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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的兩個貴妃, 裴宴冷笑。 她們教出來的兒子哪里會是省油的燈。 賢王? 他的囂張不是被認為那人認為是真性情嗎? 真是諷刺。 賢王與榮王兩人看著眼前目露嘲諷卻不說話的裴宴, 心中一塞。 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賢王想著今日自家母妃傳的消息, 隨后狀似無意的繼續(xù)道:“皇兄剛剛是在看今日剛進宮的趙家大小姐嗎?聽聞皇兄救了趙家人兩次, 還真不是一般的緣分, 難怪皇兄這么掛心, 英雄救美……” 之前他們對這趙家大小姐雖然有些在意, 但因為跟對方同等身份的不少, 雖然略高一些, 他們也不會有特別的青眼。 但現(xiàn)在的趙家大小姐可不一樣, 王院長的入室弟子,又得了太后的青眼, 娶了她,等于多了幾方的助力,怎么能不讓人關(guān)注呢? “四弟對本王倒是關(guān)注。”裴宴淡淡道, 平靜的模樣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情緒。 賢王看著裴宴的樣子,心里越發(fā)的警惕。 他這位皇兄雖然不受父皇寵愛,可是手里卻有著實權(quán),父皇都不敢輕易地奪了他手里的軍權(quán),因為南城的背后是王家,尤其是在西廢后王氏在的時候,王家舉全族之力護住了邊城的安危,聲望非同尋常,至少兩代以內(nèi),無人能代替王家在南城的地位。 可即使有王家的底子在,裴宴能將南城掌握在手中卻是他的個人手段。 若非王皇后被廢,王家覆滅,裴宴既有本事,又是嫡子,他們?nèi)绾文苡幸粻幹畽C? 幸好! 賢王在心里默默地念了兩個字。 而這兩個字,也足夠表示出賢王對裴宴的忌憚。 看著賢王此時的模樣,裴宴微微挑眉,隨后繼續(xù)道:“若是無事,本王先走了,你們隨意?!?/br> 說完,不顧兩人的反應(yīng),裴宴揚長而去,他還真的是懶得理會這些注定的手下敗將。 看著裴宴張狂離去的背影,賢王心中一噎,別人說他囂張,可他看,這裴宴可比他囂張多了。 明明是長大的三個皇子中最不得寵,也是公認的不可能得到皇位的一個,他憑什么不懼不怕? 一旁的榮王看著賢王似乎生氣的樣子,溫潤一笑,“四哥,我也告退了?!?/br> 說著,榮王也先行走了,只是在轉(zhuǎn)身的那一霎那,唇角的笑容慢慢地下降了幾個弧度。 動亂,要拉開序幕了。 見榮王離去,賢王心中郁郁不平的心情頓時收起,隨后看著趙長歌剛剛離去的方向,唇角慢慢地上揚。 皇兄想要搭上趙家這條線,做夢吧! 不管這里的機鋒,此時的趙長歌已經(jīng)到了太后的宮殿外。 下轎后,趙長歌就看到了太后身邊親臨的女官,微愣,隨后上前福了福身子,“勞煩青玉女官了?!?/br> 眼前這位女官跟師傅一樣是太后身邊的貼身女官,現(xiàn)在位列四品,對于她這個大臣的女兒來說,至少是官位在身,她即使是趙家之人,也不敢輕易托大。 趙長歌才剛福身就立刻被青玉給扶了起來,“趙小姐何必如此客氣,是太后特令我親臨。” “禮不可廢?!壁w長歌還是堅持行完了禮。 在宮中,無論如何,還是小心之上,而且,所有的事都逃不過“規(guī)矩”二字,她遵守規(guī)矩,就不會有任何的差錯。 反正,她又不指望宮中有人對她另眼相看。 昨天之前還想著太后是師父親妹,她或能夠親近一二,為趙家多謀一份善意,可從大哥的口中知道這件事后,她對太后一絲一毫親近的意思都沒有了。 大哥特意來跟她說那些,恐怕也是為了讓她心里有個底,不要因為太后跟師父的關(guān)系以及她的和善而對她親近。 看著趙長歌堅持的樣子,青玉愣了一下就反應(yīng)了過來。 她可以說,真不愧是寧愿教出來的學(xué)生嗎? 這副謹慎就是一個樣的。 隨后,青玉帶著趙長歌走到前頭。 因為離太后的寢宮還有一段距離,青玉對著趙長歌輕聲低語道:“寧遠可還好?” “她云游去了?!壁w長歌聽到青玉的問話,同樣低聲道。 “她果然去了。”青玉低喃道,聲音里帶著幾分的感慨。 趙長歌一聽,心念微動,難不成青玉女官知道她師傅做什么去了? 想著,趙長歌便忍不住繼續(xù)道:“青玉女官知道寧先生去哪了?” 聽到趙長歌的話,青玉反應(yīng)過來,隨后淺淡一笑,“只是猜測罷了,既然寧遠沒跟趙小姐說過,那趙小姐你就當(dāng)她去云游吧?!?/br> 聞言,趙長歌眉頭一皺,青玉女官的反應(yīng)讓她感覺到了自家?guī)煾等サ牡胤剿坪醪缓唵危傧氲綆煾惦x開時那類似訣別的表現(xiàn),趙長歌難免擔(dān)心了起來。 青玉在趙長歌沉思的時候正在觀察她,看著她一副擔(dān)心的樣子,心里對寧遠 與她的關(guān)系有了底。 看來,寧遠與這趙小姐應(yīng)該是師徒關(guān)系無疑了。 寧遠對其所帶著的寧字十分在意,既然給趙小姐冠上寧之一名,看來是真的作為了她的親傳弟子。 青玉的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寧遠那淡漠的模樣。 罷了。 看在寧遠的面子上,對這位趙小姐,她在有能力的情況下看著點吧。 畢竟,冠上寧這個字后,雖然說有不少的好處,但也需要面臨不小的危機。 在兩人不同的心思之下,已經(jīng)來到了正殿外。 門口有另一名女官在等著,看著兩個到來后便領(lǐng)著兩人走了進去。 “臣女見過太后。”趙長歌在進門的時候就對太后行了宮禮。 上首的太后看著趙長歌的動作,眼中隱含欣賞之意,隨后輕聲道,“平身?!?/br> 趙長歌聞言其身,隨后在太后的示意下坐到了一側(cè)。 “青紅?!边@時,太后喚了一聲。 青紅領(lǐng)會太后的意思,下一刻走近了內(nèi)室。 另一邊,其余的宮女都被撤退了下去。 趙長歌心神一凜,看來太后這要做的畫有些不簡單。 很快的,青紅從內(nèi)室出來了。 而她的手中還拿著一份畫卷。 “太后。”青紅走到太后的跟前行了一個禮。 看著那畫卷,太后的神色似是柔和了下來,然后低聲道:“展開?!?/br> 隨后,這幅畫卷就在青紅的手中慢慢地展開。 趙長歌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她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畫卷能讓太后如此的在意。 當(dāng)看清內(nèi)容之后,趙長歌卻愣了愣。 這不是太祖跟太后嗎? 看著,趙長歌的神色有些奇怪,太后讓她畫的就是這副畫?為什么? 趙長歌心里千思百轉(zhuǎn),面上卻不顯露分毫,看著太后道:“這是太祖爺跟太后娘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