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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語不達意,誰知聽他這樣一說,念櫻更是生了氣。 這是顯擺著呢?他這隨口一說,養(yǎng)我們一大家子的人都不成問題了?便諷刺地笑著,一邊笑一邊哭,想起了前幾日謝檀的話,又想著這幾日他對自己家里人那客客氣氣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便覺得這人真是無恥,冷嘲熱諷道,“呵呵,誰要嫁給你,你就不要做夢了,你年紀(jì)輕輕這樣世故圓滑,我一個無知女子自知是高攀不上的,況且在我心中早已裝了一個世上頂好的兒郎,給不了別人一絲一毫的位置,你就莫要再來糾纏了!”這話說罷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一下子就掙脫出來,又見鬼一樣的跑掉了。 跑到家的時候鞋都丟了一只,又不敢讓爹和謝檀看到,抹了幾把眼淚去了房后的小溪邊洗了洗,這才回了屋。晚上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想起了白天的事,這人真是個無恥之徒,越想越氣,一想起這事,就把她恨得牙癢癢,還不知這人明日還會不會來,他來了我又該怎么辦呢? 第二日一大早蓮燮就來了,他來的時候桃兒不在,謝廣廉起得早,見他在院外等著便趕緊開了院門迎了他進來,見他來得這么早且一副心情不大好的樣子,問什么也不說,便只得招呼他坐了,又去了后院找桃兒過來。 桃兒出來的時候一臉的無奈,一邊往外走一邊拿眼瞪著他,本來就忽閃忽閃的眼睛這一瞪就更大了,蓮燮看她瞪著自己,一臉的慚愧,白皙的臉頰上就漫上了兩團紅暈,趕緊低下了頭,就聽著桃兒走了過來,朝椅子上一坐也不說話,謝廣廉見氣氛有些尷尬,以為昨日兩人是鬧了什么別扭,心想這么大個買賣可別敗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就叫著桃兒,“桃兒啊,還不給趙公子準(zhǔn)備些茶水?”桃兒聽爹這樣說,不好表現(xiàn)的過于明顯,讓家里人擔(dān)心,又心知這人最好還是不要招惹,便聽了謝廣廉的話煮了茶水,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才端著茶壺走了出來,走到桌前卻不像從前那樣言笑晏晏,直把那茶壺硬邦邦地放在了桌子上,咣當(dāng)一聲嚇了蓮燮一跳,也不倒茶,就那樣直接坐在了凳兒上,不看他也不說話,蓮燮無法,只得自己倒了茶,這一口下去只覺得很是燙嘴,又不好吐出來,只得硬生生咽了下去,直燙的胃里也是火燒火燎,一邊難受著,一邊看著桃兒的嘴角竟然有些微微上揚,笑的壞兮兮的,看到這,突然就覺得自己這苦受的也是值當(dāng)了。 然而這一笑卻只是桃兒真的覺得好笑罷了,這也不能改變些什么,桃兒還是一聲不吭地低著頭擺弄自己手里的紅紙,也不搭理他,蓮燮無法,又怕自己上桿子問倒把她惹的生氣,就只得自己悻悻地照著她之前教的自己做著,倒也不負這些天桃兒仔細地教,就是他自己做的也是有模有樣,桃兒見他自己做得也不錯,也不在這里坐著,去幫朱老爹干活去了,一會忙這兒一會忙那,蓮燮便時不時偷瞄,看她抱著一堆木條費力的樣子手也被劃出幾道白印很是心疼,便走上前要去幫忙,卻被她一錯身躲過了,只留下他自己手伸在半空不知如何是好。 