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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副樣子,心里扭成一團,陣陣發(fā)疼。他還知道,余顏顏離世,周錫情緒起伏并不大,生活亦和平時無恙,這場病來得及時,可以算作發(fā)泄口,希望能把憋在心里的不良東西都拔除干凈。白于煁昨晚睡得死,絲毫沒發(fā)覺這次發(fā)燒是因為自己才發(fā)生的。周錫說:“院子里的小孩長大就散了,只有顏顏跟在我身邊,她的命是真不好,無父無母,還查出癌癥。醫(yī)生說治愈機率不高,就算這樣,我也沒想過放棄,為了保證最基本的條件,掙錢是我唯一目標(biāo)。偶爾夜深,消極一點,會想如果以后她真的不在了,我就無牽無掛一個人,沒什么好,沒什么不好?!?/br>白于煁有些難過,周錫未來的打算里,好像沒有他,終于又要再一次失去了嗎。“她讓我找一個人陪著。”周錫淺淺笑了。“我可以?!卑子跓嬒氡蝗似〔弊?,僅僅幾個字,說得堅定,又艱難。周錫仍舊自顧自說著:“那時候我喜歡你,我就妄想,你也喜歡我,兩個人一起走多久都沒關(guān)系,就算不是一輩子,我和你在一起的那一陣子,我也能記一輩子。”白于煁從來沒聽周錫說這么多,原來這個人講話,能這么動聽。“現(xiàn)在你知道了,我喜歡你?!彼f。周錫笑,面色虛弱,卻溫柔似水,伸手摩挲他的眼角:“我想給自己一個機會,如果你還沒反悔,那我明白你的意思了?!?/br>白于煁眼神倏而閃亮無比,心如鼓擂,像個情竇初開的少年一樣,握住他的手:“那我可以親你了嗎?”“可以?!?/br>放鳥入林,放魚歸海,我想試一試,去爭取一回,自己想得到的,放我歸你。第二十六章出院的時候白于煁沒商沒量,直接把周錫馱到了酒店,美名其曰有利于養(yǎng)傷。周錫腿上的擦傷其實不嚴(yán)重,倒是腳踝處磕到骨頭,好得慢,走路不成問題,就是不敢用全力。對他來講,一個人住哪兒都一樣,現(xiàn)在和白于煁敞開心扉,他也無所謂,全憑這人高興。套房里設(shè)備一應(yīng)盡有,水晶燈照得整個房間通明白亮,視野開闊,比他幾十平米的小地方舒適得多。周錫問:“我記得你前兩天說沒訂酒店。”“多大點事,讓人安排就行?!卑子跓嬏稍诖采祥L長喟嘆一聲:“你比較難搞?!?/br>說完斜眼朝他勾勾手,示意他過來。周錫走到床邊,陷進(jìn)柔軟被榻,似是不解他的意思,問:“為什么?”白于煁翻身側(cè)對他,捧著他的臉,強迫與自己面對面,盯著看了許久。口氣不善道:“悶貨!一聲不響地離開,叫我好找?!?/br>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一個憑空消失的人,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間就尋到蹤跡,他派人查過周錫可能在本市涉及的所有落腳點,始終沒有掌握一點消息。“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不難想到你會回這里,這個地方要是沒有人,我就再換一個城市找。后來知道你去過孤兒院后,就更加確定了猜想?!?/br>饒是他的動作這樣快,也花費了近一月左右。白于煁說的輕松,聽得周錫卻沉重起來。他飄忽想到,當(dāng)時一心認(rèn)為自己沾了沈西洋的光,白于煁幾門心思全部放在那人身上。他投入的感情得不到平衡,現(xiàn)實與心理落差太大,便開始退縮,似有無意地漸漸疏遠(yuǎn),想著能全身而退再好不過。此時回頭一想,如果他能鼓起勇氣多問一句,或者多聽這人說一句,也不會兜這么大個圈子:“我以為……”白于煁心知肚明,沒給他說下去的機會,仰起下巴堵住他接下來的話,兩人交換了一個綿長的親吻。周錫會意,反客為主,靈活撬開他的牙關(guān),舌尖相抵,契合、攪弄、唾液相融,連房間里響起的汲取聲都急速升溫。吻到后面都有些動情,分開時氣息不勻,額頭貼額頭,鼻尖蹭鼻尖,粗喘的呼吸交錯纏繞,唇色紅腫,水光瀲滟。“什么時候跟我回去?”白于煁像小狗一樣,一下一下,舔著他下巴,留下一串串水跡。下面性器隱隱抬頭,很快就滿蕩蕩鼓起一坨,箍在褲子里難捺,周錫翻身把人壓在身下,胯下用力一頂,眼里裝著久違的情欲。“你不想回去?”白于煁心里繃起一根弦。他感覺到有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右手順勢往下探,隔著褲料包裹住那坨,五指緩慢揉捏起來。“我都可以,要回去的話,至少也得等開春之后。”至于為什么開春,白于煁沒有問,他滿意地笑了,像周錫剛才那樣抄起一手,奮力反擊,瞬間兩人位置上下顛倒,成了他坐在周錫身上的姿勢。已經(jīng)凌亂的衣物被脫得一件不剩,白于煁撐著他的肩,彎腰啃噬壯碩結(jié)實的胸膛,沿著肚臍一寸寸向下。[hide=1]周錫還來不及阻止,硬挺的前端就落入了一個溫?zé)岬牡胤?,舌尖在guitou上打轉(zhuǎn),吞吸吐納。白于煁跪在他兩側(cè),光裸的背脊連接著纖細(xì)的腰線下沉,從這個角度,周錫能看見緊致的臀部高高翹起,股縫里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他想坐起來,用手去感受那處的柔滑。“別動!”白于煁口齒不清,以手鉗制著他,不讓他起身。接著下面被吞得更深,只留下三分之一在外面,周錫頭皮發(fā)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從未被白于煁這樣對待過,他只覺得氣血上涌,被含在口中的東西越脹越大,白于煁瞥了他一眼,用手指戳了戳水澤的莖柱,聲音都有些變了,顫抖著睫毛,眼角盡是風(fēng)情:“再大我就不干了?!?/br>周錫想要白于煁別做這種事,身體卻不聽使喚地享受,掙扎的動作徘徊不定,演變成微微挺動,一來一去快感厚積,釋放前一秒忙抽出來,白濁的液體射在白于煁的臉上,唇上也濺了不少。他把人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大腿,親了親他的嘴,抹了兩指精水摸索到一直惦記的方寸銷魂寶地,探入到里面。他們有陣子沒做,里面緊得很,一進(jìn)去就如同無數(shù)只爪牙吸吮著他的手指不放,靠著液體的潤滑勉強進(jìn)入第三根,耐心做著擴張。“你他媽快點進(jìn)來?。 卑子跓嫳凰秒y受,抬臀上下蹭了蹭,得不到滿足,喘著粗氣催促他。周錫覺得差不多了,如他所愿抽出手指,將巨物抵在張合的后xue口,正要挺身進(jìn)去,突兀的鈴聲驟然響起,打斷了他的動作。“不管他?!卑子跓嬇吭谒砩?,捏著他的下巴咬了一口。周錫再猴急,在響不停的音樂下也有點受影響,何況是白于煁的手機,萬一真的有工作上的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