絕不能生別的心思,你這不僅僅是替先生做事,也是替田吉做事,若是出了什么岔子,不用等田吉,先生就容不了你,你到時可別怪先生無情?!?/br> 魏姝臉色慘白,道:“當(dāng)真?” 她很冷靜,很清醒,她明白趙靈與她并沒那么深的感情,而趙靈他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輩,但是她心里不免還是難受,到底也相處了這么久,趙靈他怎還能對她如此薄情。 樂野說:“是先生親口對田吉說的,你若是出半點(diǎn)差錯,定會為保齊國大局而絕你于秦,你當(dāng)我在嚇唬你?” 樂野本是好意提點(diǎn)她,但這話無異于火上澆油,見她臉都白了,說:“行了,現(xiàn)在也別想那么多了,正好幫我給先生挑個姑娘,你也是女的,眼睛尖,給我看看,那些有花花腸子的萬不能要?!?/br> 魏姝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好” 大梁城是有走賣女子的商販的,這年頭賣什么都有,那商販一看就是油滑人。 魏姝把蜷縮在土屋角落里的女孩們看了個遍,多是貧苦的女孩子,很樸實(shí),但是在外風(fēng)吹日曬久了都有些灰頭土臉的,因?yàn)闋I養(yǎng)不好,身子干癟的像是薄薄的木板。 這樣子定是不能伺候趙靈的,魏姝看不上,樂野就更是看不上了。 商販也看出來他們不大滿意,笑道:“養(yǎng)一養(yǎng)還是能養(yǎng)出來的,都是干凈的處子?!?/br> 魏姝聽這話有些惡心,有些反胃,大概她還是不能把這些女孩子當(dāng)做貨物,再者除非是有癖好的男人,大多是的男子是不在意處不處子的,就像姜宣,她被賞賜給趙靈前是有情人的,也不是什么處子。 魏姝看著這些稚嫩的女孩子,心想這些可憐的姑娘大概就是賣給那些有癖好的男人的。 樂野問商販說:“有沒有別的女人了?要漂亮的,白嫩的?!敝噶酥肝烘f:“再不濟(jì)也得她這樣的!” 魏姝臉黑了,樂野這話說的一點(diǎn)不討喜。 商販很為難,又笑說:“白凈的倒是有,不過兩位得過幾日再來,是一批蜀女,絕對水靈,其實(shí)這些姑娘也白凈,養(yǎng)一養(yǎng),絕對個頂個的水靈,要不兩位先買回去一個,倒時不成再帶回來,我保準(zhǔn)給兩位換成蜀女?!?/br> 魏姝說:“過幾日是幾日?” 商販說:“可能旬月后” 魏姝嘆了口氣,她其實(shí)是想把這些女孩子都買下來的,她的心很軟,又怎么能看著她們掉進(jìn)火坑里,可是她沒有辦法,因?yàn)樗龥]有錢,而且她是救不完的。 樂野對商販,說:“得了,信你的鬼話就怪了?!比缓缶屯烘x開了。 走了一會兒,魏姝突然說:“你看我行不行?” 很突然,樂野被問的一怔,然后說:“什么行不行?” 魏姝笑道:“侍候先生,行魚水之歡?!?/br> 樂野嚇得差點(diǎn)蹦起來,說道:“你開什么玩笑!”他看著魏姝笑瞇瞇的樣子,心想這女人瘋了不成。 魏姝說:“你見我像是開玩笑嗎?雖然我不是處子?!庇值溃骸叭羰俏遥阋膊挥脫?dān)心我會害先生。” 樂野看著她的眼睛,黑漆漆的眸子,她很認(rèn)真,一點(diǎn)都不是在開玩笑。 樂野不明白,問:“為什么?你為什么要這樣?” 魏姝笑道:“報答先生的救命之恩,和先生的憫恤之情?!?/br> 她說的很認(rèn)真,煞有其事的。 但樂野搖了搖頭,異常驚訝的道:“我不信” 她對趙靈一定是有感激在的,但是一想她當(dāng)初寧死不委身于魏王,樂野就覺得她絕不是因?yàn)楦屑げ湃绱恕?/br> 魏姝說:“還因?yàn)槲依耸?,我水性楊花,我耐不住寂寞就是喜歡同男人尋歡作樂?!?/br> 樂野看著她的眼睛,她的眸子很亮,雖是這么難聽的話,但她卻說的稀疏平常。 樂野還是搖頭,說:“不是這樣” 魏姝毫不在乎的說:“隨便你如何想,我說的是實(shí)情,不信就罷了?!?/br> 樂野沉默了一會兒,說:“你愿意去就去,左右先生也不見得會碰你,先生不喜你這樣的妖媚女子?!?/br> 魏姝笑了,道:“那你等著,看他到底會不會碰我” 第55章 五十五 夜,天像是被潑了濃墨,寥寥星光,冷月如銀。 趙靈去見了一個舊人,那人名為田需,是魏國新任的相國,其實(shí)這個時候去見田需是很冒險的,但趙靈不能不去。 他是一個人去,也是一個人回的,回到今朝樓時已經(jīng)是深夜了。 樂野沒睡,一直站在三樓的樓口,臉上的神情很微妙,說:“先生,今日去大梁城物色了一番,只是沒見著適合服侍先生的女子?!?/br> 趙靈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他有些疲倦,這些事也根本沒放在心里,他揉著發(fā)脹的額頭,看起來很不舒服。 樂野順勢將他推進(jìn)了屋,關(guān)上門離開了。 屋里沒點(diǎn)油燈,也沒什么月光,十分的昏暗。 趙靈夜里休息時總是會點(diǎn)一盞小油燈,這規(guī)矩樂野是知道的,卻意外的沒照做。 趙靈皺了皺眉頭,取過油燈旁的火折子點(diǎn)了上,趁著這點(diǎn)光亮,他看見床榻上跪坐著的魏姝。 她很安靜,甚至于趙靈剛剛都沒感覺到這屋子里還有第二個人存在。 但她穿的卻十分露骨,身前只一塊紅色薄錦福珰繡著鸞鳳,肩膀消瘦,鎖骨的線條優(yōu)美如玉嵌,雙峰渾圓高挺,透過薄薄的福珰隱約可見凸出的兩端,而下面則是紅色短薄褻褲,烏黑的墨發(fā)半散在雪白的肌膚前。 她道:“先生”聲音軟酥,眼里帶著蒙蒙水汽,跪在那里,楚楚可憐的像是在等待著別人的垂憐和愛撫。 趙靈的心跳了一下,這樣的月色,這樣的嫵媚動人的女子,誰的心能不跳,能不為所動。 但是下一刻,他便平靜了下來,皺著眉頭道:“你來作什么?” 魏姝說:“先生身側(cè)有我,為何還要樂野去尋別的女子伺候?!?/br> 趙靈沒說話,事實(shí)上他不知道該說什么,他看似很冷靜,但他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在發(fā)熱,喉嚨越發(fā)的干啞,她就是個勾人動情的妖精。 魏姝從床榻上起來,她的身子高挑豐滿,細(xì)腰長腿,皮膚白皙的像是羊脂凝成的。 她跪在他腳下,去接他腰間的襟帶,說道:“先生恩情,魏姝無以為報,愿以身侍候先生,為先生寬衣解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