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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時常擔(dān)心照顧有失?!?/br> “老夫人如今該對弟妹滿意了吧?!?/br> 當(dāng)初司徒老夫人雖答應(yīng)了婚事,但心中想來是有刺的。紫笙初初嫁進(jìn)門,念在司徒釗的情面上,她自然不會故意刁難。可時間久了,若不趁機(jī)疏通,怕是反會有所積怨。眼下紫笙懷孕,便是一個再好不過的契機(jī)。 “盡管母親容色言辭未改,但一日三餐,都會派專人來服侍,行為舉動之間流露出不少軟意?!?/br> 宇文涼暗自舒了一口氣。 南意亦懷有身孕,日子同紫笙差不多。自得知她懷胎,宋衡恨不得連朝都不上了,南意罵他沒出息他也不理。最后還是右相大人不冷不熱地說了幾句,才讓他稍微冷靜了一些。 “水患賑銀失竊一案,證據(jù)可收齊了?” 宋衡皺了皺眉:“犯案之人比李鉦還要狡猾,刑部固然有查證,可找出的東西不痛不癢,傷不了他分毫?!?/br> 宇文涼尋思道:“你說的人是……戶部主事孟啟?” “你怎么知道他?”宋衡面有詫色,“這可是我挖了好久才挖出來的人?!?/br> 泰禧帝十分重視水患一事,親自任命較為能干靠譜的弟弟梁王主辦,戶部侍郎裴禎、成慎協(xié)辦。一旦其中出了差錯,尋常者應(yīng)只會注意這三人才是。 宇文涼神色自若:“早年長平軍因軍餉之事曾與戶部有過交集。先父評價(jià)孟啟,稱其外方內(nèi)圓。我當(dāng)初不解其意,方才聽你口氣,瞧這事情頗為棘手,靈光一現(xiàn),便記起他了?!?/br> “老將軍果有識人之明?!彼就结撔Φ溃跋氘?dāng)年謝將軍初露鋒芒,老將軍不過看了一眼,就斷定她有大將之材,能統(tǒng)率疾風(fēng)軍,御我東海?!?/br> 宇文涼挑眉:“還有這樣的事。” “那時你還小,自然不清楚?!?/br> 宇文涼微哂,卻不與他爭辭??倸w他是大哥。他轉(zhuǎn)頭看著宋衡:“這可是塊硬骨頭,不知你能不能啃得動?!?/br> 宋衡嘴角一揚(yáng):“鐵齒銅牙,不在話下?!?/br> 這廂三人談得盡興,那廂的女子也聊得正好。 “我怎么覺著紫笙的身子要更顯些?” 碧笛搶道:“我知道,一定是雙生子!” 木木抱著依米,點(diǎn)頭贊同:“看著確實(shí)像?!?/br> 紫笙抿嘴微笑:“待月份大了,大夫許就能診出來了?!?/br> 木木掃視一圈,奇道:“衑兒呢,她怎么沒來?!?/br> “還有幾月就是秋闈了?!蹦弦獾Φ?,“她不敢分心,天天將自己關(guān)在屋里讀書,誰叫她都是不理的?!?/br> “衑兒真是刻苦?!?/br> “為了她想要的生活,吃點(diǎn)苦是應(yīng)該的?!?/br> 明瑟笑道:“衑兒聰敏非常,秋闈當(dāng)無問題。” …… 吉時將至,男女賓客齊聚一堂。 木木將依米放在鋪有絨墊,四面設(shè)欄的榻上。然后便退至宇文涼的身邊,挽著他的胳膊,眉眼間隱有期待之色。 陳秉藥浴方止,身著寬衣大袖,施施然走了進(jìn)來。 眾人皆朝他見禮,陳秉頷首以應(yīng)。 依米撅著小屁股朝宇文涼放的劍鞘爬了幾步。 宇文涼得意地看了木木一眼。木木笑著搖了搖頭。 果然,依米只拍了拍劍鞘,便朝著相反的方向移去,似乎沒有注意到劍鞘旁邊的香囊和金勺。 