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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終于在你十四歲那年修成了人形……” 蘇珂失笑,“哈哈哈,我的娘子果然與眾不同,要說現(xiàn)今女子都是要等著男子去提親,像你這樣主動的,也就芋兒一個了吧?!?/br> 芋兒卻是很不贊同,腮幫子也氣得鼓鼓的,“哼,我不是你們?nèi)祟惻?,可我真真替她們惋惜,要說選相公,那只有是自己主動得來的才是頂頂適合自己的,等著別人來找你,那是別人選擇的你,對你來說就未必那么合意了?!?/br> “對對對,我們芋兒真是聰明。”蘇珂聽芋兒這番說辭只覺得很有道理,又看她氣鼓鼓的樣子,真是可愛至極,又去撓她的癢癢,芋兒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便也手舞足蹈地反擊。那床邊的蠟燭也像通了情理一般,自知自覺地熄滅了。 ☆、真相 可未想到真真是世事無常,樂極悲生,前幾日兩人還在花前月下,今日便到了此地,竟是在毫無征兆之下將生命走到了盡頭……豈不可笑? 葉小禾皺了皺眉頭,還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事古怪的讓人摸不著頭緒,便下意識地看向云師爺。 此時的云師爺也是表情嚴肅,心里也覺著此事古怪,前面梅夫人被殺一事還未有個定論,秦知魚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冤死,這方蘇珂也迷迷糊糊地就死翹翹了,他已死了,那那個芋兒又去了哪里?心中雖是對梅夫人一事隱隱有些猜測,可是還不不好下定論,見葉小禾望過來的目光,也只得搖了搖頭。 云師爺看了看葉小禾,突然想起一個主意,“莫不如,我們?nèi)ラ愅醯罱枰唤韪∩R?” 他有這樣的膽量,葉小禾可是沒有,他倒好了,有個道德天尊的干爹,可是自己呢?哪有什么后臺,若是真的傻乎乎跟著去了閻王殿,閻王不好說他什么,便只能拿著自己出氣,她可沒有那么傻,想到此節(jié)忙把頭搖得似是個撥浪鼓,“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云師爺看她眼珠一瞬轉(zhuǎn)了好幾圈,忍不住好笑,“好好好,你在此處等我便是,我去去就回!” 葉小禾心里只想,雖他是道德天尊的干兒子,可是以閻王的性子,也未必就會把寶貝拿出來給他,誰知不出一刻,云師爺卻是抱著一個明晃晃的鏡子回來了。 葉小禾的下巴差點掉在了地上……說好的人人平等呢……然而這股怨氣馬上被對浮生鏡的好奇取代了。 這是葉小禾第一次見浮生鏡,她本以為,這般的神物,怎么也該長得珠光寶氣的,未想到竟是如此的樸素,普普通通的銅邊兒已經(jīng)銹跡斑斑,如果不是告訴她這是個寶物,給她照鏡子她都不要…… 不過云師爺是個辦正事的人,人家抱了浮生鏡回來也不耽誤,葉小禾想要仔細觀察觀察他也沒給時間,只見他兩手并用,在右手指尖上點起一簇小火苗,又嘀嘀咕咕說了些什么咒語,食指一指,小火苗沖著浮生鏡飛去,竟是把鏡面瞬間點亮,銀光大作,光暈散了,里面竟慢慢顯示出景象來。 繁華的安良城里行人如織…… 云師爺看了看蘇珂,見他一臉期待焦急之色,“蘇公子,你想先看看誰呢?” 