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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現(xiàn)在這里預(yù)祝狐仙大人新婚快樂啦~早日與那舒家小公子造出一個小小公子來?!?/br> 胡籬聞言,臉色漲紅,啪的一掌就拍到土地所在之處??赡峭恋仉m年紀(jì)大了些,但靈活的很,早就跑回了地下,讓胡籬打了個空,胡籬哼哼兩身,把這兩巴掌記下了,總要打到土地身上。 胡籬向屋內(nèi)探頭,見舒墨打起了小呼,輕笑出聲。雖說把繁文縟節(jié)直接省去,改成敬拜天地,但總也不能虧待了饅頭。 胡籬想了想,直接給舒墨做了保護圈,一個旋身便出門去了,直到舒墨將醒,胡籬才堪堪趕回。 “阿籬~”舒墨見天色已黑,胡籬正坐在油燈下研究些什么,不禁輕叫出聲,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軟糯,“你在看些什么呀?” 胡籬不知在看些什么,十分入迷,聽到舒墨的聲音嚇了一跳,她手慢腳亂的將手中的東西收好,慌張道:“沒……沒什么,你怎么這時候醒了?是不是餓了?” “我又不是小豬……怎么吃了睡睡了吃的……”舒墨氣呼呼的鼓起雙頰,輕聲埋怨道,圓圓的小臉越發(fā)可愛。 胡籬連忙道歉,笑著走到舒墨身邊:“可是睡飽了?” 舒墨不好意思的點點頭:“睡好久呢,現(xiàn)在好精神?!?/br> 胡籬皺起眉頭,這長夜漫漫總不能干坐著呀……這帶著饅頭做些什么好呢? “阿籬……”舒墨見胡籬神游,便扯扯她的衣角,不好意思道,“我……” “嗯?”胡籬疑惑的看向那個害羞的小人兒,饅頭莫不是有什么想法? “我想洗澡?!笔婺懔怂?,自打從狐貍洞出來便沒沐浴過,自己受了傷,身上黏糊糊的不說,還極度乏累,細(xì)細(xì)聞去好像還有些臭味。他嫌棄的吐了吐舌頭,臭死啦! “不行,你這傷還沒好呢?!焙h想也沒想,一口拒絕。 舒墨扯住胡籬的衣角,眼淚汪汪的看向她:“阿籬~我實在受不了了,大不了我不入水,只擦擦還不行嘛~” 胡籬實在受不住舒墨這幅樣子,可愛到無法拒絕,想來也實在難受的厲害,要不然饅頭也不會和自己撒嬌。抑制住揉揉舒墨臉頰的沖動,胡籬無奈的點點頭,應(yīng)了舒墨的要求。 “我就知道阿籬最好了~”舒墨見狀,舉起雙手大聲歡呼。 胡籬見他上半身暴露在空氣中,夜晚又寒,便用小被子將他緊緊裹住,囑咐道:“我去給你準(zhǔn)備熱水,你乖乖在這里等著。記住,不準(zhǔn)踢被子,一會兒只準(zhǔn)擦擦,一定要避開傷口。” 舒墨連連點頭,乖巧的很:“阿籬你可真啰嗦?!?/br> 胡籬聞言,輕輕彈了舒墨腦袋一下,道聲淘氣,便轉(zhuǎn)身離開了。還好還好,自己的饅頭依舊活潑可愛,胡籬一直擔(dān)心舒墨因為這幾次的事情,變得害怕自己,又或者變得不愿與自己親近,如今看來倒是想錯了。 ☆、沐浴了(二更) 胡籬這次倒是沒有叫出土地,連法力都沒用,親力親為的給舒墨燒好水,找了個大大的木桶,一點點搬進(jìn)了舒墨的房里,給他做沐浴準(zhǔn)備。 待所有準(zhǔn)備都做好,胡籬才意識到舒墨這小破屋四面漏風(fēng),趕緊施了法讓整個屋子都暖了起來,胡籬感受到暖意,滿意地點點頭。 她走到石炕邊,將舒墨的小被子掀開,卻忘了舒墨只著里衣,兩人頓時面面相覷瞬間紅了臉。胡籬輕咳一聲緩解自己的尷尬,輕輕將舒墨扶起,帶他來到大木桶的小板凳前,將小木盆和棉布通通準(zhǔn)備好,又把新的衣衫放到一邊,這才囑咐道:“你的傷還未好,千萬不要沾水,我出去等你,有事情叫我?!?