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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自己笑話。滑板靈巧飛快地穿過馬路,躲開奔馳的車輛,又進(jìn)入一條深長的隧道,這里比較偏僻,燈光也稍顯不足,滑輪與地面摩擦,拉起一條長而不滅的火花,這正是赤之氏族的力量,燃燒不熄的火焰。就要穿過這條隧道了,前面就是赤之王櫛名安娜告訴他的一個地點。八田美咲忽然看見隧道盡頭,一大一小兩道人影快速從他眼前跑過,他本來是不在意的,可是其中那個腰胯上佩刀,紫色短發(fā)、戴著眼鏡的男人讓他不得不在意。沒有任何猶豫,一出隧道,八田美咲就朝著男人離開的方向追去。眼看著越追距離目的地越遠(yuǎn),八田美咲越來越奇怪,平時猴子見到他不應(yīng)該不分場合地出言一通諷刺嗎?怎么會對他避之不及?就在他打算出聲叫住伏見猿比古,問問他在干什么時,被追趕的青年停下腳步,撐著膝蓋大口喘息:“啊,實在跑不動了。我投降,你們把我捉住也沒關(guān)系,帶哪里都行,總之能不能先讓我休息一會兒?”跑在前面的少年焦急地回過身催促:“明石,你不能這樣?。猿肿。覀冞€可以繼續(xù)的!”“你不能把我和你們短刀相提并論??!后藤,你去讓你親愛的一期哥跑這么久試試?”明石國行態(tài)度怠慢,十分沒有干勁。八田美咲一個沖刺追上來,對著明石國行的臉盯了好久,發(fā)出一聲咆哮:“什么!你不是猴子!”無論體態(tài)樣貌,還是那份病態(tài)的慵懶,以及吐槽的眼鏡本體,都和伏見猿比古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樣。明石國行無辜聳肩:“不是??!我根本不認(rèn)識你說的什么猴子?!?/br>八田美咲憋得一口氣差點提上不來,“那你們?yōu)槭裁匆恢迸???/br>“因為你一直在追嘍!”這副不負(fù)責(zé)任的說話語氣,簡直和猿比古一樣讓人忍不住想打人的沖動。八田和伏見從小認(rèn)識,也見過猿比古的父親伏見仁希,沒聽說過猴子那家伙有兄弟,難道是私生子?感覺自己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某個不可告人的大秘密,八田美咲急忙問道:“你有沒有一個兄弟,叫伏見猿比古?”“我是有兄弟,來國行又不止打造了我一振太刀,不過我兄弟也是叫國行不是叫什么猿比古?!?/br>八田美咲還想問些什么就被后藤打斷,“你這個小個子怎么一直沒完沒了的,我們還有事要做,既然認(rèn)錯人了可以放我們離開了吧!”八田炸毛了,他這輩子就受不了的兩件事一個是伏見猿比古叫他mi↗sa↘ki,另一個就是別人說他矮。氣得跳腳的八田舉起拳頭,在心里告誡自己忍耐忍耐再忍耐,這些是沒有異能的普通人,不能對他們動手,“你說什么?再說一遍?竟然說我堂堂八田鴉大人小個子,你信不信我揍你?”剛追查到一點大將的蹤跡,卻因為八田攪和錯過,后藤也十分郁悶:“就是小個子,我有說錯嗎?”“你才是小個子!明明沒我高?!?/br>“我還會長大的,況且我的身高在兄弟里面不算矮?!?/br>“什么短刀太刀的,我覺得你們很可疑。不行,你得跟我回酒吧讓安娜和草薙先生判定身份?!?/br>“你說跟你走就跟你就你誰啊你!喂,明石你什么去?”明石國行懶懶地回頭,非常不給面子地回應(yīng)了一聲:“跟他去酒吧休息,累死我了,要不是螢丸讓我出來我是不會出來的。明天再去找主人也不遲吧?再說大晚上的,太刀行動很不便?!睕r且從八田的話中可以看出,他的組織應(yīng)該掌握一些情報,到那里去打聽審神者大人的行蹤也許會更方便。就這樣,八田美咲帶著明石國行和后藤回到了吠舞羅的酒吧。另一邊,背著大太刀的少年在夜晚偵查能力都被極大地削弱,他一邊仔細(xì)感應(yīng)吉爾伽美什的靈力波動,一邊警戒四周。螢丸的目的地是紅綠燈十字街口的廣播大樓樓頂,據(jù)他觀察,這棟樓位處城市的中心,也是這附近最高的一棟樓。剛才那陣靈力波動和遠(yuǎn)處天邊的金色巨劍一定是主人發(fā)出的,站在最高處找到目標(biāo)點,然后盡快趕到吉爾伽美什身邊。有直達(dá)大樓頂端的電梯,不用一層層慢慢往上爬,沒有費多大力氣就到達(dá)了頂端的天臺門前。螢丸推開門,一只綠色熒光包圍的鐮刀帶著烈烈破空聲向他掃來。危險!來不及拔刀,面對突如其來的攻擊,性命攸關(guān)之刻,長久以來的實戰(zhàn)經(jīng)驗讓螢丸猛地向一旁撲倒,滾了幾圈,才堪堪躲過這致命一擊。“鏘!”兵器與兵器的碰撞聲,在黑夜里擦出火花。“什么嘛!你不是吠舞羅和Scepter4的成員??!”那鐮刀在五條須久那手中轉(zhuǎn)了幾圈,綠色熒光的鐮刀頭消散,只剩下一根黑色長棍。天臺上,夜風(fēng)吹過,兩個少年愣了愣地盯著對方。這感覺一點也不好。第52章最強(qiáng)王權(quán)者Ⅳ天臺頂端,晨曦的微風(fēng)吹在被汗水浸潤的發(fā)梢衣襟上,略顯涼意,螢丸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牽動放松下來的肌rou,一陣酸痛讓他蹙緊眉頭。咬住唇,壓下到口的呻'吟,“嘶——”好痛。“吶,一看你就是嬌生慣養(yǎng)的孩子,這點痛都忍不住。”離開不久的五條須久那重新走回來,揚(yáng)了揚(yáng)手,螢丸接過他扔來的東西,有點燙手,原來是一罐熱飲。螢丸盯著這個與自己有幾分相似的少年,沒有說話。之前一打開天臺的門就被這個陌生少年攻擊,哪怕后來發(fā)現(xiàn)是場誤會卻仍然沒有終止的意思,好在對方并未下死手,否則在戰(zhàn)力被極大削弱的夜晚自己確實敵不過這個動作靈活的家伙。那場戰(zhàn)斗,更像是壓抑已久的情感宣泄,而自己非常不巧地成了陪練。“放心吧,沒毒。”五條須久那說完,自顧自地坐在樓頂邊緣,撕開透明包裝袋吃起了三明治。看起來因為剛才長久的戰(zhàn)斗,他也耗費了不少力氣,餓得狠了,正專注地吞咽手中的食物。他的小腿懸空晃動,武器在身后,失去鐮刀頭的黑色長棍因為細(xì)微的坡度滾了幾圈,是他伸手絕對夠不到的距離。天快亮了,已經(jīng)可以感受得到東邊日出的光輝,螢丸慢慢地靠近,看著五條須久那毫無防備的后背,他現(xiàn)在只要用力一推,這孩子就會從五十層的高樓墜落。“吱呀——”易拉罐的拉環(huán)被打開,草莓味道的熱牛奶滑過食道的感覺,很舒服。螢丸走到五條須久那跟前,一手拉住圍欄,小腿用力向上蹬,想要同他一樣坐在那里,看看日出。一只手伸到螢丸面前,把他拉了上來。兩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