這之后的幾日,蓮燮依然日日都來,只是桃兒也不搭理他,只是任由他自己在那邊坐著擺弄,還是謝廣廉時不時出來問問他要不要換些茶水,又時不時讓媳婦送些水果,蓮燮生性靦腆,開始的時候自己在那邊坐著有些尷尬,日子久了也不怕人家嫌棄了,只是自己默默地擺弄著手里的風(fēng)箏,做好了便拿著去院外試,笨手笨腳也不知怎么弄,試過了飛不起來就又回來接著做,就這樣做做試試,又將盡過去了大半個月,風(fēng)箏還是沒有飛得起來,看他放著風(fēng)箏的動作也不得技巧,桃兒也懶得理他,只是由著他自己瞎弄,本以為他明日還會再來,誰知那天之后他竟是直接把買風(fēng)箏的錢直接給了謝廣廉,連風(fēng)箏都沒要,便再沒來過了。 桃兒在心里松了口氣,謝廣廉兩口子更是樂得合不攏嘴,這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一般的好事,給了錢,貨卻不要,任我們處置的話豈不是還可以拿到外面大賺一筆? 謝家再沒有蓮燮這尊大神過來搗亂,也算是得了幾天的安寧,照舊像從前一樣生活,一家人做紙鳶的做紙鳶,跑生意的跑生意,其樂融融好不自在。 ☆、初醒 這故事講到這,葉小禾看了眼天上的北斗七星,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情節(jié)雖是動聽,卻敵不過生理上的困倦,一心只想著快快撲到床上睡上一覺。 蓮燮心細,見了這忙停止了講述,看著身邊的桃兒寵溺一笑,“天色不早了,王后可要跟我回去休息?怕是蛟兒也要找娘親了?!蓖鹾筝笭栆恍Γ瑑扇说懒藙e,又吩咐著下人給三位客人準(zhǔn)備住宿,這才相互攙扶著融入到茫茫夜色之中。 葉小禾早已困的睜不開眼,忙跟著小丫鬟回了房間,沒有顧得上身后的云師爺和拂籬,兩人打發(fā)了要來引路的小丫鬟,在蒼穹之下肩并著肩邊聊邊走,也不知是出于月色的調(diào)和還是怎的,氣氛竟是出奇的和諧。 拂籬先出了聲,“小禾能在冥府,恐怕是你安排的吧……” 云師爺笑了一笑,也不知心里想了些什么,“正是……楨王想的果然通透!” 拂籬但笑,“那時我苦尋她的元神,卻不得結(jié)果,心中便猜測著是你將她藏了起來,只聽不出他說話的心境是不得求證,我也是萬萬沒想到,上仙將她藏在了冥界……” 云師爺聽不出他說話的心境,不過他也不在乎這些,舉頭望了眼當(dāng)空皓月,“我將她藏起來只有一個目的,便是護她安好,不管楨王是否有怨懟,我都不會改變當(dāng)初的心意。 拂籬跟著望去,“我又怎會不知上仙苦心,亂世的秋,冥界確實是個最好的選擇,只是如今六界太平,不知上仙將來打算?” 云師爺又怎會不知他語中意思,這打算必然是對葉小禾的打算,想要裝作瀟灑自如,卻還是悠悠地嘆了一口氣,“這月即是當(dāng)年的月卻又不是……上一世的夫妻緣分已是造化垂憐,如今緣分已盡,我只盼著她幸福安好……”頓了一頓,又接著說道,“相愛相知甚是不易,這一次,楨王莫要辜負緣分……” 拂籬萬萬未想到他會這般回答,能因為愛而成全,可見這份愛的深沉和偉大,心中不由得對此人的敬仰多了幾分,隨即鄭重承諾,“若是我真的能再得一次那樣的機會,拂籬定會用生命去珍之重之,定不負前輩的托付之恩!”言語中竟是用回了許久以前的稱呼。 云師爺擠出一絲笑意,不知怎的覺得多說一句都是疲乏不堪,只得輕輕擺了擺手,朝著房間孑然而去了。 云師爺回到房間,看了眼宮中侍從端來的茶水,里面的茶葉還沒疏散開來,裊裊的水霧繚繞盤旋,突然苦笑一聲,記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