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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對比尤為的強烈。 大概就是溫室里的花朵與歷經(jīng)風霜的傲梅。 “兒臣見過父皇?!?/br> “臣等見過皇上?!?/br> 幾道聲音在大殿響起,伴隨著的就是他們干脆利落的行禮姿勢,頗有一種武將的風范。 “平身?!被噬系哪抗饴湓诹藶槭椎呐嵫缟砩?。 在他們起身之后,繼續(xù)道,“這次各位愛卿為我們堯過都立下了汗馬功勞,朕一定會論功行賞?!?/br> “謝皇上?!币恍形鋵⒈?。 這時,皇上的目光落在了裴宴的身上,“宴兒,你也立了功,你有什么想要求朕的?” 皇上的話音落下,周圍的朝臣都低垂著頭,皇上對閑王說這話,看來是不想提閑王的位了。 不過閑王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親王了,再封實際上也沒法封了,皇上這是準備用一個要求來抵功勞? 而且這話是皇上親口說的,誰敢提過分的要求。 這皇上的做法還真的是……讓人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可是誰也沒注意到裴宴在聽到皇上的話后,嘴角微微上揚,然后開口道,“兒臣還真的有一個要求,兒臣剛剛知道父皇給二弟三弟賜婚了,兒臣身為長子,婚事還沒著落,正想請求父皇給兒臣指一門親事。” 皇上聽著,心里頓時一個咯噔,然后道,“不知宴兒看重了哪家的千金?” “兒臣聽聞趙家大小姐知書達理,賢良淑德,兒臣請求父皇成全兒子的一番心意?!迸嵫缯f著,單膝跪地道。 其他朝臣聽著這話,視線刷刷地落在了趙家父子身上。 趙家大小姐還真的吃香??! 前有榮王跟賢王設(shè)計,后有閑王請功賜婚? 不知道皇上會不會答應(yīng)? 而這時,一側(cè)的裴安與裴宏兩個人也都氣得要爆炸了。 尤其是裴安。 他知道閑王跟趙長歌之間的私情,才會想要在裴宴歸京前想要訂下跟趙長歌的婚事,卻沒有想到他跟榮王鷸蚌相爭,讓閑王這個魚翁得了利。 或者說,根本就是這個魚翁黃雀在后? 裴安在心里希望父皇不會答應(yīng),但是他知道,有八分的可能父皇都會答應(yīng)。 就在裴安心里揣測的時候,皇上已經(jīng)出聲了。 “趙大人,不知你對閑王的話有什么看法?” 趙竹一聽,沉默了下來。 這時,一旁的裴宴也將視線落在了趙竹的身上。 “臣的女兒恐怕?lián)黄痖e王殿下的厚愛?!壁w竹在皇上跟裴宴兩人銳利的視線下,拒絕了閑王的提議。 “本王覺得擔得起,趙大人還是不用妄自菲薄了?!迸嵫缭诨噬蠜]有反應(yīng)的時候,直接道。 說完,似乎覺得自己說的還不夠,又開口了,“本王與你們趙家有故,在婚后更是會好好對待趙小姐,請趙大人成全?!?/br> 趙竹聽著裴宴的話,神色微變,然后看向皇上道,“臣聽皇上決斷?!?/br> 眾人看著趙竹的眼神一下子同情了起來。 閑王對趙家有救命之恩,但是皇命不可違,左右為難??! 上首的皇上,看著趙竹為難的臉色,頓時笑了,“既然閑王全力相求,那么朕準奏!” ☆、158 下朝之后, 很多人對著趙竹說著恭喜, 趙竹神色平靜的離開了, 并且接受了皇上的傳喚。 “趙愛卿,坐吧。”皇上對趙竹的態(tài)度還算柔和, 因為趙竹在朝堂之上的表現(xiàn)。 “謝皇上?!壁w竹連忙謝恩道。 等趙竹坐定之后, 皇上繼續(xù)道, “對于這門婚事,你怎么看?” “皇上金口玉言, 臣自當遵從。”趙竹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 “你心里恐怕是不愿的吧?!被噬细锌愕恼f道, 他對趙家很有好感, 因為那良好的家風, 即使趙家現(xiàn)在位高權(quán)重,他們卻從來都沒有改變過, 這樣的人家無疑是讓上位者用得放心。 “臣只希望女兒幸福, 能找到一個真心待她之人?!壁w竹感慨般的說道,這句對皇上說的話也是此時此刻他內(nèi)心里真正的心聲。 皇上聽著, 心里也有些觸動,隨后道,“雖然不知道閑王是什么目的,但是他應(yīng)該會對趙小姐好的, 婚事, 近期就定日子吧,他們都老大不小了,閑王還是長子?!?/br> 說這話的時候, 皇上的神色說不出的復(fù)雜。 趙竹聽著,也是一愣,很快就恢復(fù)了正常。 他沒想到的是,皇上對閑王這個兒子的關(guān)注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弱。 “臣遵旨?!壁w竹最后只能這般道。 “可即使是如此,朕依舊不希望你因為一個女兒而失去了你的立場。”皇上此時已經(jīng)從復(fù)雜的情緒中脫離出來,正色道。 “臣,明白?!壁w竹鄭重其事的說道。 “嗯,退下吧?!被噬蠈χw竹揮了揮手。 趙竹聞言,丟下一句“臣告退”就慢慢地推出了大殿。 只是在走到門口的時候,依稀的聽到里面?zhèn)鱽淼目人月暋?/br> 皇上的身體,果然不好了! …… 當日下午,賜婚的旨意就傳到了趙家。 接旨之后,看著那明黃色的布匹,趙長歌心中卻有一種塵埃落定的感覺。 真的就是他了。 晚上,在自己的書房,趙長歌坐在位置上,磨墨準備作畫,可許久,墨越來越濃,她的筆還是沒動,將她此刻的心情顯露無疑。 “想什么呢?”裴宴的身影突然之間出現(xiàn)在了書房內(nèi)。 趙長歌一下回神,擱下了手中的墨水,看著裴宴,難得地有些害羞道,“你怎么來了?” “來看看你?!迸嵫绲吐暤溃裆珳厝?。 在這樣的視線下,趙長歌莫名地覺得有些別扭。 在心里悄悄地呼了一口氣,趙長歌開口道,“哦?!?/br> 然后一下子就不準備說什么話了。 在思緒煩亂的時候,還是什么話都別說的好。 看著趙長歌這樣,裴宴的目光更柔和了,隨后想到自己心想事成的事,最后低聲道,“婚禮定在5月初。” “這么快?”趙長歌一下子愣了,現(xiàn)在都三月了,豈不是說不到兩月自己就要出嫁了。 “不快,我等了五年了?!迸嵫缤w長歌,聲音有些沙啞道。 趙長歌的臉一下子紅了,對方在提醒自己他是戀童癖的“事實”嗎? 看著趙長歌沉默不語的樣子,裴宴輕笑,然后道,“我先走了,未婚夫妻在婚前見太多不太好,記得,我在我們的家等你。” 說完,摸著趙長歌的臉,雙手將其他微微地抬起,然后在他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 而等趙長歌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裴宴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 只有額頭上那抹溫熱,提醒著這個事實。 …… 賜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