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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今天剛發(fā)的磁帶,對上面畫風(fēng)實在走幾的兩個小人兒撇了撇嘴。“沒有?!?/br>“……什么?”程誠撕包裝撕到半截兒,聽了這倆字兒,惡狠狠地回頭瞪馮帥。“有隨身聽?!?/br>“……那不一樣么,都行!”“被你害得摔壞的那個?!?/br>“……”程誠把磁帶一扔,“你今兒就是耍我的吧!在面館兒里讓我過來,還甘心當(dāng)冤大頭,就是拿我當(dāng)擋箭牌,甩了那位jiejie吧,你直說啊,這么見外干嘛,我這有的是法兒讓那位jiejie自己走人,你這又破財又違心的,多不值當(dāng)?shù)模鄄焕?!?/br>一股子邪火就這么沒過腦子的沖出口,程誠說完了直運氣,這火兒是沖誰他也說不出來,就是這幾個月被憋得太難受了,馮帥這是撞他槍口上了。他說話損,心里陰,見誰說嘛話這技能從小就會,因為他不喜歡他媽在跟他爸吵架時總是捎上他,好像他是他爸的復(fù)制品,一樣過分實誠缺心眼兒,所以他從小心眼兒就多,多得跟篩子似的,不像同齡的孩子,可是在馮帥這兒,他總是發(fā)揮失常,自己暴露自己的弱點和丑相。這口氣他捋不順!“……我走了?!背陶\撿起磁帶往書包里塞。“你要是對英語作業(yè)這么積極,我就不留你了,要是不著急,就等會兒吧?!瘪T帥在他損人的時候一直沒說話,這會兒關(guān)了電視,起來走到柜子前翻騰東西。馮帥欠他什么?什么都不欠!從開始他找馮帥麻煩,那就是他的報復(fù)心和壞心眼兒作祟,馮帥整他也是念著他爸媽曾經(jīng)的相助之恩手下留情了,可以說馮帥一直在任他胡鬧任他耍巴,就憑他媽說的那些話,放任何一個要臉的人身上,都得是馮帥這反應(yīng),不往前湊合,不再去找難堪。就說今兒也是他屁憋的先招欠去的!所以馮帥又有什么地方對不住他了?“……等什么?我不在這吃,別客氣!”程誠這邪火發(fā)了,見人家也沒脾氣,有點不好意思,可是這嘴里就是蹦不出好聽的。“我不會做飯,只有方便面,要吃自己煮去?!瘪T帥拿出來一個小鐵箱子,又進(jìn)屋從抽屜里那出來那個被摔得偏癱的索尼隨身聽,拿了把凳子開始鼓搗。“大大娘娘呢?沒給你留飯?”程誠有些好奇地看著滿箱子的零件兒,很多東西他都不知道是什么。“我爸上個月就走了,這趟跑得遠(yuǎn),我媽打你來吃飯那天就搬出去了?!瘪T帥專注地把細(xì)小的螺絲擰下來,放在一旁的一塊兒吸鐵石上。“……”那這些日子,馮帥就一個人過噠?!程誠的目光從工具箱挪到馮帥的側(cè)臉上,舌頭在嘴里搗鼓半天,沒整出一句合適的話來,馮帥爸媽這是情況不妙?為什么馮帥能這么冷靜的說出來?為什么被一個人留下卻能毫無怨言?“那你就一個人住這兒?”程誠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初一的學(xué)生自己獨自生活,家里還這么井井有條?!“嗯,把那個遞給我?!?/br>“哪個?”“黑把兒的那個。”程誠看著馮帥拆出來一塊兒綠色底兒的板子,上面密密麻麻有凸起的小疙瘩和金色的線,“能修好么?”