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撇開視線,保持清醒,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向榻邊走去。原是想讓她好好休息,誰知叮當(dāng)一靠上他,便纏了上來,雙臂抱住,guntang的小臉在他懷中不安分地拱來拱去。 好容易到了榻前,沐若涼將她放下,她卻怎么也不肯松手。沐若涼稍稍離了她,她只覺得身前一空,說不出的難受。叮當(dāng)是習(xí)武之人,一著急手上便帶了幾分力,雙臂勾著他的脖子,一下子將他帶到了床上。 沐若涼看著身下的俏人兒,心中好似著了火,偏偏叮當(dāng)就不管不顧地啃了上來。此時在叮當(dāng)?shù)难劬?,沐若涼那兩片粉紅色的薄唇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迷人性感,還帶著讓人舒服的涼意。 唇齒相接的感覺,稍稍安撫了叮當(dāng)身體里的燥熱不安,她急切地想要尋求更多的宣泄。舌尖在他的唇上描摹流連,接著擠進(jìn)他口中毫無章法地恣意肆虐。 這樣的深吻讓叮當(dāng)長長地輕吟,那聲音聽在沐若涼的耳中,只覺得一股熱流自小腹洶涌而上,翻滾著襲卷了他的全身。 他喉頭一滾,目光灼熱地盯著榻上的叮當(dāng),白色的寢衣領(lǐng)口大開著,滑落出了半個嬌嫩的香肩,頸上隱隱地能看見肚兜的系帶。她全不似平日里的飛揚(yáng)胡鬧,此刻的她,眼波迷離似含點(diǎn)點(diǎn)桃花,唇如丹蔻欲滴,令人想入非非。 帶著僅存的清醒,沐若涼突然發(fā)覺鼻間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如美人媚骨,讓人無法抗拒,初進(jìn)門時,他一心掛在叮當(dāng)?shù)纳砩?,竟然一直不曾留心?/br> 他搖了搖叮當(dāng),讓她回一回神:“央央,你屋子里熏了香?” 叮當(dāng)聽了他的問話,恍惚地甩了甩頭:“嗯,睡不著,我便燃了些清芬海棠。前幾日在你房中最上面那個好看的匣子里取的。” 沐若涼怔了怔,無奈地嘆著:“那個匣子里放的,并不是清芬海棠。而是,專門供奉后宮的香,叫做醉合歡······”沐若涼說著便要下床,去將香爐中未燃盡的醉合歡熄了。 叮當(dāng)此時腦子有些迷迷糊糊的,聽著他絮絮叨叨地說著,也沒聽懂他到底在說什么。什么叫醉合歡,她不知道,也沒心思知道,可是見他要離開,便毫不猶豫地伸出雙手用力將他拽了回來。 沐若涼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轉(zhuǎn)眼間便被叮當(dāng)壓在了床上。叮當(dāng)又開始耍無賴:“我不讓你走······就是不讓······” 屋里飄蕩著勾魂攝魄的裊裊幽香,燭光搖曳一室昏黃,叮當(dāng)趴在他的身上,又開始處處點(diǎn)火。她嬌艷的紅唇在他的額角、鼻間、唇畔、頸間四處描摹,柔若無骨的小手鉆進(jìn)了他的衣下,慢慢游走。 沐若涼本也在這燃著醉合歡的屋子里呆了這許久,哪里再經(jīng)得住她這樣恣意地撩撥。她的唇和手所到之處如燒起了燎原之火,讓他灼熱難耐。 頸間的突起忽然被她含住,她的唇舌濕潤而柔軟,輕輕地吮吸間,讓他舒服又讓他戰(zhàn)栗。她跨坐在他的腰上,難受中不住地扭動著身體,她一邊在他的頸上留下濡濕的痕跡和濕熱的氣息,一邊不住地喃喃著:“好熱······”那聲音軟糯而柔媚,一直酥進(jìn)了他的心里。 鼻間彌漫著醉人的香氣,軟玉溫香化在了他的懷中,他終于喘了幾口粗氣,完全地放棄了抵抗。他一抬手,扣住她的后腦,緩緩地闔了眼,纏綿不休地吻住她的丁香小舌。 