/br> 舒墨低著頭不說話,耳朵都紅的要滴出了血,他聽話的點點頭,摸摸手肘處,只覺胡籬碰過的地方隱隱發(fā)燙。 胡籬快速走出了小屋,外面的涼意驚得她一抖,奈何怎么也散不去身上的燥熱之感,她用手使勁兒的扇風(fēng),裝模作樣道:“呼~這小屋還挺熱,以后連地龍都省了?!?/br> 舒墨保持的低頭的姿勢一動不動,良久都未聽見動靜兒,這才小心翼翼的抬起頭,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果真沒了胡籬的影子。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結(jié)果忘了自己的臉還腫著,疼的他倒抽了一口氣:“哎喲,真蠢?!?/br> 輕輕將里衣一點點褪下,露出被紗布裹得嚴(yán)實的上半身和光溜溜的下半身,舒墨不由面紅耳赤的想:阿籬應(yīng)該只看過我的上半身吧。 從木桶中取出一小盆熱水,舒墨直接坐在小板凳上,將棉布沾濕,趁熱開始擦拭自己的身體,沒過一會兒,身上便發(fā)了汗,舒墨疑惑道:“咦?今晚好暖和~這樣都不會冷?!?/br> 舒墨只覺渾身暖乎乎的,本以為自己破洞的小屋會很涼,都做好了洗漱時冷到發(fā)抖的心里準(zhǔn)備,沒想到居然有發(fā)汗的趨勢。舒墨幾天未沐浴,渾身難受至極,雖用熱水擦拭了一遍,卻還是有一陣陣的黏膩感。 他突然想起自己藏在梁上的那一點點皂角,那還是管家見自己實在可憐,偷偷塞給自己的,千叮萬囑千萬不要被發(fā)現(xiàn),就被自己放在桌子上方,也不知道還在不在。 舒墨向屋外探頭,遠(yuǎn)遠(yuǎn)看見胡籬正背對著自己站在院內(nèi),便放心大膽的光溜溜的跑到桌子上,踮著腳伸手夠皂角。 胡籬耳朵靈敏的很,站在院內(nèi)都能聽見舒墨攪動熱水的聲音,嘩啦啦的勾得她心癢癢。耳聽著舒墨光著腳丫吧唧吧唧的在屋內(nèi)跑,心里雖是好奇,卻也不敢轉(zhuǎn)過頭去,說到底胡籬還是個……孩子,有些東西也是第一次接觸。 “啊!”那桌子早就失了修,舒墨在上面蹦了兩蹦好不容易抓到了皂角,桌子卻一個沒承受住,直接散了架。腳底一踏空,舒墨害怕的尖叫起來,心下一陣絕望,完了完了,又要摔跤了。 胡籬在聽見他的叫聲的那一刻,心里使勁兒抖動一下,想也沒想,瞬間轉(zhuǎn)身快速跑到屋內(nèi),將快要摔在地上的舒墨攔腰抱起。見舒墨沒有手上,才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及時趕到,要不然饅頭的傷又要加重了。 “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洗個澡怎么還上桌子了!”胡籬只覺又驚又怕,語氣下意識的嚴(yán)肅許多,眉頭也皺了起來,倒是有幾分可怕。 舒墨卻毫不在意,只覺胡籬冰涼涼的手貼在自己的后背和腿彎處,異常明顯,明明是涼的,卻火辣辣的燒著。 胡籬見舒墨臉色越來越紅,小嘴一張一合的也不出聲,疑惑道:“饅頭?你怎么了?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嚇到了?” 一連串的發(fā)問將舒墨的思緒扯了回來,他搖了搖頭,將目光從胡籬臉上移到自己腿彎處。胡籬自然也跟著他的目光移動,頓時面紅耳赤。雖然舒墨反應(yīng)極快,在她目光向下的那一刻便用小手遮擋住了,但還是被她看到了些不該看的。 還好上半身全是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