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無限狗糧、好雨知時節(jié)、導演系統(tǒng)滿級后[娛樂圈]、約定不喝孟婆湯、我的老攻失憶了[快穿]、我的阿喀琉斯之踵、神機妙算(甜寵)、小爺我裙子賊多、(穿書)我的師父有病啊、聽說妻主不是人
方私生活極其混亂; 畢業(yè)后心想男人長得丑還人品差最為可怕,恰巧遇上前任那種條件優(yōu)越的男人,深感幸運的同時義無反顧,結果后悔莫及。 這三次并無關聯(lián)又發(fā)育不良的感情得以建立的原因,都是因為對方身上展現出溫柔體貼。無論是十多歲時喜歡的冒失少年,或是二十多歲時迷戀的成年男人,他們的共同特點皆是不經意間流露的關懷。 怕是到八十歲都抵擋不住溫柔這兩個字。 可現在想來,已經不懂挫敗的緣由究竟是對方假意的溫順,還是一心只愛溫柔的自己。 兩指捏著手機在空中轉了幾圈,好似要把煩惱都一起甩走。發(fā)呆片刻,下意識打開微信向某位直男仁兄發(fā)去疑問。 “請問相親市場到底有沒有那種長得好看溫柔體貼技術很棒還素質極佳的男人?” 直男謝聞很快發(fā)來回復:沒有,去鴨店。 [鄧芮茗]:你居然沒有自戀地說自己就是。 [謝聞]:因為我更好奇相親市場到底有沒有那種長得漂亮聲音好聽知音識趣還心地善良的女人。 [鄧芮茗]:沒有,會所也沒有。 [謝聞]:???[我覺得不行.jpg] [鄧芮茗]:[我覺得OK.jpg]你那么關心相親市場的行情干嘛? [謝聞]: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周五就要受父母之托,踏足這個神秘領域了。 [鄧芮茗]:沃日,我也是!不曉得會發(fā)生怎樣魔幻的事情,想想還有點小激動呢。 [謝聞]:答應我,不管遇到什么樣的男人,千萬別問人家是不是天天都要打飛機。如果問出口了,也千萬別說認識我,我丟不起這個人。 [鄧芮茗]:謝謝提醒,放心我不會的,我從來不信這世上還有誰比你更喜歡打飛機。 [謝聞]:…… [謝聞]:你知道嗎?我好想打死你,又有點怕坐牢。 她笑著退出對話框,在預備鈴響起時把手機塞回口袋往教室走去,方才的憂慮一掃而空。 如果有什么煩惱,懟謝聞一頓就好了,包治百病。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一更) 如果要給世界上常見的謊言排名, 那“長輩說相親對象是萬中無一的優(yōu)秀人士”大概能名列前十。 也許長輩對優(yōu)秀二字有什么錯誤的理解。 很快到了周五。 一起吃飯的同輩共有六人,恰好三男三女。出發(fā)前,母親信誓旦旦地說都是來自各行各業(yè)的人才, 性格忠厚討人喜愛。 事實是, 其中兩個男人確實樣貌和工作都不錯,可他倆一來就和同桌兩位美女聊得火熱。由于這四人的工作有連通點, 更將身為半吊子老師的鄧芮茗撇在旁邊。同樣落單的還有一位做銷售的竹竿男。 這種局面在長輩眼里竟一點都不尷尬,反而母親還用欣慰的眼神打量自己和竹竿男。 不知是否因為無所挑選, 竹竿男對鄧芮茗表現出很大興趣, 殷勤得她想報警。又是倒水又是夾菜, 動作間隙穿插各種無聊話題。