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帥那以一敵四的帥姿勢,舉杯換盞間從容的氣魄,突然有些明白了馮帥所說的惋惜與懊悔,馮帥錯過了他的成長變化,他也同樣錯過了馮帥的無數(shù)細節(jié)。什么時候第一次跟人拼酒,第一次談成生意的樣子,挫敗時又是怎么面對,很多的馮帥他都沒見過,還曾經(jīng)自許是陪著馮帥一路走來的摯友,他只看到了馮帥展現(xiàn)給他的永遠自信沉穩(wěn)的樣子。喝酒醉不醉有時也看心情,程誠的心情復雜,但是喜悅更多一些,因為不管怎樣,他現(xiàn)在可以跟媳婦兒站在一起,一起跟這些人死磕,醉死了,大不了兩人抱著睡馬路。“趙公子!”程誠直接拎了兩瓶整的啤酒,“這么一杯一杯的,也沒什么意思,咱來痛快的,然后希望趙公子能給我們交個底?!背陶\一口小利牙,利落地撬開了啤酒瓶子,吹下去一整瓶,不過幾秒鐘的時間。程誠揚了揚手,有些日子沒這么喝了,今兒就開開齋!趙喆意識到不對的時候,已經(jīng)懵了大半兒,眼前的酒杯一排一排的發(fā)散著。這小子哪來的?!這么能喝!“誰再拿酒來!”趙喆強撐著四處一看,除了他跟眼前這小子,坐椅子上的就只剩下馮帥了!那四位掛的掛趴的趴,”死”狀慘烈。“行!馮……帥!本以為今兒能喝倒你!”趙喆大著舌頭,想指人胳膊都抬不穩(wěn),”你行啊,帶個……槍手,呃,真人……不露像!”“趙公子,來!接著喝!”程誠嗓門清亮,喝了半天也不臉紅,除了一雙眼睛跟汪著水的亮珠子似的,其他沒有任何的變化,看得趙喆直犯怵!“不知道什么時候跟趙公子有緣見過?”馮帥撂倒了四個,微敞著襯衣領口,一身強大的正壓讓趙喆一愣。“……這么多年?。∥倚蕾p的演員就一個!曲錦!”趙喆抹了把臉,試圖保持清醒,”不一樣!真不一樣!想高攀一下,人家還看不上,說要……進你的公司!我就一直……想看看……馮帥是何方神圣!”馮帥一聽,還真”事出有因”,也就收斂了一身的低氣壓,”曲錦是個獨立的女性,這些年的成績也是自己努力換來的,確實值得欣賞?!?/br>“一個獨立女性的選擇,誰也無法左右?!?/br>程誠耳朵發(fā)木,聽聲音都帶著回聲兒,可馮帥夸曲錦這兩句他聽清了!爺灌了這么多酒就為了聽你夸別人兒的?!程誠有些控制不住心里的小火苗,酒勁兒也一個勁兒往上撞。馮帥又跟趙喆談了什么,他沒聽清,耳朵里還卡著曲錦這個名字,直到趙喆高喊了一聲服務員,他才讓”曲錦”往旁邊讓了讓。“買單!改日再戰(zhàn)!你跟我單挑!”被喝服了的趙喆扔給服務員卡,服務員雖然有一瞬間的疑惑,但也麻利兒的劃了卡,讓趙公子請客的??!原來這兩位才是大領導!酒樓的領班很有眼力地為程誠他們找了代駕,趙喆一路送出來,”放心!有一句話,他們誰也不敢提前動!你們……放心拍!馮總!我、我的事兒就拜托了!”“話我一定帶到。”馮帥握著程誠的手,入手冰涼,根本沒有耐心和趙喆浪費時間。“難受么?”馮帥的聲音偷著小心翼翼。程誠大幅度地搖搖頭,馮帥心疼地嘆了口氣,這是真醉了。“司機師傅!開快點!”程誠絕對自己發(fā)音挺準的,結(jié)果馮帥又對著司機說了一遍。“是想吐么?”馮帥慢慢揉著他的背。“不是,”程誠突然笑開了,眼里的水汽被擠到眼尾,聚成一顆晶瑩的淚珠,”我想快點回去干你?!?/br>說出來,程誠痛快多了,也就放任意識散去。這句豪言壯語也被忘得一干二凈,而”絕不打擾劇組拍攝”的承諾也被醉酒的趙喆忘得一干二凈,或者趙公子低估了手下的”執(zhí)行力”。所以程誠一睜眼,就聽見外面吵吵嚷嚷,直逼菜市場的音效!程誠一個激靈坐起來,竟然沒有太明顯的頭痛感,也顧不上拾掇,出去一看,一大隊人堵在劇組a區(qū)門口,領頭有幾個舉著小旗子的正在和導演組的人耍橫。“管你王導!八導的!今兒這地方我就要帶人進來看!”程誠瞇著眼睛一看,頓時眼底泛起寒光!郭垚!還真是冤家路窄??!第五十八章程誠混的那幾年,沒有看得上誰看不上誰,在他眼里都是一個樣,他自己也是一個熊樣兒,沒點兒出息,沒點兒奔頭,混在哪都只圖個熱鬧,圖個有人出聲兒,圖個時間飛逝。對郭垚這種專門削尖了腦袋往有錢人堆兒里扎、跑腿兒作禍兒什么下三濫的事兒都上趕著替那些人辦的主,程誠也沒往心里去過,那時候的他陷在人生的迷霧里,找不到方向,哪還有心思去管別人。現(xiàn)在,再看到郭垚,程誠真想給以前的自己幾個大耳刮子!跟這種人,也能坐一起喝酒!孫副導已經(jīng)喊的臉紅脖子粗了,曉之以理,這幾個蠻橫游根本不聽,報上王導的名,這幫無賴也不買賬,門外堵著兩隊游客,有詢問情況的,有也等急了跟導游吵架的。亂!就一個字兒亂!“你們簽了合同的!怎么?!蓋完片場得了便宜,就想不認賬!那也得問問這塊地姓什么?!”郭垚個頭不高,但是又黑又壯,放在哪都像是打手,正眼兒不瞧人,三句話沒過就要推搡。“姓什么啊?”“姓你媽……”郭垚半句臟話糊在自己嘴上,掄起來的膀子差點沒閃著,見了程誠跟見了鬼似的,“……程、程哥!”程誠沒理會這孫子,拿眼神兒詢問孫導,孫導舉了舉手機,肯定通知王導他們了。不過王導,是為了取好景能背著器材在山里走一天的人,什么時候能趕回來,不好說。“別介,受不起,”程誠給幾個守著門兒的劇組安保使了個眼色,A區(qū)大門被硬關上了,“來,說說,這地跟誰姓?”“呦,程哥,怎么您會在這啊,我這都是說給這些不開眼的,而且這景點兒,是我們老板跟趙公子定好了的,我們老板跟趙公子那是鐵磁,趙公子也說了,這個劇組租地的時候為了省點兒錢,是簽了合同的?!惫鶊悵M臉的討好,心里卻恨極了,這程誠雖然不是大手大腳的冤大頭,但是跟那些公子哥兒們在一塊,也是花得起錢,深藏不露,是他一直想巴結(jié)都沒處下手的主,因為這個程誠懶得出圈兒,除了喝酒圖熱鬧,其他什么都不好!而且不管那些個公子哥兒們在桌面上賞他多少,這程誠就沒讓他沾到一分錢的便宜,別管是套關系還是裝可憐,這人油鹽不進!“就算合同真有漏洞,也有的是不同的解讀方法,別跟我弄這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