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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來倒有些像是潑皮打架、潑婦罵街。 云華眾人趕到,江淮高喝一聲:“住手!成何體統(tǒng)!” 胡天福并非云華宮之人, 聽見江淮威嚴(yán)的聲音,只是翻了個白眼,然而到底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權(quán)當(dāng)給他幾分面子,收了聲抱著雙臂立在一邊。 阮秋雨噤若寒蟬地收了聲,目光一瞟,發(fā)現(xiàn)云華來了這么多人, 其中還有幾個朱雀門下管事的弟子, 最難堪的是,東方祉的眼睛里怒氣騰騰地看著她。 阮秋雨條件反射一般地去拉自己身上早不成樣的衣裙, 恢復(fù)了一如既往的楚楚可憐。然而,并沒有什么用,她勝雪的頸部肌膚上,大大小小的“草莓”一直種到了目光難及的地方,傻子也知道發(fā)生過什么事。 胡天福的刀最快, 她非要與他動武,胡天福急了,專挑她衣服上的扣子和系帶砍,如今這衣服還能蔽體,已經(jīng)很不錯了。 東方祉看著她鬢云亂灑、衣衫凌亂的樣子,簡直就是殘花敗柳、yin·娃蕩·婦,自己不過是失約了,她就急不可耐地和別人亂搞,還有臉鬧得人盡皆知。 他又想起白天的事來,歐陽瀾比起這個胡天福,可說是天壤之別,而芮央?yún)s可以對他的殷勤視而不見,果然高貴的就是高貴,下賤的就是下賤。所幸?guī)煾笧樗ㄏ碌奈椿槠奘穷佨茄?,芮央無論從哪個方面來講,都比阮秋雨更上得了臺面。 阮秋雨察覺到東方祉眼底流露的厭惡和嫌棄,怎么也得咬死了是胡天福對她意圖不軌。她一抹眼淚撲到江淮面前跪下:“師叔,您要為秋雨作主,秋雨是無辜的,都是他!他就是個采花大盜、登徒子!秋雨和他,半點關(guān)系也沒有的!” “啊呸!”胡天福是怎么也不會在這么多武林朋友面前背這個禍的,“老子是采花大盜,你是無辜的,老子一進(jìn)門就撲上來又親又咬的妖艷賤貨到底是誰?睡都睡了一半了,你說和老子沒關(guān)系?我呸,你想跟著老子,老子還看不上呢!” 胡天福此時的樣子,比阮秋雨強(qiáng)不到哪里去,阮秋雨為了解恨,專打關(guān)鍵部位,鼻青臉腫,還差點斷子絕孫。衣服一樣是破破爛爛,露出來的地方是與阮秋雨脖子上極為匹配的“甜心紅草莓”。 大老爺們怕個什么,何況他胡天福的艷事多了,敢做就敢當(dāng),但沒有事,誰也別想把臟水潑在他身上。 他的話引起周遭一片嘩然,胡天福就在眾人的竊竊私語中將腦袋扭在一邊,斜角上仰,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而阮秋雨卻在東方祉那像是要殺人的眼神逼視下頭都不敢抬。 芮央看了半天好戲,這才暗暗地偏頭看了看杵在一邊,“老實巴交”的客棧掌柜白奇。白奇與芮央的目光相對,心領(lǐng)神會地滴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笑得有些無辜。 說來,也是活該阮秋雨倒霉,人不作死就不會死得這么快。 芮央到底是個心思純良的人,自幼受君山雪的影響,做不出太齷齪的事。她既沒給阮秋雨下藥,也沒唆使人去劫色,只不過是得到阮秋雨和東方祉有約的消息,便搶先弄走了東方祉,并通知白奇,隨便安排個人,“誤闖”阮秋雨的房間。 原本不過就是嚇一嚇阮秋雨,再讓客棧里的伙計們將事情張揚起來,給她一個難堪,挑撥一下她和東方祉的關(guān)系罷了。