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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賢惠可人的好嫂子,讓他一世活得開心順意。你覺得,這一世我可算得上過關(guān)了么?” 靈蘿只給了她一個白眼:“你猜呢?!別的且不說,你如今知道了他是凌曜,你還能心安理得地看著他嬌妻美眷在懷,卻不打翻你那醋壇子么?” 左右為難間,芮央正一臉苦逼地埋頭暗自思索著對策,便突然聽見靈蘿叫了一聲:“到了!” 冷不丁地一腳踹來,芮央便落入一個巨大的旋渦里,熟悉地感覺襲來,芮央知道,自己又一次穿越了! 她心中暗罵道:“我要跟司命星君投訴你!丫的服務(wù)態(tài)度越來越差了哈!” ☆、第五十二章寧負(fù)蒼天不負(fù)卿 金碧輝煌而又莊重神秘的宮宇, 籠罩于祥云紫氣之下, 處處只見琉璃瓦,朱漆門。 大梁國的長公主慕芮央身穿著繁復(fù)的華服,緩緩地走過漫長的回廊和層層的玉階。今日, 正是按例應(yīng)當(dāng)前往慈圣宮, 向太后請安的日子。 著實不是芮央想要走得這么慢,若依著她的性子,早就施展輕功,直奔目的地了, 此刻,恐怕連茶都飲完一盞了。 然而,那寬大的裙幅逶迤在身后, 身上織金繡鸞地穿了好幾層,腰又實在束得太緊,還有頭上,鳳墜搖曳, 層層高髻, 若是真的施展輕功跑起來,只怕這些珠翠會掉了一地, 讓人平白撿了去,實在有些可惜。 并非身為長公主的芮央太小氣,只是最近,手頭確實是有些緊。芮央平日里開銷真不大,可是, 近來找她賠錢的人真的有點多······ “哎喲!”只聽見芮央一聲慘叫,方才那端莊雍容的長公主氣度瞬間破了功,原來是芮央一不小心,踩了自己那冗長的裙擺,摔了一跤。 身邊兩個貼身的侍女驚得臉色發(fā)白,慌忙沖過來,一邊一個攙住了芮央,兩人嘴里如出一轍地不停說道:“奴婢該死,奴婢該死!沒有伺候好公主······” 說話的這兩個侍女,一個叫琴棋,一個叫書畫,皆是太后親自挑選了送去公主府貼身伺候芮央的,就連這名字,也是太后親自取的。奈何琴棋書畫,芮央這一世一樣都不占,她唯一會的,就是舞槍弄棒,打打殺殺,捉雞斗狗,欺男霸女······咳咳,最后這個真沒有。 講真,以芮央的功夫來說,即便是踩著裙擺向前撲倒,那也是反應(yīng)靈敏、身手矯捷地用前臂撐著地,護(hù)住了臉,并沒有用鼻子去接觸地面的,只是,那姿態(tài)對于一個堂堂的長公主來說,仍然是有些過于狼狽了。 芮央撐起身子,還未來得及起身,便聽見前方一個惶恐無比的聲音悶悶地從地上傳來:“公主為何突然行這樣大禮?。∵@是要折殺了奴才嗎?奴才受不起啊······您就是借奴才十個狗膽,奴才也不敢啊······” 一個太監(jiān)正跪在芮央面前,腦袋貼著地面,磕頭如搗蒜,額頭都會被地面蹭破了。 芮央直起身來,扶了扶頭上傾斜的金釵,琴棋和書畫兩人忙不迭地俯身為她整理著衣服。芮央沖著地上那人“呸”了一聲:“本宮哪里有狗膽好借你!慶公公還不快些起來!” 那太監(jiān)雖然一直臉朝著地,然而芮央不用看也知道他是誰,他便是當(dāng)今大梁國的皇帝,芮央的皇兄慕紫喬身邊最得臉的人物——寶慶,年紀(jì)輕輕的便已經(jīng)當(dāng)上了太監(jiān)總管。 