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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當(dāng)年的暗衛(wèi)能證明皇子身份,等利用完畢,再奪他性命。越是心狠,趙允熏越是熱情,連干好幾杯酒,更添幾分嬌艷。喝酒的漢子更是看直了眼。趙老板,真絕色也。還沒等眾人欣賞夠趙允熏的美貌,門口的宋漪卻突然驚慌跑入。“許先生……”“怎么了?”許白有些不解。“朱家的少爺來了。”聲音不大,但眾人皆聞。一時(shí)間,廳內(nèi)足夠安靜,朱家少爺可不是那么好相與,早些時(shí)日傳許老板與朱少寒在市集為了清淺大打出手,難不成惡少搶親?打手在前,到時(shí),喝了許白水酒的自己幫或不幫?可好在來人已經(jīng)替眾人做了決定。朱浣信帶著白玉,悠然而入。“許先生,真是恭喜,小小心意,不成敬意?!?/br>朱浣信笑得淡然,看不出許白曾救過他的命,也看不出兩人關(guān)系是親是疏。而白玉遞過的禮單,卻讓一旁接過的諸老三驚落了杯盞。“這這這……東華別院一套,駿馬五匹,丫鬟仆役各二十,西山腳下良田百畝,白銀千兩……我滴的個(gè)乖乖。”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只是許白成親,難不成朱家少爺一個(gè)紈绔一個(gè)癡呆?許白接過禮單,面不改色。“那許白便謝過浣信兄了,多喝一杯水酒,定要盡興?!痹S白倒也不推,只是默默收好禮單。而他的神情,同樣風(fēng)清云淡。趙允熏卻目光不喜,朱家人果然也是同一個(gè)目的!“趙老板,我們又見了,上次合作的事覺得如何?”朱浣信抱拳寒暄。合作是虛,試探是真,只不過趙允熏從來沒有自己下手狠。“朱公子真是大手筆?!壁w允熏明褒暗諷,論涵養(yǎng),他的確比不過朱浣信。“只是許先生恰好救過我家公子的命,這只是還人情而已,倒是趙老板與許先生私交不錯(cuò)?!卑子裥χ貞?yīng),同樣避重就輕,讓人無從打聽。酒過三巡,月華已濃。醉得不行的許白被人架進(jìn)了洞房。原本還打算鬧洞房的無聊人士,見許白如此模樣只能打消念頭。囑咐好宋漪照顧一對(duì)新人,就連丫鬟婆子都不來打擾。清淺早在許白被人架入房時(shí),就已經(jīng)自己揭了蓋頭。聞著自家相公滿身酒氣,更是心疼不已。將許白用力扶上錦床,用布巾沾了茶水小心擦試許白臉龐。見許白額前有細(xì)汗,更是小心為他脫了喜服。一轉(zhuǎn)眼,只剩里衣。許白的好身材展露在前。“相公……”清淺突然紅了臉,輕柔伏在許白耳邊說道。即羞澀又狂喜。眼前的男人,總算娶了自己。這是自己整個(gè)人生最大的得意。可就在此時(shí),原本醉酒昏睡的許白突然翻身而起,將錯(cuò)愕的清淺抱在懷里。一雙深邃迷人的眼睛直視著清淺,哪里有半分醉相。“你剛才喚我什么?娘子……”許白果然是裝醉,挑著清淺下巴,有如餓狼。“?。 ?/br>清淺一聲驚呼,拉開了漫漫無眠的今夜。吹簫恰喜追蕭史,又是一夜好春光!☆、第二十三章上了心成親以后,清淺便順理成章成了“許夫人”。沒有公婆,缺了姑嫂,清晨睜眼,只有許白陪在身側(cè)。“早。”許白笑著說道,手指輕輕蹭著清淺臉頰。“早?!鼻鍦\像只睡眼惺忪的貓,揉著眼睛,語氣輕柔。突然想起自己赤著身體,清淺猛的驚醒,卻被許白捉弄似的按在懷里。手掌順著清淺微燙的胸膛一路往下,細(xì)膩的感覺讓人愛不釋手。“許白,不要……”求饒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抖,清淺的掙扎更似欲拒還迎。“叫我什么?”許白手掌的撫摸越發(fā)邪惡,明知該讓清淺休息,卻更想化身餓狼。“別……不要……相公……相公放了我吧……晚上再……”清淺渾身發(fā)軟,許白的身體對(duì)他來說是就是毒|藥,吃了痛苦,不吃想要。簡(jiǎn)直,羞恥。好在玩弄一番后,許白還是按耐住心情。這種感覺會(huì)讓人食髓知味,更何況來日方長(zhǎng),還擔(dān)心清淺不束手投降嗎。穿著里衣從床上起身,很快,就有兩名丫鬟端著水盆來為許白梳洗。依舊是那身墨色長(zhǎng)衣,但整齊長(zhǎng)發(fā)卻用紫玉束起,此時(shí)的許白看上去,多了份穩(wěn)重與多情。而清淺在丫鬟的伺候下卻并不那么習(xí)慣。又是梳頭又是洗臉,端著青鹽的清淺完全不想被人這么跟著。喝了茶水漱了漱口,很快就有精致點(diǎn)心送上。許白看著清淺隨意吃了兩口,目光溫柔。可突然之間,兩人竟聽到屋外傳來陣陣嘈雜爭(zhēng)吵聲。“小宋漪,jiejie看你可愛才多摸了兩把,怎么,紅著臉還想把jiejie怎么樣?就你這小模小樣的,jiejie真嫌嫩。”嬌滴滴的女人說話卻毫無遮攔,故意挑釁宋漪,膽子真夠大。“你只是趙老板送來的歌姬,許先生還未起床,怎么能先讓廚子先給你溫湯?”宋漪雖然難堪,卻毫不退讓。“哼,小小年紀(jì)卻如此大膽,你以為你是管事?只不過許官人看你可憐,帶在身邊賞口飯吃,怎么,你還攔得了我?”那名歌姬同樣不退讓,妖嬈的身段,尖酸的語氣,真讓宋漪氣得發(fā)抖。許白突然暗了臉色,眼眸微寒的離開了內(nèi)室。眾人見老好人許老板來到眼前,那美艷歌姬竟然泫然欲泣。“許官人,宋漪這小色痞竟然欺負(fù)妾身。”軟玉溫香,楚楚可憐,若是男人見到,少有保持清明。宋漪見許白出來,同樣頓感委屈,畢竟才是少年人。“啪!”一聲脆響,耳光清亮。在場(chǎng)的眾人竟然被許白揚(yáng)起的手掌所驚訝。歌姬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許白,嚅嚅想說上什么,卻被許白眼中寒芒震攝。“是宋漪……許官人……妾身……妾身……”眼淚落下,我見猶憐。“在許府外宅,宋漪的話,就是我的話,就算他欺負(fù)你,也只是你狐媚惑主?!痹S白不屑多講。而他的所作所為卻讓府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