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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跟你多少年!”熱!每一個毛孔都在冒汗!程誠玩命兒的跑,瘋狂地擺臂,調(diào)動逐漸酸疼的大腿,向前!向前!有力的手臂虛攔住他的沖勢,在他實在無法再加速的時候,一個用力攬住他一起慢了下來,倒下的時候,程誠完全放松了,馮帥把他接的穩(wěn)穩(wěn)的,他只要顧著自己倒氣兒就行了。“哈哈哈!這么快就追上了!爺還以為能多跑二百米!”程誠枕在馮帥的懷里,聽著強而有力的心跳聲,和自己急促的呼吸。“一米都不讓你多跑!”馮帥把人抱緊了,記憶力的小小傻逼和懷里的人笑容重合,讓他心醉,一瞬間,又覺得這一切不太真是。“不是逃!我就想讓你像小時候那樣追我!看著我在前頭跑!那會兒我是真的想跑到你追不到我的地方,現(xiàn)在,我想帶著你跑!你累了也得追著我才能停下,然后歇一歇,咱們再一塊兒走下去!”程誠撐起上身,難得把馮帥招災(zāi)了身下,逆光,眼里的光芒星碎,“馮帥!”程誠很少叫馮帥的全名,他們之間有太多的稱呼,全名反倒是最矯情的一個,所以很少喊,“馮帥!上次是你在教堂給了我一個承諾,現(xiàn)在這里的每一片樹葉都是見證,我程誠是會陪著你走過一生的人,走完這一生,我們約個地兒,下輩子,下下輩子再見?!?/br>閃亮的寶石光澤在馮帥睜大的眼中劃出一道銀河,甚至用了好幾秒,馮帥才識別出來程誠手里拿著的是一對戒指!“我做的,設(shè)計了很久,做了半個多月,金工是我的強項,你不帶戒指,為了量你的手指尺寸我也是費了勁了,就怕你發(fā)現(xiàn),我沒用鉆石,我更喜歡祖母綠女,我本想送你花的,可是我發(fā)現(xiàn)了這條路,我記得以前,我就看看你站在這種樹影會印在臉上的地方,那時我不懂,但是就看你看傻了,知道么馮帥,我一直以為是你先喜歡上的我,可是我現(xiàn)在挺直了腰板子告訴你,是爺先看上你的!”折光的對戒、溢出星光的眼眸,馮帥不知道要看著哪一個,哪一個都碎了,碎在盈滿淚水的眼眶里。程誠低下頭,在眼淚流出眼眶前,就用溫?zé)岬纳嗉饨幼×?,“關(guān)瘋婆子說了,情緒平穩(wěn)是關(guān)鍵,沒關(guān)系,我會讓這些驚喜成為你生活的日常,從現(xiàn)在開始,做好準(zhǔn)備吧馮嘎子!”程誠拿著戒指的手被馮帥握著,連同戒指一起包裹在手心里,兩人維持著最貼近的姿勢,背靠大地,面迎陽光,馮帥覺得自己抱著整個世界。激動的情緒讓程誠回程一路都很話癆,第一百次追問,“我說,哥,你什么時候才戴上?。?!”戒指馮帥收了,兩個都揣進了口袋,樹林里的吻和放縱讓程誠失了神,知道回程才反應(yīng)過來,你倒是給我戴上??!戒指是他的心意,也是為了馮帥在他一點一滴的積極表現(xiàn)下,對他們的未來更加的有信心,但現(xiàn)在,他有點兒懵逼。“不是送給我的?”馮帥在機場貴賓候機室瀏覽著新聞。“是??!”你可戴啊,還有我的,程誠快忍不住把自己的無名指戳到馮帥面前了。“那就等著?!?/br>“等什么?!”程誠炸毛。馮帥換了個姿勢,帶著審視和考量,“范一凡讓你報名的比賽,拿了第一,我就戴上?!?/br>自信這種東西,馮帥從來不缺,未讀在面對程誠的時候,卑微和不自信這種和他毫無關(guān)系的詞兒才會冒出來,讓他小心翼翼,讓他不敢有一點的驕傲。