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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落下了一塊大石頭。 紫笙抱著小依米走了進(jìn)來。 宇文涼離開前,對司徒釗開了句玩笑——若是司徒能每日在營中教依米說說話,待他和木木回來時(shí),興許就能聽到依米喊爹娘的聲音了。 依米不過五個(gè)月,眼下只能咿咿呀呀,真要教會她,怕是要費(fèi)上一些工夫。 司徒釗起身,笑著接過了依米。 依米一進(jìn)屋,小腦袋便四處亂轉(zhuǎn),似是在找人。找了一圈也沒見到想見的人,似是有些不高興,懨懨地窩在被團(tuán)里,一絲笑容也沒有。 紫笙眉心輕蹙:“她是想她的爹娘了。” 宇文涼和木木平時(shí)那么寵她,不想倒是奇怪了。 “她這么小就能記住人,還真是聰慧?!?/br> 紫笙笑道:“是呀。妾還未見過像依米這般靈氣的孩子?!彼m小,卻仿佛能感知旁人的情緒。每每心緒低落時(shí),依米都會在她的身邊。 “將軍,都城來信!”信使像風(fēng)一樣地掀開了帳簾。 司徒釗抬頭,略有些意外:“昌邑?”看了看他的衣服,神色一愣,“你是金吾衛(wèi)的人?” 信使恭敬道:“正是?!?/br> 司徒釗將依米遞給紫笙,走到了信使面前:“可是陛下有何吩咐?” 信使雙手將信呈上:“陛下有言要給宇文將軍?!?/br> “將軍眼下正在車前率兵交戰(zhàn)。若是急事,可先告知我?!?/br> 信使略有遲疑。陛下未說一定要交給宇文將軍,且眼下去車前尋他也并不可行。但是—— 司徒釗見他猶豫不決,想他應(yīng)是新人,溫和道:“這封信若與軍情相關(guān),那么給我便是一樣的?!?/br> 見司徒釗要拆信,紫笙笑道:“妾先告退了?!?/br> “不必。” 紫笙呆了呆。 司徒釗看著她的神情,以為有些可愛,嘴角微翹:“你不用避嫌?!?/br> 紫笙便抱著依米在一旁坐下。她一邊逗著依米,一邊忍不住地去看司徒釗,卻見他眼角的笑容倏得凝固,然后慢慢地消失。 他的手無意識將信捏成了兩半,紫笙都不知他是如何讀完的。 “將軍?” 司徒釗忽地將信扔下,起身在營帳里來回踱步。 上次見他這般煩悶,還是因?yàn)椤象厦蛄嗣蜃?,伸手拿過了信。 小依米終于有了些興致,從紫笙的懷中探出頭來,有模有樣地同她一道讀著信。 紫笙的面色漸漸發(fā)白。她放下信紙,喃喃道:“怎么能讓宇文將軍做出這樣的選擇呢?!?/br> 司徒釗握了握拳:“陛下不是要宇文做選擇,他只是需要一個(gè)回復(fù)?!?/br> “什么?” “以長平軍眼下的實(shí)力,并不能攻占車前,陛下也不是真的想要滅掉車前?!彼就结撊嗳嗝夹?,“他只是想要知道,在宇文涼心中,究竟哪一個(gè)更重要?!?/br> “兩者難道不能相等嗎?” “當(dāng)然可以,但那并非最好的答案?!被蛟S是因?yàn)橛钗臑槟灸舅龅氖掠|到了泰禧帝的逆鱗,又或許是泰禧帝不愿再容忍宇文這幾月來的含混應(yīng)付。總之,如今陛下需要一個(gè)明確的答復(fù)。 “這封信暫時(shí)不能給宇文。”司徒釗松開了拳頭,“若被利安看見,恐怕反有麻煩?!?/br> 紫笙點(diǎn)點(diǎn)頭。轉(zhuǎn)瞬又想到什么,語氣擔(dān)憂:“可這畢竟是皇上的信。”紅色的私印就明晃晃地蓋在那里,頓了頓,眸中擔(dān)憂愈勝,“也算是軍令了。” “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眼下車前之戰(zhàn)為重,旁事都不應(yīng)打擾。”