誰知,芮央沒有去害她,她自己非要作死。 那胡天福素來愛酒,在壽宴上美酒勾起了饞蟲,卻又怕喝醉了在人家壽宴上發(fā)酒瘋。于是,下得山來,胡天福點了壇好酒,喝了個痛快。半醉時,來了個熱心的小二,扶著他回房。 一條長長的走道,一個個房門本就差不多,夜色中房號看著十分吃力模糊,更何況胡天福是一雙醉眼。他根本懶得看房號,走著走著,那伙計撒了手,說了句:“客官歇著,小的去忙了?!北阋涣餆煹刈吡?。 胡天福估摸著小二太忙,既然停在這里,想必這里就到了,其實,他的房間應(yīng)該還在前面一個才是。 胡天福一進(jìn)門,便有一個溫軟的身子纏了上來,抱著他又親又啃,他伸手一摸,天啊,這滑膩的身子上根本就沒有幾片布。 起初,他還有過一個閃念,想要點燈看一看是哪里來的狐貍精這樣勾人,但是受不住阮秋雨急不可耐的攻勢,腦袋里的想法被酒精和欲·望一攪和,全都成了漿糊。 胡天福本就是百花叢中過的情場高手,在阮秋雨的主動之下,自然而然地迎合上去,嘴上吮吸勾纏,手下揉捏挑·逗,讓本就情·火高漲的阮秋雨也化成了一灘漿糊。 阮秋雨也曾想過,怎的今日東方祉變得這樣有手段,然而此時的她,智商已經(jīng)所剩無幾,欲·仙·欲·死之時,誰還會嫌對方技術(shù)太好?于是沉浸于享受中,縱情地扭動。 直到事情都做了一半,胡天福忘情之中開始滿嘴溜著臟話,又哼又嚎,阮秋雨才驚覺這人不對勁。她一腳將身上的人蹬了下去,光著跑下床來點燈,一看見跌坐在地上光溜溜的胡天福,直嚇得花容失色。 胡天福還沒盡興,突然讓她踹下了床,也不知道咋回事,仍在不滿地嚷著:“小美人兒,發(fā)什么神經(jīng)呢?這好好兒的……”說完,他跳起來,像個白斬雞似地向著阮秋雨撲了過來。 這個時候,別試圖要和他講道理,他的腦子,已經(jīng)完全被那一件事占領(lǐng)了高地。更何況,點了燈,胡天福清清楚楚地看見阮秋雨那一·絲·不·掛的身子,還泛著未退的粉紅,上面星星點點地布滿了方才歡·愛的痕跡。 這樣視覺的沖擊,讓他急吼吼地?fù)ё∪钋镉?,不顧她的反抗,幾乎就要用?qiáng)。 阮秋雨到底是云華宮的朱雀使,雖然打不過芮央,武功卻也不差,反抗無效,自然動起手來。胡天福被她勾得火起,卻沒頭沒腦地從床上推下來,此時又要挨打,怎能忍氣吞聲?兩人惱羞成怒,各自一邊胡亂地套著衣服一邊打了起來。 高手過招,動靜也不小,屋子里摔得碎的東西全碎了,能垮的也垮了個精光。這動靜在夜里格外引人注意,尤其附近住的都是些身懷絕技的武林高手。 反正已經(jīng)鬧大了,二人干脆破罐子破摔,非要打個你死我活,從樓上客房一路打到了樓下的大堂里。 芮央沒想到,自己開了個頭,阮秋雨便將這一場大戲發(fā)揮得這樣淋漓盡致,如今這效果,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預(yù)期,根本不用自己和白奇再去費什么腦筋。 白奇看見阮秋雨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跪在江淮面前訴苦,也連忙湊了上去,一把拉住江淮的衣袖,嚎得比阮秋雨還要大聲。 “各位大俠大叔大嬸子大姑娘們??!你們給評評理啊……”白奇那看起來老實端正的五官此刻全扭在了一起,心痛得無與倫比,“小店是小本經(jīng)營,養(yǎng)家糊口而已,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