程誠努力像一把利劍,斬根了這些卑微和不自信,讓他知道,自己的分量在程誠那里很重,很重,他可以揚起小巴,用誘惑的姿態(tài),讓小家伙沉迷,讓懶惰的小傻逼更加努力,所以,他小小地驕傲了一把。程誠簡直哭笑不得!卻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悅!訂好了半個月的假期,從研究所的活動結(jié)束,程誠就跳頻到了瘋玩兒狀態(tài),但瘋玩兒不是傻玩兒,在幸福的人的眼中一切都能激發(fā)出靈感,馮帥帶著他走過很多地方,蹦極、潛水、沖浪、開直升機,在腳下就是碧海魚群的房間里zuoai,在深藏于樹林之中的湖面上畫著對方的畫像,美食和音樂,一切美好都在無限放大。而美好的時間總是過得飛快,當(dāng)兩人都黑了八個色兒回來的時候,梁健以為認(rèn)錯人了。“我說兄弟,你這是去哪兒了?最近先別去我家啊,嚇著你干兒子!”“你懂什么!這叫健康美!呸!健康帥!”程誠一邊兒分著包里的禮物一邊兒跟梁健呼損著,損著損著也就說到了正事兒。“我還說得上你打扮的帥帥的!從第一面兒就鎮(zhèn)住對手呢!”梁健說的是明天跟范一凡約好了,去跟那個神神秘秘的設(shè)計師見面,“你說要蹭你的展覽吧,還整得神神秘秘的,明天啊,必須把他給我鎮(zhèn)住了,讓他留下陰影,誒,我估計你現(xiàn)在的造型,留下陰影應(yīng)該是沒問題了!”“一邊兒去,明天接我啊,我懶得開車?!?/br>程誠沒聽梁健的,沒怎么打扮,想想也不能打扮,不說他現(xiàn)在黑的跟包拯似的,就是范一凡那貨,不講究穿,看見他打扮還不得笑他心里沒底,怕輸了陣。可是當(dāng)他看著跟著范一凡身后走近的那個男子,他有一瞬間的不確定,這種不確定在仔細(xì)看了對方高挑的身高和那很是……獨特的走路姿勢時,他睜大了眼睛。回頭跟梁健一對視,同樣的驚訝和不敢置信。“……齊軒?!”梁健先喊出了聲。第一百一十八章齊軒,只跟他們同窗了三年不到的瘦竹竿兒!之所以這么多年了,還能認(rèn)出來,真的是因為站在他們面前的齊軒,就是小學(xué)時放大數(shù)倍的成品,臉盤兒、眉眼、身條兒真的就像拿搟面杖搟了幾下抻出來的!驚訝對驚訝,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開口。還真有這么巧的事兒!范一凡這個懶蛋,中間人當(dāng)?shù)?,兩面兒都沒精心地介紹,以他的概念,約了時間見面兒,該聊再聊,沒想到就是這么個省事兒法,程誠他們只知道一個英文名兒,齊軒只知道一個協(xié)會名兒。文氣,齊軒從小就超得過這兩個字兒,長相、處事都是,程誠卻有一個更貼切的比喻,豆餡兒饅頭,表面白白,內(nèi)里黑黑,兩人是因為點兒什么事兒熟起來的,程誠都記不清了,但是被他看見了黑心兒的齊軒,也就不跟他裝了,相反的跟他一起得偷懶兒就偷懶兒,的?;退;?,那會梁健這個班長可沒少替他們背鍋。分別對那個年齡的孩子,其實概念很模糊,就是一個同學(xué)突然不再來了,沒有任何的鋪墊,齊軒走的時候就跟他和梁健提前說了,然后呢,程誠記不清了。“……齊軒?!是齊軒吧?!沒跑??!是你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