唇舌之間攻城略地,他將她軟成一汪水的身子翻了過來,壓在了身下。兩個灼熱難耐的身體,他們手忙腳亂地扯著彼此身上礙事的衣物,直至光滑的肌膚相貼,慢慢地摩挲,屋子里聽見他們難以抑制的輕吟和喘·息。 長夜漫漫,他們的第一次有些急不可耐,他們迫不及待地要將對方拆吃入腹。身心都那樣地渴望著彼此,再多等一刻都是煎熬······ 帳幔搖晃,床幃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吱呀輕響,春宵一刻,屋子里意興撩人。不知何時香已燃盡,可身在云端的兩個人兒卻沉醉于極致的歡愉之中,不能自拔。 沐若涼幾次咳個不停,卻像是要在這個女子身上用盡最后一絲氣力。直到兩人都累得再不能動彈,他才在她身邊躺下,摟住她一聲又一聲地喚著:“央央······” 那一聲聲的寵溺,讓他懷中安靜地閉著眼的叮當(dāng)露了嬌羞的笑容,她“嗯”了一聲,算是回應(yīng)他。那聲音里帶著疲憊后的慵懶,和小女子的嬌怯。 沐若涼也輕輕地闔上眼,一邊養(yǎng)著神一邊柔聲地問著:“累了嗎?” 叮當(dāng)又“嗯”了一聲,伸手?jǐn)埩怂难?。此時被下的兩人還未穿上衣服,他的窄腰上線條緊致而光滑,手感極有彈性,全不似他平時看起來那般文文弱弱。 叮當(dāng)禁不住調(diào)笑道:“總說你身子弱,你哪里弱了?” 沐若涼聽見她調(diào)侃自己,也繃不住輕笑:“沒辦法,家有驍勇虎妻,連僵尸都敢咬,做夫君的又豈敢不驍勇些?” 叮當(dāng)揚(yáng)了揚(yáng)秀眉,自己當(dāng)日為他擔(dān)心,情急之下口不擇言,才說出了“他咬你哪兒我就咬他哪兒”的話,他此時倒有心情拿來笑話自己。 叮當(dāng)嗔道:“誰是虎妻?誰又曾說你是我夫君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沐若涼笑中帶著幾分戲謔,“你不承認(rèn)我也記在心里了,那日在春卉面前,是誰一口一個‘我夫君’的?” 叮當(dāng)愣了愣,原來那日他雖是醉酒,說不出話來,卻還是有些意識的,自己只管在春卉面前當(dāng)少夫人當(dāng)?shù)帽M興,不想?yún)s全讓他聽了去。 說不過,叮當(dāng)最擅長的便是耍賴。她干脆拉住被子,往里一縮,不去看他,嘴里說著:“哪有的事,我不記得了!不記得便算不得數(shù),不算不算······” 被子下面的肌膚依然敏感,那醉合歡雖是燃盡了,可是身體里的躁動卻沒那么容易平息,何況兩人又正是年輕氣盛、干柴烈火的年紀(jì),初試其中滋味,怎能不叫人惦記。 兩人本就離得極近,叮當(dāng)一鉆進(jìn)被子里,她溫?zé)岬暮粑惚M數(shù)落在了沐若涼的肌膚之上。他一拉被子,也鉆了進(jìn)去,被中傳來“唔”地一聲嬌呼,只聽見他說道:“央央不記得了,我便來提醒你,看你說話究竟算不算得數(shù)······” ☆、第八十五章古鎮(zhèn)僵尸之吻 方才與叮當(dāng)說著話, 兩人雖然都是疲憊地闔著眼懶得動彈, 可是沐若涼仍然能夠想像到被子下面她那不著寸縷的光景。 叮當(dāng)雖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可是皮膚卻養(yǎng)得極好,極致的滑嫩細(xì)膩, 在昏黃的燈光下看著格外誘人。 此刻, 被子里一片黑暗,觸手之間光潔柔軟,更添了無盡的遐想和魅惑。他一靠近她,便能感覺到光光滑滑的身體在他的懷中蠕動, 曖昧被撩撥得恣意生長。 他湊了上去,沉重的呼吸落在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