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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恐懼,喻霈不敢置信地問。 “我喜歡你?!?/br> “……真的?” “嗯?!?/br> “……” “沒騙你?!?/br> “……” “哎?!?/br> 喻霈心底還殘留著剛才痛哭的奔潰,心臟一抽一抽,身體微微發(fā)抖,把祁岸越抱越緊,生怕稍微松開一點,這個幻想就要消失。 祁岸感受到她的顫抖,輕輕吻了吻她的發(fā)旋,小聲說:“對不起?!?/br> 喻霈忽然抬起頭:“……能不走嗎?” 祁岸低下頭看她:“我不工作,靠你養(yǎng)我嗎?” “你要去哪?”喻霈說,“我考到你的城市?!?/br> “我的城市沒有清華?!?/br> 喻霈毫不猶豫:“不考了?!?/br> 祁岸一巴掌拍在喻霈后腦:“放屁!” “我不考了,你在哪我在哪?!?/br> 祁岸冷下臉,把她從自己懷里扯出來,轉(zhuǎn)身要去開門:“那你當我什么都沒說,你接著哭吧?!?/br> 喻霈慌了,拽住祁岸的衣角,趕忙道:“我考!我考我考!我考清華!你別走……” 祁岸拍掉她的手,在手垂下之前拉住牽在手里,另一只手擰開門。 門打開的一瞬間,廁所里的兩人一齊看見,站在門外,神色震驚的祁姥姥。 喻霈腦袋里嗡的一聲響,巨大的恐慌淹沒她,她一把甩開祁岸的手,卻沒能成功甩掉。 祁岸牢牢地牽住她,對祁姥姥笑了笑:“哄好了?!?/br> 祁姥姥顫抖著想起幾分鐘前,她一個人坐在飯桌上,看著身邊兩個空的碗,見祁岸進門,說:“我聽見喻霈的哭聲了。” 祁岸腳步頓住,俯下身去拍了拍祁姥姥的肩膀,笑笑:“被我惹哭了,我去哄一下,您先吃飯,不用等我們?!?/br> 祁姥姥愣住了,半晌后拿起筷子,神色古怪,沉默了幾分鐘,放下筷子,走到廁所門口,貼耳聽著。 祁姥姥看著走進她,面色坦然的祁岸,抬手一巴掌扇過去,扇的祁岸歪過頭,臉上迅速印出五個手指印。 “你……”祁姥姥氣的說不出話,“你怎么干得出這樣不要良心的事情!” “姥姥!”喻霈急著甩開祁岸的手,卻甩不開,祁岸歪著頭,卻還是緊緊攥著她的手,她只好擋在祁岸前面,對祁姥姥說,“不關祁岸的事情,都是我主動的!” 祁姥姥顫巍巍地看了她一眼,那一眼的含義太復雜了,硬生生將喻霈釘在原地。她從祁姥姥的眼神里看見了失望、痛心、歉疚,更多的還是驚詫。 祁姥姥像是收到了極大的打擊,佝僂著背,平時活蹦亂跳的小老太此刻顯露出頹態(tài),她不再看喻霈,只是對祁岸說:“你知不知道,她還是個孩子?” “她多大,你多大了?”祁姥姥指著祁岸的胸口,“你快三十了,她不懂事,你還能不懂事嗎?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祁岸終于正回腦袋,還是笑著,溫柔又恭敬,他點了點頭:“我知道,帶壞小孩?!?/br> “你知道你還……” “我會教她?!逼畎稖厝岬卣f,“我不會害她,不會強迫她,我會對她負責?!?/br> “等她長大……” “等她長大,我也會尊重她的一切選擇。” 祁姥姥凝視著祁岸的眼神,似乎想從里面找到怯懦,卻沒有找到絲毫,于是她佝僂的背彎的更深了,她收回目光,轉(zhuǎn)身離開,留下一聲嘆息。 “祁岸……”喻霈聽見祁岸剛剛說的話,感動的幾近哽咽,問,“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祁岸齜牙,揉了揉紅腫的臉,聞聲說:“不?!?/br> “……” 喻霈還沒來得及失望,又聽見祁岸說:“最后一句是假的,你考上大學要是看上別的男人,我打斷你的腿?!?/br> “……” “還尊重你的選擇?我廢了你和你的小jian夫?!?/br> 喻霈把臉埋在祁岸的懷里,鋪天蓋地的欣悅,她滿足道:“廢吧。” 祁岸終于松開了喻霈,把她推進臥室,說:“我和你姥姥談一下,你在里面坐會兒,床頭有個盒子,送你的?!?/br> 喻霈乖巧地點點頭,有些擔憂:“我不能和姥姥說話嗎?” 祁姥姥對她這么好,比她所有家人都要好。 喻霈手伸進口袋,輕撫著那塊冰涼的玉,想到祁姥姥剛才的神情,和壓彎她背脊的難過,心里的內(nèi)疚幾乎蓋過了喜悅。 她又想到那一桌子精心準備的菜,眼睛又濕潤起來。 祁姥姥…… 祁岸輕敲她的額頭,說:“沒事,你休息一會兒,我來說就好?!?/br> “相信我?!彼f。 喻霈相信祁岸,只是不太相信今晚的一切。 祁岸真的,答應她了? 她倆真的在一起了? 她還是充滿了不切實際的失重感,為什么一切都這么順利? 喻霈打開床頭的禮品盒,看見里面手銬設計的手鐲,附有一張紙條,遒勁有力,瘦勁清峻,上書:如果我將它送出,你就自覺點,把自己拷好給我送回來。 喻霈帶上手鐲,眼淚滴在掌心。 作者有話要說: 全文完結(jié)。(并不 終于親上了,哎,累死我了。 第46章 祁姥姥坐在沙發(fā)上,等祁岸坐在她身邊,開口問:“你怎么跟她爸交代?你把人家小孩都給拐走了?!?/br> “等高考完再告訴他?!逼畎墩f,“不要影響她高考?!?/br> “你……”祁姥姥嘆口氣,“那你怎么跟她mama交代?” “……” “岸吶,不是說你不好,我知道你懂事,你有責任心,可是人家家長不知道啊,他們會怎么戳你的脊梁骨?怎么指著你的鼻子罵你?你心里不知道嗎?” “你再看看徐婉清!”祁姥姥激動地坐向前,“她當初和喻明宗在一起的時候,徐家mama怎么被人罵的,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所有人都瞧不起她們母女,當面客客氣氣,背地里罵她們一家是妓.女!我記得你還為徐mama打過架,你不記得了嗎?” “記得?!逼畎稛o奈,“但這是兩件事兒,她那是小三上位,我倆是干干凈凈的,怎么能放在一起比?” “那你以為光是小三上位遭罵嗎?有多少人罵喻明宗老牛吃嫩草?罵他不要臉?” “……”祁岸扶額,“我比喻霈大十歲而已,年齡差在正常范圍內(nèi),只是她現(xiàn)在在讀書,我已經(jīng)工作,所以您覺得差距太大,等她以后畢了業(yè),您就會改觀了?!?/br> “那你為什么不能等她畢了業(yè)再在一起?你急這么一下嗎?” 祁岸心想,我倒是想等她畢業(yè),您是沒看見她哭成什么樣了,再不喂顆定心丸,高考怕是要復讀。但他嘴上頗歉疚地說:“怪我,怪我,一下沒忍住?!?/br> 祁姥姥用力打他肩膀,責罵道:“她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