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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家那兒得到半分好處?你以為你什么都不承認程永寧就能放過你?” “你白活了這么多年,做官做糊涂了不成?就算所有人都知道這事是云家做的又如何,云家擺明了就是讓你背黑鍋,他們敢這般做必定不怕人查,也不會讓任何人找到任何證據(jù)!” 重重地咳嗽后,老夫人氣得再次給了林慶濤一個巴掌:“你這個沒用的蠢東西,這一回若是彤姐兒有個三長兩短,莫說是你自己,就連整個林家也要被你給害死!你還是盼著程永寧能夠早些將人平安尋回吧,否則我這把老骨頭頭一個不饒了你!” “娘,兒子知錯了,兒子真的知錯了!” 林慶濤這會哪里還顧得上半點顏面,更不敢有半絲的頂撞:“只求娘一定要想辦法救救兒子,救救林家!彤姐兒向來與你親近,若是連您都不幫我說話的話,那個瘋子程永寧當(dāng)真敢要了兒子的性命呀!” 第二百一十三章 對上 想到程永寧,林慶濤的面色再次死灰一片。 如今,不僅是大理寺,就連整個朝堂幾乎都知道了程永寧辦案瘋子的外號。 這個看似年輕得嚇人的大理寺新任少卿,辦起案來簡直殘酷冷血無情到了極點。 誰都敢查,誰都敢辦,刑訊逼供的手段更是殘忍到了極點! 他若是早知事情竟會如此不受控,彤姐兒竟會被云家人直接綁走,就是打死他也不敢與虎謀皮呀! “這會你才知道怕?早先我跟你說要好好對彤姐兒,莫再打彤姐兒主意的時候你干什么去了?” 林老夫人當(dāng)真是恨鐵不成鋼,怒罵道:“明知彤姐兒將來要嫁的人便是程永寧,你竟然還敢算計彤姐兒,區(qū)區(qū)一個云家能跟程永寧背后的后臺相比?難不曾,你真以為程永寧只是沐親王的義子不成?他若真只是尋常人,那般尊貴的沐親王怎么可能會突然無緣無故認一個普通人當(dāng)義子?” “你這個目光短淺的東西,縱然彤姐兒與你關(guān)系再疏遠,那她也是林家的女兒!即使她將來不會給林家主動謀什么利益,但有她在,有她嫁的夫家在,我們林家最少在京城可一直保有平安,能順利融入到京城權(quán)貴之間,誰都得給處們林家三分面子!” “可如今,你竟敢不顧彤姐兒的安危,敢跟外人合起來給她下套,以程永寧對彤姐兒的重視程度,你以為他能輕易放過你?你這是自己作死,還要拉上整個林家!” 一口氣,林老夫人直接將林慶濤罵了個狗血淋頭。 但事到如今再罵再打卻也改變不了什么。 老夫人心中再清楚不過,若是彤姐兒能夠平安無損的回來,林家興許還能有些回轉(zhuǎn)之地,但從此往后這個姑娘也算是徹底與林家斷了緣分。 而若是彤姐兒不幸出了什么事的話,那程永寧走前留下的最后一句,必定成真。 到時,林家就真的完了! 林初彤此時當(dāng)然不知道林家所發(fā)生的一切。 而這會功夫,她再次聽到了屋子外頭細微的開鎖聲。 算著時辰,那人所說的藥效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了自動解除的時候,所以她很快不動聲色地重新躺下,不讓任何人察覺出她的異常。 她早就已經(jīng)完全鎮(zhèn)定了下來,也理清了自己的處境以及當(dāng)如何自保。 她相信這會程永寧必定已經(jīng)知道她失蹤的消息,并且一定會盡全力找她救她,但她卻并不能將所有希望都寄托在等待被程永寧尋到平安救出之上。 當(dāng)開門聲與腳步聲響起后,她微微皺了皺眉,做出一副迷迷糊糊清醒過來的樣子,慢慢睜開了眼睛。 “你醒了?” 陌生的男子很快落入到視線之中,不緊不慢地遞上一杯水說道:“不用害怕,我不是壞人,你在這里很安全?!?/br> “你、你是誰?這是哪里?” 林初彤勉強撐著坐了起來,似是還有些全身無力,但看向那陌生男子卻是極其防備與不安:“你想做什么?” 見林初彤產(chǎn)沒接自己遞過去的水,反倒是一臉的排斥,陌生男子并無不悅,反倒是笑著將那杯水放到了一旁的桌案上:“我是誰并不重要,這里是哪里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后的問題,我想做什么。” 林初彤做出一副被綁之人應(yīng)有的緊張情緒,當(dāng)下便往另一頭縮了縮,拉開與那男子的距離,既而憤憤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是你用藥迷暈了我吧?你將綁來這兒是想要銀子對不對?你、你……” 說到這,她似乎想起了自己被綁的身份,態(tài)度不由得放軟了些,但卻還是強行保持著鎮(zhèn)定說道:“請不要傷害我,你要多少銀子都行,只要你放我走,我多少銀子都舍得給你。你不用擔(dān)心我沒錢,我外祖家有很多錢,他們也很疼我,再多贖金也愿意付的。” “哈哈哈哈,林姑娘可真是有意思,若我真是綁匪的話,像林姑娘這般識趣懂事的事主還真是省心得很?!?/br> 陌生男子笑出了聲,顯然并沒有懷疑林初彤的反應(yīng):“只不過,還請林姑娘相信,我真不是壞人,更不是求銀子謀生的綁匪,所以你就算有再多銀子那也與我無關(guān)?!?/br> “你真不要銀子?” 林初彤一聽,漂亮的眉頭卻是皺得更加厲害:“那你到底為何綁我到這兒來?我與你無冤無仇,甚至都不認識你。你到底想做什么直說便是,我若能辦到的自然會盡力滿足你的要求,只希望閣下事后能夠盡快放我回去?!?/br> 她漸漸的表現(xiàn)得平靜下來,哪怕是做戲周旋卻也知道順從易控的rou票才能活得更加完好。 果然,陌生男子顯然對于林初彤的快速適應(yīng)下來的那份冷靜與配合極為滿意,畢竟那種遇到事只會失控得大喊大叫的女人,會讓他忍不住武力鎮(zhèn)壓。 而林初彤的表現(xiàn)也很符合他對她的心性的調(diào)查,除了一開始醒來時的迷茫與短暫驚慌,接下來的一切都越發(fā)的鎮(zhèn)定。 這的確是個聰明的女人,分得清形勢,也懂得輕重進退。 是以,陌生男子愉悅地點了點頭,倒也沒再繞圈子。 他尋了處離林初彤稍遠些的椅子坐了下來,主動退讓給其心理所能接受的安全距離后,不急不慢地說道:“林姑娘莫要多想,其實這次我專程請姑娘前來,只是有件小事想要請教。只要林姑娘如實相告訴,我保證絕對毫發(fā)無損的將林姑娘送回林家?!?/br> 看到男子的舉動,再聽到這話,林初彤的面色果然稍微舒緩了些許。 “請教不敢,閣下有什么事請直說,初彤定當(dāng)知無不言。”她邊說邊不動聲色地打量著眼前之人。 如若不是用這般下作的手段對付自己的話,她的確承認三嬸之言,這人當(dāng)真優(yōu)雅貴氣,一看便知道出身極為優(yōu)渥。 這樣的人明顯不會是云家的走狗,只怕也是南凌那邊的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