程誠不懂,但是又不太想問馮帥這都是啥,只能好奇滴瞪大眼睛,看著馮帥專注地研究了一會兒,然后伸直腿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一個小紙包,打開嘍,又是程誠不知道是啥的東西。“電阻跟二極管兒,今天正好學(xué)么著這兩個零件兒,應(yīng)該能修好。”馮帥拿起旁邊插著電源的一個像改錐一樣的東西,放在鼻子跟前聞了聞,程誠的眼珠子就跟著來來去去地轉(zhuǎn)。馮帥拿著電焊筆點在一旁的線圈兒線頭上,筆尖融化了一滴銀色的金屬液體,極穩(wěn)的手臂加上靈活的手腕手指,馮帥幾個輕點,就把替換的電阻焊接在了正確的位置,焊點不大不小,基本無二。時間在電焊筆的輕微點動中流過,馮帥的眼睫毛都不帶顫的,程誠坐在小板凳上就這么看入了神,那冒出的微微細(xì)煙和彌漫在空氣中略帶刺激的金屬氣味兒,都讓程誠感到新鮮,好像一塊兒被破壞的拼圖正在被修復(fù)填補。502粘好了最后裂開的蓋子,馮帥按上電池,讓機器空轉(zhuǎn),力量很足,“把磁帶給我?!?/br>“哦?!背陶\眨眨眼,又把磁帶掏出來。“沒問題了,你聽著試試?!瘪T帥把耳機遞給程誠,程誠把還帶著溫度的耳塞塞進(jìn)耳朵,有些機械化的女身英文朗讀灌入耳中,真的修好了!“……這也太牛逼了吧?!比鷻C的程誠就這么把心里話禿嚕了出來。旁邊的馮帥側(cè)過來笑了,嘴唇張了張,程誠再按暫停,一句話就這么溜了過去,“???說什么?”馮帥抬起手挑掉了程誠右邊的耳塞,往前靠了靠,程誠覺得一股細(xì)微的氣流吹在了耳朵上,夾帶著笑意的聲音,“這句話我愛聽?!?/br>第二十五章“……喜歡……這樣的……”馮帥從宿醉中醒來,耳邊好像還徘徊著溫柔而深情的低語。手機顯示時間十點二十分,即便是沒有工作安排,馮帥也極少這個點兒才醒,就算是在酒精的作用下,也不會一覺悶到這個點兒,他往往是越喝酒會醒得越早,然后頭疼一整天,這是每次拿酒來談生意后必經(jīng)的痛苦。今天這樣醒來格外少見,因為還算充足的補眠,頭并不疼,胃也沒有平時酒后晨間那種絲絲拉拉的抽疼,看來,這一晚他睡得很實。堅實勁瘦的腰線露出被角,馮帥坐起來聽了聽外面的動靜,憋了兩天,看來今天那臭小子憋不住跑出去玩兒了,昨天……對了,也有可能是被他酒后嘮叨給嚇跑了,跟以前一樣,恐怕又要兩三天不見人了。這臭毛病怎么改不了呢!明知道程誠不愛聽他嘮叨,每次酒意上頭,就控制不住地想把心里話往外掏,然后看著那小子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跑好幾天不見影兒,真是自作自受!四四方方包裝華麗的錦盒安放在床邊矮柜上,馮帥目光一沉,他雖然記不清所有的細(xì)節(jié),但是他把這把桃花玉扇送給程誠的事兒他是記得的。這是什么意思?不收?懶得拿?不想欠他人情?呵,馮帥自嘲的笑聲輕響,顧啟臻的錢你能收,我送你一件東西,你就當(dāng)燙手山芋給我扔回來,我就那么嚇人嘛!馮帥目光沉冷地盯著那秀美盒子,仿佛要因它無能討那人歡心而將其粉碎,盒子下面有白色一角兒,馮帥凝定的目光好半天才挪到那一角便簽兒上,抽出來看了看,再熟悉不過的字體躍然紙上,小小的便簽被寫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暗色慢慢消退,馮帥的目光重新亮起,程誠的字兒寫得很圓,每一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