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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帶我去,你們都還要上課呢,遲到了就不好了。”淮逸瞪他一眼:“再啰嗦,我就把你扔出去!”宋棲嚇得不敢說話了,連忙低頭吃他的早餐。粥還有些燙,吃進嘴里舌頭都有些發(fā)麻。可陸勤還在外面,宋棲不想哥哥待會兒真的遲到,就把碗端起來,一勺一勺地把粥往嘴里灌,急的臉上紅彤彤的,汗都急出來了。淮逸快被他氣死了,一把奪過他的碗,怒道:“你是笨蛋嗎?沒人逼著你要把自己嗆死,慢點不行嗎?待會兒燙死我可不管你!”說完,轉(zhuǎn)頭又對許姨說,“許姨,以后再煮粥的話就提前舀出來晾著吧,也不用太久,您舀出來了再去叫我們就行。”許姨笑著應了。她平時習慣去先叫少爺先生們,確認他們起床了再去把東西端出來,不然他們起床得晚了,早餐可就涼了。不過阿逸和小棲都要上學,時間比較緊迫,看來她還是改一下習慣比較好。宋棲心里又是感動又是滿足,哥哥雖然是在罵他,可是話里間都是滿滿的關(guān)心,他們從遇見到現(xiàn)在也不過幾天,產(chǎn)生交集也就這三天。然而,時間的長短卻不是衡量這世間情感的標準。就像有人會一見鐘情,也有人會一見如故。他們恰好,是和這個人看對了眼,無關(guān)情愛,只是,我覺得你和我合得來。他們相處時間不多,而哥哥,就這么把他放在心上了。“張嘴,把舌頭伸出來!”淮逸虎著臉道。宋棲乖乖地把舌頭伸出來,一句怨言也沒有,大大的眼睛因為粥燙的緣故,此時眼角還有方才未干的淚痕,看起來濕漉漉的,十分清澈靈動,讓人真想去親一口。淮逸湊近看,發(fā)現(xiàn)舌頭有些紅腫,頓時就心疼了,他深出食指碰了碰,軟軟的,宋棲疼得嘶的一聲,想要把舌頭收回來?;匆葚焸涞溃骸艾F(xiàn)在知道痛了,剛才吃那么快也不見你喊一聲!”宋棲委屈吧唧地看著他。淮逸嘆息一聲,“不要動,我去拿牙膏過來。”牙膏是薄荷味的,涂上去清涼無比,瞬間化去了不少刺痛,就是伸著舌頭讓人用手指涂牙膏,感覺怪怪的,也難受。淮逸沒好氣道:“都是我欠你的!”話是那樣說,眉眼間的神色可溫柔了。宋棲也不說破,就那樣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加班,故而不更_(:з」∠)_第7章chapter7陸勤這個司機做的實在是很合格,每次都是隨傳隨到,就連他自己都表示,以后如果不在家里的公司干了,說不定還可以出來做個滴滴車司機。宋棲滿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看他全身上下,也不像是會混那么慘的人,他舌頭疼,也不打算調(diào)侃他,不過還是默默地把許姨出門前塞給他的牛奶放到副駕駛座上,當做犒勞犒勞陸勤,畢竟大清早的來接人,也不容易。淮逸視線順著那瓶牛奶落到副駕駛座上,抿了抿唇,他瞟了眼宋棲,宋棲撐著下巴看窗外,并沒有注意到他的小情緒。小沒良心的!淮逸實在想把牛奶奪過來,頓時看陸勤更加不順眼了:“不用管他,他就是閑的,腦子里除了二就是二?!?/br>他們出發(fā)比較早,路上還不是很塞車,車穩(wěn)定地行駛著,路邊的綠化樹不斷倒退。他們的影子倒映在車窗上,模糊不清,似那人非那人。——如果時光能夠倒流,你想要做什么?我會……我會回到遇到你之前的時光里,早些把你困在我身邊。你要困我?那我豈不是沒自由了?你這人怎么這么壞?我壞?我只是,不想要你受傷,你一難過,我就仿佛被剜了心。——宋棲收回視線,睫毛翕動,眉眼彎彎:“嗯?!?/br>淮逸瞬間覺得自己被治愈了,心臟砰砰跳,軟的一塌糊涂。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一見就放不下了,心心念念,都是他。陸勤瞬間落了單,頭頂閃爍著亮晶晶的光,整個人都覺得日了狗,太他媽憋屈了。他視線偷瞄后面兩人,那兩人“含情脈脈”地對視著,傻子似的笑著,也不知在歡樂些什么。他心里郁悶,故意傷心的嚎了幾聲,誰知那兩人連個白眼都不給他,他只好心中罵那個不要臉的混蛋,一手專心開車,想要用專業(yè)來發(fā)泄心中的苦澀。市小離家不是很遠,開車二十分鐘就到了。這時學校里人已經(jīng)有些多了,淮逸就只把人送到門口,從錢包里抽出兩張一百的錢塞到宋棲手里,溫聲囑咐他:“哥還要回學校,就不送你進教室了,你自己要按時吃飯,餓了就去小賣部買點零食,要和同學們好好相處,不要被欺負了,知道嗎?”宋棲默默聽著,乖巧地點點頭。想了想,淮逸又補充說:“小姑娘再漂亮也不許早戀!”現(xiàn)在的小學生,都早熟得很,談起戀愛,比他們這些高中生還瘋狂,什么親親啊抱抱啊,大人有樣的他們跟著學樣,沒有純粹的是非觀,故而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小棲長得那么好看,那些小屁孩都不知道要怎么勾引他的小棲,他不得不防。宋棲:“……”他幾乎要捂臉了,他才十三歲!十三歲!他哥這是cao的什么心!不過他還是再次乖巧地點點頭。哥哥這是關(guān)心他。“哥,再見?!彼螚行┥岵坏玫爻麚]手,淮逸一笑,揉了一把他的頭,轉(zhuǎn)身走了。太陽破開云層,灑下一地的暖黃色的光,宋棲看著他踏著一地的金華遠去,仿佛置身在圣堂之中,他指引著他,給他救贖。他眨了眨眼睛,轉(zhuǎn)過身抬起手背擦了擦,嘴角微微彎起。那天的天氣很好,他一直都記得。在無數(shù)個看不見光的日子里,那段美好的日子,一直支撐著他,活下去,然后回到他身邊。陸勤見淮逸回來了,揶揄地看著他,嘴角掛著不正經(jīng)的笑意:“老媽子終于舍得回來啦?你如果再留些胡子,把自己弄得邋遢些,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你兒子呢!”淮逸這次坐的是副駕駛座,他踹了一腳陸勤,又把宋棲放在座位上的牛奶拿起來,插上插管,就放進嘴里吸了起來。這個牛奶真好喝!果然是經(jīng)過小棲的手的東西就是不一樣。淮逸滿心喟嘆。陸勤被他的無恥驚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