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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自己。通過全知全能之星,幼吉爾可以輕松準確地知曉每個付喪神需要什么、喜歡什么。在百貨商場里,幼吉爾買了許多東西:加州清光的美甲烘干機、博多藤四郎的招財貓存錢罐、歌仙兼定的狼毫毛筆……——生而為人,我很抱歉。“太好了,終于找到送給江雪的禮物了。”幼吉爾合上那本名為的書本,快步走出了圖書館,朝下一個目標前進。出門走得太急,幼吉爾一不小心與正巧路過的人撞了個正著。“你沒事吧?抱歉我走得太快了?!庇准獱栯p手合十,抱歉地笑了笑。“沒關(guān)系?!蹦贻p男子不在意地擺擺纏滿繃帶的手,“要是因此而死亡了還得謝謝你呢。”他順手幫幼吉爾把書撿起來,看到書封的名字時微不可查地頓了頓,然后笑嘻嘻地遞還給幼吉爾,“這本書,小孩子看不太好哦!”幼吉爾道:“不是我看,是送給江雪的?!?/br>“江雪?。繎?yīng)該可以…”那人摸摸下巴,眉眼一彎,美好得宛若墜滿繁星的橫濱夜空,“小弟弟,你也是審神者嗎?一個人偷跑出來逛街還是很危險的,不要讓你的刀劍擔心喲!”“你也是偷跑出來的嗎?”幼吉爾眨眨睿智靈動的眼睛。“咳咳,我是成年人了。”男人干笑兩聲,如風一般地出現(xiàn),又如風一般地消失。“太宰治嗎?”幼吉爾抱著書本轉(zhuǎn)身,“忘記問他能不能解除返老還童的藥效了,算了,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還有用?!?/br>幼吉爾覺得今天出來的真的很巧,不僅誤打誤撞地遇見了太宰治,還在一家商鋪里與季弦思挑中了同一款紅繩。兩人一手抓著紅繩的一頭,對視一眼,都從腦海中找到了熟悉的影子。“好久不見,近來可好?”那個水墨丹青一般優(yōu)雅的男人率先開口。“挺好,那酒也挺好。”季弦思這般淡定自若,幼吉爾也樂得不去解釋,“既然是你,我就不要這繩子了?!彼€欠季弦思一壇酒的人情。“多謝?!奔鞠宜家膊怀C情推讓,拿了那紅繩交給身后隨侍的付喪神,轉(zhuǎn)頭看了眼正挑選蠟燭的幼吉爾,輕聲問道:“準備送給龜甲?”幼吉爾點點頭,“他應(yīng)該喜歡這些。”“我覺得,我們作為審神者,不僅僅只是提供靈力給付喪神,還應(yīng)當適當引導他們走積極向上的道路?!?/br>“那你說應(yīng)該送龜甲點什么?”幼吉爾放下蠟燭,征求季弦思的建議。季弦思狡黠一笑,說他故鄉(xiāng)有許多教育青少年積極向上的東西,等會兒回去就打包一份送到幼吉爾本丸,送給龜甲貞宗正好。晚宴上,每個付喪神都收到了審神者精心準備的禮物,龜甲貞宗的是一個非常沉的大箱子,搬回房間他已經(jīng)累得面紅耳赤了。龜甲貞宗腦海中還回蕩著幼吉爾送給他禮物時的溫和笑容,“龜甲君,這是我拜托同僚審神者專門從中國運來的哦!希望你能夠喜歡。”他激動不已,滿含期待地打開那個大箱子——箱子里是厚厚一摞五年高考三年模擬。第70章番外二:娘閃是夜,幼吉爾給自己的房間加了層結(jié)界,打開王財翻找了很久,取出一個手掌大的琺瑯彩瓶,彩瓶中裝著紫紅色、葡萄酒一樣的液體。這是古希臘最美女神阿弗洛狄忒調(diào)制的藥水,能夠?qū)⑷梭w調(diào)節(jié)到最佳最美的狀態(tài)。吉爾伽美什的最佳狀態(tài)自然是成年體。返老還童藥的藥效還未過去,但幼吉爾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長大了。“先喝一點,明天試試有沒有效果。”幼吉爾打開瓶塞,往茶杯滴了幾滴,加水融合,慎重飲下。第二天,付喪神們看著吉爾伽美什——確實是長大了一點點,可是好像哪里不對。那一雙燦紅奪目的杏核眼,如血色夕陽照耀下泛起波瀾的幼發(fā)拉底河。柔軟而富有光澤金色長發(fā)直達腰際,幾條血色咒紋順著芊芊細腰一路向上深入被鎧甲遮住引人無限遐想的胸部,以及一對萌萌的貓耳……這分明就是女孩子嘛!“您是……主……主殿?”“都怪該死的阿弗洛狄忒!在藥水里添加了這么多奇怪的東西……雜修們,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只是不小心吃壞藥了而已,明天藥效就會退去。”吉爾伽美什一開口,付喪神們就肯定了心中的猜測,這確實是他們的主人無疑。因為只有主人,才能把雜修說得如此自然而然、清新脫俗。“那個,主人,在本丸里還穿著這么厚重的鎧甲一定很累吧?如果沒有女裝可以先穿我的哦!”亂藤四郎是最先適應(yīng)娘閃閃造型的,他雖然是男孩子,但喜歡各式各樣的小裙子、長筒絲襪、蝴蝶結(jié)……所以對有人能和他一起分享女裝十分期待。吉爾伽美什穿得那件金色的鎧甲是寶具,可以根據(jù)主人的身形變換形態(tài),他又沒有女裝癖,當然不可能儲備女裝。依成年體吉爾伽美什的性格來說,就算是變成女孩子,也不可能穿女裝的??墒?,他是由幼閃變的,幼閃的性格很好,閃閃蘿莉的性格也很好,甚至還有點迷糊,大概是阿弗洛狄忒是個笨女神的原因。鎧甲自然沒有柔軟貼身的衣服穿起來舒服,于是他點點頭,跟著亂藤四郎走向更衣間。“yoooo~美人次郎我也要來,主人,我有很多漂亮和服喲!一定會把您打扮成最美麗的花魁~”次郎太刀抱了一大堆衣服緊隨其后。“主,請允許我陪侍在您身邊!”壓切長谷部剛掀開門簾,面對的就是數(shù)不清的王財攻擊,只是這王財中射出的卻是玩具熊和小黃鴨……次郎太刀探出頭,強調(diào)道:“臭男人,不許偷窺!有我在不會讓你們覬覦主人美麗身體的。”“你不也是男人嗎?”被砸出熊貓眼的壓切長谷部可憐兮兮地蹲在門口,像一只被主人拋棄的汪醬。他抬眸,對一眾捂嘴偷笑的付喪神惡狠狠地說:“笑什么笑?你們不是也想跟過去嗎?只是機動不夠比我慢了一步而已。”然后由我一人承受所有傷痛……眾刀男:呵,誰讓你跑得那么快?門簾掀開,吉爾伽美什款款走出,眾人只覺呼吸一窒。吉爾伽美什純凈得沒有一點雜質(zhì)的金發(fā)本就與洋裝十分契合,亂藤四郎用紅發(fā)帶幫他編了兩條魚骨辮,又在辮尾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身上穿得是一件哥特式洛麗塔小洋裙,由紅白黑三種顏色構(gòu)成,白色花邊方領(lǐng)口隱隱可見精致的鎖骨,蓬蓬的裙擺更顯腰肢盈盈一握,裙長到膝蓋,往下看去,小腿上還穿了雪白的絲襪。白絲襪,好文明。龜甲貞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