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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赫跟著延安走到家門口,拿起車鑰匙。“不用了巴赫,我打車去就行,不遠。”延安擺了擺手,打開門。延安的手放在門把上,又放開,轉過身看著巴赫。“我可以抱抱你嗎?就一下。”延安看著有些呆著的巴赫,沒有給他反應的時間,延安一把抱住巴赫的背,停了兩秒鐘,松開雙手。“走了?!闭f完,延安關掉門。這一系列的動作來的迅速,巴赫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關門的聲音。巴赫停了一會才動起雙腳,走到陽臺,看了看樓下,已經沒人了。*****延安出了小區(qū),叫了順風車。“師傅,去市人民醫(yī)院,麻煩快一點?!毖影沧诟瘪{駛,有些焦急地滑動手機。剛剛哥哥打來電話說,mama不小心把延正的情婦給推倒了,那個情婦大著肚子,據說已經四個月了,現在還在手術室。一到醫(yī)院門口,延安下了車快速跑進去。醫(yī)院里人很多,到處都是病人、醫(yī)生還有護士,空氣中散發(fā)著消毒水的味道,壓抑著難受。延安在五樓的走廊跑著,在拐彎的地方,看到了mama、哥哥還有延正。“阿正,我真的沒有推她,你要相信我?!标愂|在延正身邊站著,臉色蒼白沒有一點血色,雙手扯著衣角。“我告訴你陳蕓,柳棠要是有一丁點生命危險,咱倆就離婚,你趕緊走,真是看到你我就覺得惡心。你來干什么?我也不想看到你,看你那頭發(fā),流氓一樣,看到就夠了。你們倆真是個喪門星,滾,你們倆都給我滾?!毖诱檬种钢愂|,一看到延安,怒氣更甚,氣的呼吸發(fā)出沉重的聲音。“爸,夠了。”延生皺著眉,一臉不悅。“安安,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唇色發(fā)青,讓醫(yī)生過來看看吧?!毖由鷵鷳n地看著延安,跛著腳走過去想摸摸額頭,卻被延安一把閃開。“管他這么多干什么,你現在應該關心的是你未來的弟弟!不知輕重,都是一群白眼狼?!毖诱粗约旱拇髢鹤訉χ影惨荒橁P心的樣子,瞪大眼睛,氣的臉色發(fā)青,估計氣的噎住了勁兒,一直咳嗽。“阿正,你別生氣了,別生氣,身體要緊?!标愂|看到延正咳嗽,連忙跑過去用手輕輕在他的背上拍了拍。“你給我滾,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賤人,害我的兒子不夠,還想再害一個,你們兩個怎么不去死?!毖诱箘虐殃愂|的手拍了下去,將她推到一邊。“你他媽再給我說一句?”延安抱著差點被推倒的陳蕓,汗珠從額頭上順著臉頰滑下。“賤人你看看你教的兒子,你兒子就是個小賤人!還敢罵自己的老子?”延正指著延安。延安從巴赫那兒帶來的委屈、無助、傷心全都轉換成怒氣,一個長腿邁過去,拳頭準備伸到延正的臉上,卻被延生一把拖著腋下。“安安,別這樣,他還是你的爸爸?!?/br>“安安!你給我住手,你敢打他,你就再也不是我兒子了!”延安一臉不可思議,看著mama一臉歉意的看著延正,一只手幫忙給延正順著氣兒。延安氣的眼有點發(fā)黑,頓時覺得自己周圍都在轉圈,頭暈的不行。延安晃了晃頭,還沒一會,天旋地轉頭暈的感覺瞬間又涌了上來,仿佛自己是隨風飄揚的柳絮,雙腳發(fā)軟,渾身沒勁。最后倒在延生的懷里,不省人事。“安安,安安,你怎么了?快叫醫(yī)生過來啊。”延生發(fā)現延安狀態(tài)不對竟是沒了動靜,嚇得聲音有些發(fā)抖。他將延安背起來,跛著腳去找醫(yī)生。陳蕓看到延安暈了過去,不知所措,這下也不得不管延正了,小跑跟在延生后面,手扶著延安的背。“延生,你給我回來,你不要你的的腳了!”延正看著延生背著延安本來跛著的腳更跛了大吼。“這個掃把星,我的兒子啊?!毖诱娧由€一直往前走,使勁用拳頭砸到墻上。*******頭暈的難受,腦袋沉得像個鉛球。延安感覺自己躺在一個地方,渾身發(fā)冷,心被刀割了一般一陣一陣的疼。為什么?為什么?延安皺著眉頭,感覺自己深深陷進了一個漩渦里出不來。“安安,哪里不舒服,給哥哥說一下。”延生彎著腰輕聲對延安說,溫柔的拿著毛巾給他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疼,疼,心好疼。巴赫……延安張了張嘴,手無意識地抓著胸前的衣服。“醫(yī)生,我弟弟到底怎么會暈倒?”延生站直身看著旁邊正在記錄的醫(yī)生。“你弟弟有些腦供血不足,再加上感冒,貧血?,F在需要輸水,這兩天住院再觀察一下。你們多多注意一下,兩個小時后如果病人再發(fā)燒,我再過來。病人沒有什么過敏藥物把?”“沒有。”延生看了看延安躺在病床上的樣子,難受的不行。陳蕓坐在凳子上,握住延安冰冷的手,哭了起來。“安安,mama在身邊。”滿臉的歉意,自己這些年對安安的關注真的是太少了。“別哭了,安安還在昏迷,別吵他?!毖由鷶Q著眉,抿著嘴看著坐著的陳蕓。陳蕓用另一只手捂住嘴,眼淚落了下來。旁邊的護士已經拿來了輸水的藥物,開始給延安扎針,延生將位置留給護士。“我在這兒照顧安安就行,你去照顧我爸把,有事情給我聯系?!毖由昧鑵柕难凵窨粗愂|,走到陳蕓旁邊,一副趕她走的樣子。“我,我,那我一會給你們捎點飯過來,給安安做點粥喝。”陳蕓有些尷尬的站起來,將散在臉旁的碎發(fā)放到耳后。延生見陳蕓離開病房,方才坐在凳子上,握住延安的手,看了一會,又把延安的紅色假發(fā)摘下來放到床邊,汗水將原本的黑發(fā)浸濕,一縷一縷地貼在額頭上。延生輕輕用拖著延安的脖子,用干毛巾把他的頭發(fā)擦了擦,又小心翼翼地將他放到床上,而后嘆了口氣。延生去病房里的衛(wèi)生間將干毛巾浸透然后放在延安的額頭上,用棉簽沾了點水涂在延安干涸發(fā)紫的唇上。最后將被子往上拉了拉蓋到胸口的位置上。作者有話要說:實不相瞞,不怕小可愛們笑話。之前因為過度玩手機,腦供血不足.......頭暈的厲害。每天早上還有睡覺的時候都是暈醒的,真真的。。。難受死我了,感覺世界都在轉來轉去。那時候我都快瘋掉了。不敢躺,一躺下我就暈,坐著跟站著就還好。當時真的嚇我一跳。希望大家不要想我一樣啊嗚嗚嗚┭┮﹏┭┮巨嚇人,比坐了十次過山車的感覺還劇烈.......第12章第十二章巴赫一個人坐在床上,靜如雕像,晃過神來,發(fā)現天已經黑了。肚子餓的一點感覺也沒有,也不想吃飯。他躺到床上刷著朋友圈,微信里好友不多,刷到幾條照片也就沒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