芮央有些心虛地向著寶慶身后方圓十丈,仔細(xì)地看了幾眼,確定皇兄并沒有來,這才暗自舒了口氣——似這般出丑的樣子,誰看見都可以,芮央最不愿的,便是被皇兄看見。 琴棋和書畫已經(jīng)手腳麻利地將芮央上上下下收拾妥當(dāng),芮央又恢復(fù)了公主的端莊儀態(tài),她向?qū)殤c問道:“慶公公不在皇兄身邊伺候,怎么到這兒來了?” 寶慶年輕白凈的臉上堆著機(jī)靈的笑容,口齒伶俐地答道:“皇上特意吩咐,今日是公主入宮向太后請安的日子,特命奴才來接公主。皇上說了,公主在華山多年,自由慣了,最受不得這宮中的規(guī)矩,皇上命奴才過來,陪著公主一同去慈圣宮,好生伺候著公主,皇上他隨后就到?!?/br> 皇兄他,對自己總是這般的呵護(hù)體貼啊······芮央怔了怔神,心中不由自主地又浮現(xiàn)出皇兄的樣子來,龍章鳳姿,絕世風(fēng)華。 姚黃魏紫,故家喬木,芮央一直覺得,紫喬這名字,世間唯有一人擔(dān)得起,那便是她的皇兄,這大梁國的皇帝——慕紫喬。 先帝慕欽飏膝下四子,卻唯獨只有一個公主。芮央自幼不知生母為何人,身邊宮人嬤嬤無人知曉,父皇也從不許她問。有人暗暗猜測芮央的母親應(yīng)該是個極為卑微的平民女子,因此先皇才不愿提起。 芮央自幼便被養(yǎng)于皇后宮中,與皇兄慕紫喬一起長大,直到芮央十歲時,帝后派人將芮央送去了華山。他們說是宮中陰氣重,芮央是唯一的公主,又自幼患有一種怪病,去華山習(xí)武,方可強(qiáng)身健體。 芮央彼時年幼,只覺得父皇和母后的話一定是有道理的,然而畢竟是小小年紀(jì)獨自離宮,心中又是忐忑又是難舍。 芮央離宮的那日,皇兄親自將她送到了宮門口,芮央抬頭斜望著天邊的云卷云舒,幾縷帶著晨霧的風(fēng)吹得格外蕭索。 慕紫喬幾番欲言又止,終是紅了眼圈,他抬手解下自己身上的披風(fēng),披在芮央的身上,又扯住披風(fēng)的兩邊為她緊了緊。 披風(fēng)上都是好聞的龍涎香,還帶著皇兄身上溫度,將芮央裹著,像極了他的懷抱,那個從小護(hù)過她,抱過她的懷抱。 “皇兄不哭!”芮央抬頭看著他紅了的眼圈,說話的聲音嬌軟甜糯,雖然是這般勸慰著他,她自己的小鼻子卻是抽了抽,讓說話的尾音也突然帶了幾分哭腔。 慕紫喬終于忍不住抱緊了meimei,她小小的身子單薄而溫軟。芮央在他的懷中抬了頭,貓兒一般將自己的臉在他的下巴上蹭了蹭。 “皇兄,央央不在宮中的時候,不許皇兄把芙蓉糕分給別人吃?!?/br> 慕紫喬禁不住失笑,果然是個好吃的皇妹,這個時候她居然心心念念的還是她最愛吃的芙蓉糕。 “放心,皇兄命人把芙蓉糕給你送到華山去。你不在的時候,皇兄自己吃,也不給別人?;市志椭粚櫮阋蝗耍l讓央央是我唯一的meimei!” “嗯!”芮央滿意地點點頭,粉嫩晶瑩的小臉喜笑顏開,慕紫喬這才依依不舍地松了手臂,目送著芮央三步一回頭地走向護(hù)衛(wèi)環(huán)伺的馬車。 那個身著紫色華服的少年,那個目若星辰面如皎月的少年,那個用懷抱呵護(hù)她長大的少年,就站在那巍巍的宮門口,帶著與生俱來的王者威嚴(yán)和目光灼灼的眷戀,在芮央的心中自成一道旖旎的風(fēng)景線······ “公主,您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