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書迷正在閱讀:先撩者賤、當(dāng)著名歌手重生跟未來當(dāng)紅演員談戀愛、重生之半面、長相憶(重生)、穿越?jīng)]有金手指、嗜寵記、經(jīng)紀(jì)人逆襲之路、少將老公摸上床、強(qiáng)迫癥治愈手記、走近二少爺
特意去買了些喜人的點(diǎn)心小吃,算是討他的歡喜。清淺這個許白眼里的小孩子,還是蠻好哄的呢。可一進(jìn)門,卻看到清淺痛苦的按著自己的額頭。原本雪白的臉上滿是紅暈,額頭也痛苦的滲出了汗珠。“清淺!”許白立刻將手中的小食放在案上,然后急匆匆的走到清淺身邊。一手將他摟入懷中,另一手搭上了他的脈搏。脈象混亂的很,身體里似乎有兩種力量在搏斗。旁人無恙尚且受不得這苦,何況懷著身孕的清淺?“清淺,清淺?”許白焦急,沒來得及多想,便將清淺平放在床榻上,然后施以銀針。半晌,清淺才慢慢的平靜了下來。而許白的額上,也早已掛滿了汗珠。這輩子,從來沒有哪一次施針讓自己如此的慌張。“你如果有事,我要怎么辦?!?/br>下意識的說出這句話,許白心中也暗暗驚詫。忍了那么久,最終,還是沒有辦法不正式自己對清淺的感情。他腹中那個小生命….他的孕育和誕生,正是自己那份愛的結(jié)果。“不,”許白強(qiáng)迫自己不看床上清淺的樣子,“只是暖床的工具罷了?!?/br>“相公…”可清淺溫柔的聲音,讓許白的心又柔軟了起來。許白輕輕嘆了口氣:“頭痛多久了。”“沒..沒多久。”在許白的注視下,清淺顯得有些怯懦。“清淺,”許白的手附上了清淺的額頭,“是不是怕找回記憶,我便不要你了?”或許是戳中了心事,或許是因?yàn)樘^痛苦,清淺的眼眶里忽然充滿了淚水。“我不想..不想想起來從前的那些事情,相公,我只想把寶寶生下來,我們一家人好好地生活在一起,我也..我也不想你再摻合進(jìn)那些危險的事情,我們一起回到陸鎮(zhèn)或者回到山中,過我們兩個人的小日子…好不好?”無論再怎樣知足的人,也都會有自己的訴求。何況,清淺的愿望還是如此的平凡。可許白卻無法滿足他,更不敢面對他的眼睛,直截了當(dāng)?shù)母嬖V他這個殘酷的事實(shí)。許白的籌謀,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太久,也不會因?yàn)榍鍦\,半途而廢。許白所能做的,只有盡自己的全力,在最危險的環(huán)境下,保護(hù)他們母子二人平安無事,其他的,許白給不了任何承諾。“你現(xiàn)在需要的是好好休息而不是胡思亂想,”許白的聲音因?yàn)閮?nèi)疚反而有些嚴(yán)厲,“再想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或許會影響到孩子的健康?!?/br>清淺的一雙大眼睛怔怔的盯著許白,滿眼都是恐懼。提到孩子,他是真的怕了。許白在自己的心中嘆息,然后盡量溫柔的把清淺抱在懷里。雖然有在山中發(fā)現(xiàn)的草藥抑制,但清淺的病是拖不得了。眼看著腹中的胎兒一天天的成型、長大,清淺也就更需要宮中那位藥的治療?,F(xiàn)在,他身體發(fā)生的種種變化,包括那若有若無出現(xiàn)的記憶片段造成的劇烈頭痛,也必將會影響到孩子的健康。所以,許白必須將計(jì)劃提前,提早進(jìn)宮。或許,必要的時候,許白還會讓清淺提早生下他們的孩子。☆、第五十一章改計(jì)劃“主人,我們真的要提前進(jìn)宮么?”酒樓中的一間密室里,許白正端坐在大廳中央的太師椅上。一身奢華的織錦,顯露出極為雍容的氣度。雖不見了素色長衫,可臉上還是那副清冷的調(diào)子。此時的他,不是那個在邊陲陸鎮(zhèn)開小茶館的老好人許白,而是這酒樓的主人、易寒時的主人和眾多手下的主人,野心勃勃的許慕白。“計(jì)劃有變?!?/br>修長的手指劃過一塊溫潤無比的翠色玉佩,臉上的神色里卻露出隱隱的不安。“主人,”跪在地上易寒時有些不滿的皺起眉頭,“難道是因?yàn)榍鍦\?”“放肆?!?/br>許白冷冷的目光掃過易寒時,讓他不禁打了一個寒噤。“清淺的名字,也是你喚得的?”“屬下不敢,”易寒時心中惶恐卻硬著頭皮說了下去,“只是,屬下不希望主人因?yàn)橐粋€孩子而亂了分寸,主人您蟄伏等待了這么多年,若是因?yàn)榍?.因?yàn)榉蛉怂麎牧舜笫隆?/br>一個孩子?許白在心中默默的說道,是兩個孩子呢。“為什么提前進(jìn)宮自然有我的道理,”許白的臉冷的像冰,“易寒時,你從不是多話之人?!?/br>聽到許白直呼自己的名字,易寒時噤聲無語。他不明白,為什么一個相處了不太久的孩子,就可以左右主人綢繆了如此之久的計(jì)劃,難道僅僅是因?yàn)樗怪杏辛撕⒆樱?/br>在易寒時的心目中,許白是個極冷淡的人。對待任何人都絲毫流露不出溫柔和熱情,可對事情卻又理智而冷靜。這樣的人才是做大事的人,沒有軟肋也沒有弱點(diǎn)。可自從有了清淺,他卻慢慢的發(fā)生了變化。或許,這變化許白自己都無法正視,可是易寒時卻全都看在眼里。對他說,他回避。不對他說,事情恐怕會走向不可挽回的地步。“好了,”許白將那塊玉佩攥在手中,“你去將在京師的手下都慢慢的召集起來,要他們在暗處隨時待命。還有,朱家、安王府和攝政王府,那些人藏了那么久,也該出來見見陽光了?!?/br>許白吩咐完易寒時,便走出密室,回臥室去看看清淺。戴著一副本不是自己的面具生活,讓許白感到有些疲累。這日子太久了,有三年或者更久那么長,可許白卻從沒有懷疑過,自己的所作所為是否沒有任何意義。嘆了口氣,許白輕輕地推開房門。清淺就那么靜靜的坐在那里,把自己蜷縮起來,抱著自己的雙腿。如同一直倔強(qiáng)卻孤獨(dú)的小貓一般,讓人心疼。自己的計(jì)劃中,本沒有這個惹人喜愛的孩子,可如今…“清淺?”臉自己進(jìn)來都沒有意識到,莫不是睡著了么?許白輕輕地揉了揉清淺的頭,然后把他攬?jiān)趹牙铩?/br>“相公,我最近總是想起一些不好的事情….”許白驚訝的發(fā)現(xiàn),清淺的臉上掛滿了淚痕。看來他所想起的那些事情,對他的折磨和傷害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