蘇珂動了動嘴唇,多日的謎團終要揭曉,自己一時竟有些膽怯,突然想起自己已是三年未見一塵,每次要見,也是被芋兒擋著攔著,他那時就已感到奇怪,遂出言道,“便先看看我的好友一塵罷!” 云師爺點了點頭,袖口一揮,繁華的安良城轉(zhuǎn)瞬變作清幽的寺廟,僅有的兩個小和尚皆是敲著木魚,嘴里念著經(jīng)書,而堂上躺著的,卻是一塵…… 小和尚是在為他超度……原來三年前蘇珂最后去找他,又過了三日,一塵便圓寂了,他早早就知道了自己得了重病,恐怕大限將至,原來他并非是不愿幫助自己……一切的說辭,不過都是借口,只因他真的沒有時間了……而那一次,他還把芋兒托付給了自己…… 蘇珂看著鏡中好友安詳?shù)拿嫒?,一時泣不成聲,人生得一知己足矣,而自己卻誤會了他三年…… 蘇珂終是做好了準備,長吸了口氣,“那便看看梅夫人的死罷!” 云護法輕輕頷首,又是袖口一揮,隱隱的經(jīng)書木魚之聲漸漸消去,鏡中呈現(xiàn)出來的乃是一處人來人往的府宅,便是梅老夫人壽辰當(dāng)日。 那日梅夫人聽了菁兒的話怒氣上涌,先是去了廚房拿了菜刀,又去了菁兒說的廂房,伸腳朝門一踹,竟是把上了鎖的房門生生踹開。 里面確實是一男一女,女的已經(jīng)暈厥,男的正附身其上甚是猥瑣,梅夫人一時沖昏了頭腦,沒有仔細觀察身形,待舉著菜刀跑了進去已是晚了,她看到的……竟然是梅景信的表哥林大人! 林大人不是一向為官正直仁慈么,怎么會是他?可林紹發(fā)現(xiàn)了她,哪還給她驚訝的時間,事情敗露慌張之下見了梅夫人手里的菜刀,竟直接搶來朝著梅夫人胸口砍去…… 色令智昏,色令智昏,林通判那年三十八歲,家里有著個發(fā)妻,為自己生了幾個孩兒,自己在外面亦得了個好的口碑,可他卻覺得這些都不是他想要的,妻子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甚至都未見過妻子就稀里糊涂娶了她,妻子就是那樣一個人,不美也不丑,不愚鈍也不聰慧,什么都是平平常常,他與她相敬如賓,卻唯獨不愛她…… 直到他在湖畔看了秦知魚的畫船,聽了她彈的高山流水,后來又知她才情之深,竟是漸漸心醉神迷,那日在梅府他偶然發(fā)現(xiàn)她被弟弟關(guān)進了廂房,他本是要去救她的。 可當(dāng)他看到了榻上昏迷的秦知魚,突然就起了歹心,豈料這時正巧被梅夫人撞見,自己一世英名,又怎能毀于一旦? 他再不能冷靜,腦子里面一片空白,只想著要用盡一切辦法保住名譽,而梅夫人的那張嘴……他看到了梅夫人手里的刀子,眸子瞬間變得通紅,趁梅夫人還未反應(yīng)過來,一把搶下菜刀,朝著梅夫人胸口砍去…… 梅員外和菁兒趕來的時候屋里就只剩下了秦知魚和梅夫人的尸體,梅員外一眼看到了落在地上的哥哥的佩玉,趁菁兒沒有注意,連忙藏進了衣袖。 這事他一人憋在心里,一面是自己的發(fā)妻,而另一面是他最最親的表哥,他能如何呢?唯有犧牲了秦知魚,以保住表哥的清白…… 而另一方,秦知魚被抓進了牢獄,無論如何也不承認是自己殺了梅夫人,留著她又如何能夠安心睡覺?一向剛正不阿的林大人又一次起了歹心,買通了獄卒殺了秦知魚…… *** 蘇珂一雙拳頭捶在地上,太陽xue上的青筋根根分明,他怕是萬萬未想到,自己最先信任的人,恰恰就是那個始作俑者罷…… 而此時的葉小禾亦是滿臉驚詫,此事一直以來撲朔迷離,最最意想不到的人反而成了最終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