司徒釗平靜地看著紫笙,“陛下會明白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1、日常么么噠~感謝支持正版的小天使們~ 2、第一次入V三更,自己按個(gè)爪~(雖然遲到了一個(gè)小時(shí),emmm,不過也炒雞自我陶醉的【捂臉】) 第50章 相思 若秦既保,接下來要做的便是反攻。但思及遲麗乃車前都城,一旦受到戰(zhàn)火波及,其中的盛景怕是再難重現(xiàn)。 恰好兩軍皆需整頓休養(yǎng),給了利安些許時(shí)間重新計(jì)劃。 若秦終于有了一時(shí)的平靜。連帶著日光都輕柔了不少,微風(fēng)拂過時(shí),不再只有瘆人的血?dú)?,反倒能聞見花香?/br> 因?yàn)槭軅藬?shù)的增多,木木仍舊會前往傷兵的營帳幫忙,只是傍晚會回去得早一些。宇文涼當(dāng)時(shí)聽了,立刻笑著親了親她的臉頰。 木木一邊走,一邊想著他的神情,忽然就覺得好笑。宇文明明只比她大三四歲,有時(shí)卻讓她覺得他好像活了很久。 掀開帳簾時(shí),正巧有人走了出來。 “宋大人?” 宋衡朝木木淡淡一笑,算是問好。也不再多說什么,徑直走了出去。 木木抽了抽鼻子,有些奇怪:“什么味道?” 宇文涼原本背對著她,聞言身體一僵,慢慢放下理著衣襟的手,笑著朝木木走了過去:“你今日怎么回來得這么早?” “最繁忙的時(shí)候已經(jīng)過去了?!蹦灸拘Φ溃按蠓蛘f我明日便不用去幫忙了。” 宇文涼刮了刮她的鼻尖:“恩,那正好來陪我?!?/br> 木木點(diǎn)點(diǎn)頭,還是覺得不對勁,狐疑地抬頭看著他。 宇文涼神色不變:“怎么了?” 木木摸著下巴,圍著他走了一圈。 “宋大人這個(gè)時(shí)候過來做什么?” “他是此次的督軍,我需每日同他相談一次?!?/br> 木木瞥了一眼略有些凌亂的床榻,幽幽道:“在床上談?” 宇文涼被噎住,伸出手指有些說不清話:“木木你——”這女人腦子里都什么玩意兒啊。 木木拍開他的手:“他又不是女人,你反應(yīng)這么大干嘛。” 宇文涼深吸一口氣:“你以后不許看亂七八糟的話本了。” 木木不覺自己說錯(cuò)了什么,鼓鼓嘴:“這和話本有什么關(guān)系?”突然腦中靈光一閃,瞇了瞇眼,“宇文涼!” 宇文涼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心虛。 “恩?” 木木走近他,用力一聞,問道:“你是不是受傷了?” 宇文涼目光閃爍:“我不是說了,只是皮rou——你要做什么?” 木木拉著他向床邊走去,淡淡道:“還能干嘛,當(dāng)然是扒你衣服了?!?/br> 宇文涼義正言辭:“不行!” 木木停下來,轉(zhuǎn)頭似笑非笑地睨了他一眼。 宇文涼面不改色:“夫人扒著手多累,為夫自己脫就好。” 木木輕哼了一聲。 看到宇文涼背上那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時(shí),木木下意識就捂住了嘴。 刀痕從左肩一直蜿蜒到腰部的中間位置。許是已經(jīng)清理過的緣故,在周圍小麥色肌膚的映襯下,傷痕恍若一條暗紅色的繩子。 “他是來替你上藥的嗎?” 聽出其中的鼻音,宇文涼心里一提,想要轉(zhuǎn)過來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