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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姥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喻霈的胳膊:“哎!小姑娘!別走啊,我還沒感謝你呢!你住哪???我等會兒給你送鍋雞湯去!” 喻霈本來想甩開,一看是老太太,就說:“不用,我不喝。” “那怎么能行!你幫我這么大一個忙!你喜歡吃什么?老婆子我做了給你送過去!” “真的不用?!?/br> 祁岸一手抓著雞,一手抓姥姥,說:“行啦行啦!你別強迫人家,人家還趕著回家寫作業(yè)呢,沒看人手里拿著書嗎?”又對喻霈說,“謝謝你啊,小丫頭,還挺善良哈?!?/br> 祁姥姥剛想勸,沒抓穩(wěn),喻霈就溜了,祁姥姥看向祁岸:“都怪你!也不幫我說話!” 祁岸笑了笑,說:“你知道剛剛那丫頭誰嗎?” 祁姥姥搖頭。 祁岸說:“被徐婉清打包扔出來的小可憐?!?/br> 直到進了屋,祁姥姥還沉浸在‘童年凄慘娘早逝爹無情后媽惡毒導致無家可歸卻善良熱心愛幫忙的小可憐沒能吃上她做的愛心雞湯’的遺憾之中。 “多好的孩子啊。”祁姥姥第八遍感嘆道。 祁岸幫忙歸置祁姥姥帶來的東西,小聲說道:“我倒是也要改變一下對她的看法,叛逆不懂事的小酒鬼,但是本性不壞,還有救?!?/br> “你嘀咕什么呢?” 祁岸提高了音量:“我說她對誰都沒有好臉色,但是本性不壞?!?/br> “人家對徐婉清能有什么好臉色?”祁姥姥說,“你和徐婉清一頭的,對你肯定也沒好臉色,這就叫連炕?!?/br> “……”祁岸放下手里的東西,“連什么玩意兒?” “連,炕?!逼罾牙岩ё智逦?。 “……祖宗,那叫連坐。” 祁姥姥點點頭:“連坐?!?/br> 祁岸樂不支的笑著,從祁姥姥的袋子翻出一把新傘,樣式新穎時髦:“嗬,姥姥您還有這么前衛(wèi)的一面呢?!闭f著他支開傘,傘面是一張圖。 一張張學友極有名的“吔屎啦”表情包。 祁岸:“……???” 祁姥姥從廚房出來一看,拍大腿:“哎呀!這是那小可憐的傘,被我給順回來了,你快給人送回去?!?/br> 祁岸覺得自己又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得了的東西,馬上拿手機拍了下來,和喻霈醉酒的照片放在一起。 吔屎啦。 祁岸腦補了一下喻霈的稚嫩冷漠臉,下面橫著這仨字。 毫無違和。 又腦補了一下喝酒醉的喻霈,一臉不高興的撅著嘴。 祁岸一邊樂顫顫把弄著傘,一邊敲對面的門,敲了沒兩下,因為劉姨出門買菜所以自己開門的喻霈探出個腦袋,一看是他,直接把門關了。 祁岸嘴里的調侃硬生生給憋了回去。 這他媽的連炕之罪。 祁岸氣的把喻霈的微信備注改成:吔屎啦死皮。 & 搬過來一星期,喻霈瘦了四斤,硬生生給餓的。 不吃劉姨做的菜,外賣也沒什么能吃的,喻霈連著吃了幾天披薩,吃膩了,就干脆不吃了,一天喝五杯牛奶,打嗝都是奶味。 喻霈嘬著吸管,翻漫畫。 她不喜歡看電視劇,覺得那些弱智,也不喜歡看,她認為腦補人物畫面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她唯一愿意花時間的興趣愛好就是看漫畫,有畫面有文字,看的速度還能自己掌握,除了沒聲音完全沒毛病。 看了一個半小時,奶喝完了,再加上思考劇情消耗能量,喻霈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餓了。 她趴在床上琢磨了一會兒,翻身拿著手機進了廚房。 燒了一鍋開水。 喻霈拿著面條,不知道放多少下去比較好,看了看碗的大小,扔下去一半。剛翻起泡泡的水平穩(wěn)下去,喻霈趁這個機會敲了個蛋。 這是她第一次敲蛋,居然沒有蛋殼漏進去,她心想,這有什么難的。 放完蛋,喻霈轉身去翻冰箱,發(fā)現(xiàn)一碟沒用完的蝦仁,驚喜的扔進鍋里,沒等她反應,鍋里忽然涌起泡沫。 泡沫越來越多,伴隨著熱氣,直接溢到外面。 嚇得她把火給關了。 等泡沫消去,她湊過去看,發(fā)現(xiàn)面和雞蛋看起來都挺正常的,于是又點開火,舊慕重演,泡沫糊了她一臉。 氣。 喻霈再次關火,不煮了。 回屋換了件衣服,出門覓食。 她打車去了家附近的一家飯店,以前她們一家三口過年過節(jié)都在這里吃飯,喻明宗再婚后她不愿意擱家待著也會來這里吃。就是離她現(xiàn)在住的地方太遠了,一來一回近倆小時,不送外賣。 “喲,好久沒看見你啊?!惫衽_后面的收銀員小jiejie見喻霈進門,沖她招手,“開學了嗎?” “還有十天?!庇黯Y貌的點點頭,“好久不見?!?/br> “今天店里全場八折哦?!毙iejie說,“老板今天過生日。” “好的。” “你一個人來的嗎?” “對。” “還是常吃的那些菜嗎?很多調料都不加的那些?” “嗯,我要五個菜,你看著配吧。” “好的,給你找個舒服的地方吧,稍等一下啊?!毙iejie拿起對講機,對著說,“B10雅座進客,一副碗筷?!?/br> B10是個靠窗的角落,一個圓形沙發(fā)圍成個圈,外面有植物作為隔斷。旁邊是通向包廂的走廊。 服務員把喻霈領到位置,用鑷子夾給她一塊燙手的毛巾,等喻霈擦完手收回毛巾,微笑著退開,按著耳機說:“我在包廂門口,我去吧?!闭f完進了走廊,拐到第三個包廂,輕輕敲門。 門打開,祁岸兩根手指捻著自己的襯衫領子,皺著眉一臉嫌棄,說:“幫我找塊毛巾……”抬眼見服務員碟子里放著一塊白色毛巾,二話沒說拿過來就擦領子。 “先生這是……”服務員忙不迭要阻止,被祁岸打斷了話。 祁岸指了指身后:“吐了一地,要麻煩你們收拾了……這些不長進的東西?!?/br> 服務員跟著看了兩眼,里面吵吵鬧鬧的,一堆大老爺們摟來摟去,抱著哭嚎,說什么:“警隊的日子不好過?。∥蚁眿D兒都要跟我分家了!” “誰說不是呢!我兒子現(xiàn)在還跟我不熟呢!” “局長!” “局長不在!” “喊錯了!隊長!隊長你可要賠我女朋友……要不是你天天喊加班她能跟我鬧分手嗎?!” 祁岸‘砰——’把門給關了,把毛巾給服務員:“算下賬。” 人生啊。 天天瞎他媽感慨什么。 安靜如雞的過日子不行么?鬧什么分手?秀什么兒子?跟誰顯擺你有對象呢?有對象說話帶喘是怎么? 祁岸在局里待了這么多年,他領導也沒獎個女朋友。 你問你領導要個女朋友??? 放肆不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