對文房四寶也無青睞之意。 依米似很是糾結(jié),爬來爬去了好幾回。最后許是累了,忍不住一下坐在了榻上,包子臉微皺,仿佛在沉思。 突然,有一樣?xùn)|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復(fù)又兩腳并用地朝左邊爬去,把一本書拿了起來。 宇文涼還未開始驚訝她的選擇,下一刻,依米便將書隨手扔在了一邊。她咧嘴一笑,用雙手把壓在書下的東西拖了出來。 原來是一把檀木制的算盤。 陳秉低低笑了幾聲,率先走上前,抱起了依米,眉眼和悅。 “果真是我的孫女?!?/br> 作者有話要說: 1、日常么么噠 2、感謝小天使@巫、錘錘灌溉的營養(yǎng)液~么么噠 第68章 婚后番外三(捉蟲) 六月末的雁城,是說不出的干凈。 木木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神色怡然。 宇文涼見狀,眉眼都是笑:“怎么,連雁城的風(fēng)都是不同的嗎?!?/br> 木木睜開眼睛,嘴角微揚(yáng):“不僅是雁城,哪里的風(fēng)都是不同的?!?/br> 宇文涼一愣,繼而笑道:“木木竟會說這么有道理的話了。” 木木輕哼了一聲:“看不起誰呢?!币膊辉倮頃瑥街焙托∫烂淄骠[起來。 依米如今已會不少新詞,但最常說得還是爹爹娘親。有時候聲音小,一個人待在宇文承的旁邊,邊逗弄著弟弟,邊哼哼唧唧地唱著只有自己才能聽清的歌。 “娘親,看!” 依米蹲在地上,朝她舉起了一塊小石頭。雁城的小院里,總有這樣多的石頭。雖然小,卻是奇形怪狀,好生可愛。 木木蹲下來,看她挖泥巴。 “這石頭好漂亮?!蹦灸窘舆^來認(rèn)真瞧了瞧,奇道,“我怎么覺得它是綠色的?” 宇文涼便也跟著蹲下來,湊近去看。 “洗一洗不就知道了?!?/br> 木木將石頭遞給他:“那你去洗。”她嘟了嘟嘴,“我要在這里陪依米?!?/br> 宇文涼聽話地接過石頭。木木轉(zhuǎn)身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得意一笑。 “娘親,看!” 依米軟軟糯糯地舉著一塊小石頭,放到了母親的手里。下意識抬手,想要吮吸手指,木木忙握住她的小肥手。 依米歪著頭,不解地看著木木。 “玩泥巴的時候不能啃手手哦。”木木壞心眼地拉著她的手,在她紅潤的臉頰上畫了兩道泥巴杠,忍笑道,“依米真是好看。” 依米不知母親的戲弄,見她笑,自己也咯咯地笑出聲來。木木見她傻乎乎的模樣,終是憋不出,熟料還未開始哈哈大笑,依米突然傾身,在她臉上快速抹了兩筆。 木木來不及反應(yīng),便聽依米笑道:“好看!” 木木:“……”這就是作孽吧。 宇文涼洗好了石頭,見母女兩人臉上臟兮兮的,腳步微頓。走到木木的面前,彈了彈她的額頭,語氣似是無奈:“你怎么欺負(fù)女兒?!?/br> 木木正色道:“我明明在和她玩。” 依米張開手,向父親炫耀自己才學(xué)會的新詞。 “好看!” 宇文涼將依米抱起來,任她用把泥巴統(tǒng)統(tǒng)蹭到自己的衣服以及臉上。 依米看著父親,拍手笑道:“好看!” 宇文涼親了親她的臉,問道:“那是母親好看,還是父親好看?” 依米想了想,似是聽不懂。 “你才在欺負(fù)她呢。”木木抓了一把泥,使勁抹到宇文涼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