即使鄧芮茗想不出回答,他也能接著自己的話說個不停,愣是把她聽得想打人。 竹竿男姓朱名文靖, 身高目測得有一米九。剛進包廂時就把她給嚇壞了,簡直看到了毀容版陳睦。 生命中出現第二座珠穆朗瑪峰,震驚之余,她研究朱文靖的臉出神忘了動筷。 世上怎么會有如此巧奪天工的臉型。這從鼻梁開始往里凹的長臉, 從側面看就像個…… 嘖,像什么來著?她盯著他,皺眉琢磨。 月亮?不不不, 比月亮還要胖一點……怪了,那是什么呢? 朱文靖還在滔滔不絕聊自己的興趣愛好,恰好一個轉頭,那彎度完美的側臉給了鄧芮茗答案。 她右手握拳敲在左手掌心, 恍然大悟。 芒果。這妥妥的就是顆行走的,佇立在珠穆朗瑪峰上的大芒果。 那就更讓人害怕了。 鄧芮茗收回視線,驚恐地垂下了頭。 “聽說你從前也是做PLC的?”朱文靖忽然湊近,給她夾了個大蝦。 她向后躲開這張毛孔粗大痘印明顯的臉,敷衍回答:“嗯算吧,不過沒做長,只了解些皮毛。” 朱文靖的眼神一下亮了,謎之興奮起來,“我雖然只在這行干了幾年,但也有好幾個穩(wěn)定客戶。首都那個GW集團知道不?他們前年不是成立了F市分公司么,現在就是由我負責聯(lián)系。他們那個負責人上次來我們公司參觀,還特地找我吃了頓飯。嗨,這小子,花頭精就是多……” 從如何與對方維系合作關系到自己的單子數額有多大,他恨不得把所有細節(jié)都說出來,差點精確到小數點。絮叨的模樣如同在說相聲,不光讓鄧芮茗瞪大眼,連鄰座侃大山的四位也不由吃驚,附帶幾分嘲弄。 鄧芮茗聽不下去了,礙于臉面只得強顏歡笑。一手撐頭掩額,一手擱在腿上飛快按壓手機屏幕。 謝聞暫時是唯一知道她相親的人,自然充當起了吐槽的對象。 [鄧芮茗]:害怕了,感覺自己不是在相親,而是在逛水果市場。你有見過芒果一樣的臉嗎? 謝聞大概也在相親,隔了很久才回復:朱元璋? “噗——”她正低著頭,看見這個回答一下把嘴里含的茶水噴漏出來,惹得母親眉頭輕蹙。 用紙巾小心把嘴邊的水漬吸去,又想發(fā)去“你那里怎樣”,手機卻被母親悄然奪走。面對后者嚴厲的眼神,她悻悻地兩手搭在腿上,繼續(xù)聽朱文靖天花亂墜地吹。 這場煎熬持續(xù)了兩個半小時,待桌面的菜品都被掃光,鄧芮茗總算松了口氣。眼見其余幾人都起身道別,她也一把從母親那兒奪回手機,準備跟著離開。 哪知幾位長輩趕在他們說再見之前開了口:“我們還要去喝茶打牌,你們小的不如也約著去唱個歌什么的?” 鄧芮茗左腳已跨出包廂門,硬生生止住了步伐。轉頭掃視默不作聲的四位,再抬頭瞅瞅朱文靖黑洞般的鼻孔,她率先推脫說想要回家看書復習。從未有過這般對學習的熱愛,說得自己都信了。 朱文靖一聽,立馬接口:“那我送你回去唄,天暗了姑娘家一個人在路上走多不安全?!?/br> “哈?”她連連擺手,“這就不用了吧,我自己回去就好,很方便的?!?/br> 芒果臉堅持要送,與之一同前來的他三姨也笑瞇瞇地慫恿鄧芮茗跟他再多聊一會兒。 后者尷尬眨眼,沉默數秒后還是被自己不善拒絕的性子擊垮,選擇投降。 就當搭個免費的順風車,她這樣自我安慰。 朱文靖人高馬大,動作也麻利,不一會兒就從車庫出來。鄧芮茗上車后說明自己的住址,便裝聾作啞直視前方,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