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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帶著慎重,雖然之前對這位閑王算是關(guān)注了,但在京城一行之后,他對這位閑王就是忌憚了。 徐氏聽著,也就忍下來了。 聽到趙竹這么說,趙長歌心念一動,裴宴去京城的時候果然做了些什么,想著,帶著好奇道,“爹,你為什么這么說?閑王怎么了?” 趙長歌的問話,讓趙竹的注意力一下子轉(zhuǎn)到了她的身上,直接道,“離京之前,你跟我說,閑王跟你提過這次的事情是榮王做的?” “真的是榮王嗎?” 趙長歌有些著急的問道。 看著趙長歌的反應(yīng),趙竹眉頭微擰,“你還沒回答我,真的是閑王說的嗎?” “當(dāng)然是?。〔蝗晃以趺磿??!壁w長歌立即嘴硬道。 “我查出來的確是榮王的人做的后,跟閑王道謝了?!壁w竹繼續(xù)說了一句。 趙長歌聽完,腦海里只迅速地掠過了兩個字:完蛋。 再看著自家爹爹探詢的模樣,硬著頭皮道,“是該感謝一下?!?/br> 趙竹聞言,看了趙長歌好一會兒,隨后輕應(yīng)了一聲沒再說什么,看來,閑王在那個時候就決定要向他們趙家示好了。 只是為何不向他說,反而對長歌說了呢? 趙竹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見趙竹的視線移開,趙長歌在心里雖然悄然松了一口氣,但心卻依舊高高的掛著。 有些僥幸的事情還是不能做,趙竹這邊沒問題了,閑王裴宴呢! 她在對方面前的破綻從第一次見面以來就很多? 想到這里,趙長歌就是說不出的懊惱,她的心理承受能力還是太低了。 而趙長歌的這抹不安很輕易地就被關(guān)注她的趙長英看在了眼底,眼神深處閃過意味不明。 這時,一旁的徐氏見幾人聊完了,連忙道,“長英舟車勞頓也累了,先吃點東西回去休息,明天再談?!?/br> 徐氏這么一提醒,趙竹點了點頭,隨后看向趙長荇與趙長歌,“你們兩個送你們大哥回去?!?/br> “是。”趙長荇與趙長歌齊聲應(yīng)道。 等三兄妹走后,趙竹看向徐氏道,“燕兒,我有事與你說?!?/br> 徐氏看著趙竹神色凝重的樣子,心里不由地緊張了起來。 …… 趙長荇與趙長歌將趙長英送回到了他所住的院子。 看著趙長英有些疲倦的樣子,也就先告辭了。 隨后,趙長荇就跟趙長歌在院門口就分道揚鑣了。 單獨一人走在回去的路上,走到一半的時候,想了想,趙長歌轉(zhuǎn)道去了裴宴的院子。 有必要消除一下對方明顯的懷疑才是,她沒想過,自己說的謊言會這么快暴露了。 于是,正身著白色長袍躺在軟塌上的裴宴,在聽到子一的匯報后,眼中掠過一道奇異的光芒。 是什么讓避他如蛇蝎的她這么晚迫不及待的來見他? 作者有話要說: 一更來了,么么噠 ☆、036 趙長歌進來的時候早已經(jīng)做足了心理準(zhǔn)備, 但是看到裴宴的時候,小心臟還是不由地跳了跳,不過現(xiàn)在平復(fù)的比以前快多了。 此時的裴宴正坐在桌旁,好整以暇的看著趙長歌,眉宇之間盡顯風(fēng)光霽月。 “不知師妹你來有什么事?”裴宴說著,唇角帶著淺淡的笑意。 雙眼也在觀察著眼前的趙長歌, 白嫩的肌膚中透著粉紅, 五官小巧而精致, 因為年紀(jì)小的緣故, 還帶著淡淡的稚氣,最引人注意的大概還是臉上這雙水潤潤的眼睛,平日的時候就帶著動人的氣韻。 只是可惜, 之前在看到他的時候,那里面隱隱約約帶著的卻是害怕, 若非他眼力好, 還真的是看不出來, 現(xiàn)在倒是好了很多, 至少,眼中少了之前的避之不及。 難道是“了解”他之后,就不害怕了? 想著, 裴宴的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看著裴宴這笑,趙長歌的心又忍不住顫了顫,上輩子這家伙笑就代表著人倒霉,所以她每次看他笑都條件反射。 現(xiàn)在想想, 明顯這個時候的裴宴笑容比后來多的多了,笑容不再是僅僅代表一層意思。 放在腿上的手緊緊地握起,趙長歌冷靜道,“我是想來問問師兄我大哥的事,不我想要知道他在京城發(fā)生了什么,我本來想問我爹的,但我爹……” 后面的話趙長歌沒說話,直接給裴宴一個想象的空間。 其實她來的目的只不過是為了消除裴宴的疑慮,但是她并不傻,要是直接問的話,反到是落了下乘。 同樣的,她也想了解一點京城的情況,若是這個打頭的話,能讓裴宴的口里透露出一些,她也會覺得是賺到的。 聽到趙長歌的回答,裴宴的目光下一刻落在了趙長歌的身上,來來去去的打量著。 感覺到這視線,趙長歌只覺得毛骨悚然,從腳底有涼氣直往上冒。 在趙長歌覺得自己都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裴宴低聲笑了,“師妹,我先說說我在京城的時候遇到了一件好玩的事?!?/br> “什么好玩的事?”趙長歌干巴巴的回答道,想著自家爹爹說到的他跟裴宴道歉的事,心里有種不詳?shù)念A(yù)感。 “你爹跟我說,某人跟他說,趙大公子可能是榮王所害的事是本王說的,最后調(diào)查出來的結(jié)果還真的是榮王做的,所以當(dāng)時你爹是來跟我道謝的,你說,到底是誰,為我做了一件好事……”裴宴看著趙長歌幽幽的說道。 聽著裴宴意味深長的話,趙長歌有種想撞墻的沖動,就這樣被直接戳破了,她才不信裴宴會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某人?不就是指得是她。 說這話的意思,是在逗她吧! 她當(dāng)時是腦袋抽了才會用裴宴的名義。 看著趙長歌懊惱無比的模樣,裴宴眼波流轉(zhuǎn)之間帶著淡淡的笑意。 這笑,倒是真的在笑。 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有這般的手段算是聰明的,只不過這消息的來源倒是讓她感興趣。 一邊跟他說榮王的不好,提起他的注意,一邊又讓自己的家人注意榮王,沒想到倒是真的因此找到了榮王的把柄。 說起來,整件事,他還得“感謝”眼前的小姑娘一把。 不然的話,如何賣了趙家一個好,又知道了一個隱藏在背后的敵人。 不過,借用他名義這件事,他需要好好跟這個聰明的小姑娘“聊聊”。 “這個的話,是我不對?!壁w長歌在回神之后,立即開口道, “我跟師兄你提過榮王不是好人,但我年紀(jì)小,我怕我爹不相信我,所以就借用了師兄的名義,下次,再也不敢了?!?/br> 此時趙長歌努力地讓自的小眼神變得真誠一點,眼神認真地看著裴宴。 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