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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br> 聞言,裴宴低聲笑了,然后繼續(xù)道:“今天來,是我的成品已經(jīng)出來,讓你看看而已?!?/br> “你畫完了?”趙長歌詫異道。 裴宴點了點頭,“這段日子,除了忙一些公務(wù)之外,我其余的時間都花在這幅畫上了?!?/br> 裴宴雖然說的輕描淡寫,但是趙長歌在心里卻是可以預(yù)見這其中的艱苦。 一張細(xì)致的畫作沒有那么輕易地完成。 想著,趙長歌繼續(xù)道:“那便看看?!?/br> 她也很好奇,裴宴畫的畫到底如何? “我也需要你的建議?!迸嵫缫庥兴傅恼f道。 隨后兩人直接就上了閣樓。 閣樓上。 趙長歌常用的書桌上此時正畫著兩幅外表上一般無二的畫。 趙長歌走上前,小心翼翼地展開了兩幅畫。 第一眼看去的時候,兩幅畫之間看起來真的沒有絲毫的區(qū)別,這讓趙長歌忍不住愣了愣。 裴宴的這一手畫畫的還真的是細(xì)致。 若不是因為她是畫畫的本人,還真的有些難辨真假。 這畫拿出來,絕對沒有人能夠認(rèn)出來。 不過,趙長歌不認(rèn)為裴宴的畫會這般的簡單,注意力放在了裴宴的畫上。 整幅畫看下來,趙長歌的注意力放在了畫中□□的眼睛上。 她從這幅畫原作者的立場上看這畫,唯一感覺到違和感最重的大概就是這雙眼睛了。 她的畫中,□□眼神中的光芒是睿智、鋒利的,如一把開鋒的劍,帶著銳利的光芒,有一種鋒芒畢露的感覺,但他的睿智卻又中和了這種氣質(zhì)。 她也是根據(jù)太后所給的畫以及自己對□□一些資料的了解才做出的這樣的判斷。 效果很明顯,太后就十分喜歡她后畫的□□身上表現(xiàn)出來的氣質(zhì)。 而裴宴的畫,看起來□□的眼睛里也有著這樣的氣質(zhì),但卻讓人感覺,里面多了一些什么。 投入心神去看,趙長歌突然之間覺得那雙眼睛似乎有什么將她吸了進去。 那是……一種淡漠、一種無情。 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的淡漠與無情,還有那么一絲絲的死寂。 在這樣的眼神下,讓人有一種壓抑的感覺。 壓抑? 念著這個詞,趙長歌的精神有一瞬間的清明。 就是這一瞬間的清明,讓趙長歌將自己從這種狀態(tài)中脫離了出來,同時,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 就是這么一退,趙長歌似乎是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一股灼熱的氣息呼在了自己的耳間。 意識到自己退到了裴宴的懷里,趙長歌下一刻趕緊就離開了裴宴的懷抱,不知為何,就是感覺自己的臉上有些躁躁的。 而在趙長歌離開的時候,裴宴這才有些反應(yīng)過來,剛剛的一切發(fā)生的有些突然,不過他卻是能夠清晰地記住剛剛那一瞬間,懷抱里趙長歌身體的柔軟以及她身上那隱約的一股沁人心脾的花香。 有那么的一瞬間,并不是很想放開。 這樣的思緒只是在腦海中一閃而逝,裴宴自己都有些抓不準(zhǔn)此時此刻的感覺,不過,這一刻的感覺終究在裴宴不知道的時候,在他的心里留下了淺淺的影子。 而此時,趙長歌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突然之間覺得有些尷尬,為了避免這種尷尬,趙長歌立即開口道:“你在□□的眼睛上動了手腳?” “嗯。”裴宴應(yīng)道,隨后也走到了桌邊,趙長歌的身邊,低聲道:“太后她看畫,看得從來都不是她自己?!?/br> 她看得是□□,他自然就在□□身上動手腳。 “□□他很無情嗎?”趙長歌繼續(xù)問道。 聽到趙長歌的話,裴宴的眼里閃過一抹冷意,“□□,只是對某些人無情而已?!?/br> 聽著這話,趙長歌有一種直覺,裴宴口中的某些人指得就是太后。 也只有對這種感覺感同身受的人,才會被這樣的眼神所傷。 而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愛情無疑是最傷人的。 趙長歌一下子沉默了下來。 她曾經(jīng)就是被愛情所傷的人,此時看到裴宴用這種方式,心里突地覺得有些難受。 她雖然已經(jīng)徹底地將裴安這個人拋到了腦后。 但并不是說,拋到了腦后這段經(jīng)歷就不存在了,它依舊停留在她記憶的最深刻,偶爾想起這段記憶,總有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此時趙長歌眼里涌動的那么悲哀被裴宴看在了眼里,突然之間覺得,他眼前的趙長歌身上,似乎也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你在可憐太后?”裴宴對著趙長歌,意味深長的問道。 聽到裴宴的話,趙長歌立即回神,看著裴宴搖了搖頭,“不是,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br> 太后跟她的情況又怎么會一樣,她哪里會去同情太后這樣的人,默默地呼了一口氣,趙長歌知道自己又不經(jīng)意之間在裴宴面前走神了。 裴宴看著趙長歌,手在趙長歌的頭上輕輕地敲了一下,“你年紀(jì)輕輕的,哪里來的那么多心思?” 趙長歌被裴宴這么一敲,頓時愣住了。 這個動作是不是太親密了? ☆、第125章 125 看著趙長歌呆愣的樣子, 裴宴挑了挑眉, “怎么了?一副愣愣的樣子?!?/br> 聞言, 趙長歌頓時回神, 然后道:“沒事。” 難道她能說被裴宴的動作嚇到了嗎?她敢說的話, 等會的氣氛一定會變得十分的尷尬,所以只能當(dāng)作是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了。 隨后繼續(xù)道:“你這幅畫臨摹的很完美,基本上不會出問題了。” “既然你這個原作者都覺得沒問題了,那么時候該到了?!迸嵫缟钌畹乜戳粟w長歌一眼后點頭輕應(yīng)道,語氣意味深長, 可是趙長歌卻還是從中聽出了一抹嗜殺之意。 好危險! 此時此刻, 裴宴給趙長歌的感覺就是這樣。 仿佛一把開刃的利劍。 現(xiàn)在身在女學(xué), 趙長歌對外面的局勢并不是十分的了解。 但是看著現(xiàn)在的裴宴, 她突然之間覺得, 外面的天, 似乎要變了。 裴宴這輩子做事的進程, 跟上輩子一定不一樣了。 不過, 在這樣特殊的時刻, 趙長歌也沒想表現(xiàn)出自己的已知來, 只能對著裴宴道:“師兄還是要小心點, 想要從太后的身邊換掉畫,也很艱難?!?/br> 聽著趙長歌的話, 裴宴看著趙長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后風(fēng)輕云淡道, “忘了跟你說,太后身邊信任的人中,有我的人!” 趙長歌一聽,頓時愣了,太后身邊有裴宴的人? 難怪了! 不過,什么叫做“忘了跟你說”,這是她本來該知道的嗎? 趙長歌突然之間覺得,經(jīng)過這一段時間跟裴宴的相處,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