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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葉小禾這幾日事情緊湊,卻又困倦至極,便就著察查司上的案臺支著睡了一會,未想到眼皮剛剛合上,馬上又入了夢。 這夢竟然是接著上次的夢來的,上次她還經(jīng)常跳躍在枝椏之間,這次卻直接美的上了天。 在夢中,她還只是一團(tuán)白蒙蒙的霧氣。 葉小禾雖是沒有五官但卻能靠著與生俱來的特殊感觸與外界交流,這樣于她而言對比于之前混混沌沌的狀態(tài)已算是巨大的變化,所以便整日不思進(jìn)取,在林中枝葉之間蹦蹦跳跳,享受自然雨露,今日不知怎的突然發(fā)現(xiàn)了在云間嬉戲的妙處,便趁著天氣正好在云間跳動玩鬧。 孰料前方突然出現(xiàn)了一朵五彩祥云,于眾多白云之間很是獨(dú)特,葉小禾訝異,便蹦蹦噠噠跳到了祥云身上,豈料自己剛一落下,祥云似是吃痛地顫了一下,隨后彩色光暈便漸漸隱退,竟從里面漸漸顯現(xiàn)出一張人臉。 人臉隱在淡淡云霧之后,但仍可見其風(fēng)韻,雙眸燦若星辰,流光溢彩,猶自帶著絲絲剛醒的倦意,端秀的鼻梁,淡淡的嘴角,黑發(fā)束于頭頂,此時有些微微散落,淡青色的衣擺幾乎要與藍(lán)天白云融為一體。 葉小禾驚愕至極,一時目眩神迷。然而此時,那雙俊秀的眉毛卻是皺了一皺,眼睛里也隱隱有些怒氣,葉小禾感官極敏,頓時被這種壓迫的氣憤嚇得瑟瑟發(fā)抖,就是傻子也看得出來,這人周身的氣質(zhì)就明白地昭示著他絕對不是個一般人物。 心想:就是我玩耍擾了人家清夢,但也實在不是故意的啊,還不知道自己這一蹦得罪了哪門子的神仙,果然好看的人都是有起床氣的…… 這般想著,神仙卻伸了一只秀手過來,似是要捉住自己。 葉小禾見他動身嚇了一跳,忙向后躲去,差點(diǎn)從他身上墜落,身體卻突然被一個軟綿綿的東西一下托住,只見自己前方就是那個不知哪門子神仙放大了的臉,更可怕的是,自己竟被他托在了手掌上,正被他細(xì)細(xì)端詳。 葉小禾有些害羞,此時的她沒有臉面和身軀,便從一團(tuán)白色的霧氣變了顏色,粉紅如桃花,在他掌心上蜷縮著一動不動。 神仙仔細(xì)端詳了一陣,似是極為驚訝,“咦?” 也就是這個咦的一聲,葉小禾突然從夢中驚醒,嚇出了一身冷汗,剛才自己夢到了什么?若是只是夢到了個俊逸男子也就罷了……可是那張臉……怎么會是那個人?! ☆、遺忘 芋兒萬萬未想到,僅過了一個時辰,蘇珂便從里屋出來了,見他出來芋兒也跟著砰地站起,“你……無事罷?” 蘇珂苦笑一聲,“莊周妻死,能鼓盆而慶,我怕是沒有那般的胸懷了,只能說是道理易懂,心坎難過,只是知魚交代過我,即便她不幸去了,也定要還她清白,知魚還未沉冤得雪,我又有什么理由倒下? 芋兒一直仰慕著蘇珂,可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蘇珂心里裝滿的只有秦知魚一人、在她看來,那兩個人確實是相配的,他們有她不懂的世界,如今秦姑娘去了,只留下蘇珂一人孤寂于世,不知怎的,她也跟著煩悶起來。她愛的人喜歡的人,也必定是個頂好頂好的姑娘罷…… 芋兒一時有些遲疑,終于還是說了出來,“既然如此,我覺著該趁尸體腐敗之前去驗上一驗,衙門雖說是自縊身亡,我卻總覺著沒那么簡單……你若怕傷心,就不要跟我去了……我回來再跟你說便好…… 誰知蘇珂面色決然,“我跟你去!” 芋兒很了解蘇珂,比他想象的要多得多,他既然要去,自己再是勸告也是無用,如此一來,只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同意。 *** 天色漸暗,一輪明月從東方的地平線上慢慢升起,芋兒和蘇珂來到了縣牢之外,一個小獄卒似是剛喝了酒,一邊晃晃悠悠地巡視一邊打著酒嗝。 蘇珂拿了一錠銀子去打點(diǎn),卻被小獄卒笑著推了回去,“今兒個可是不能收了,這事越鬧越大,上邊明令禁止,說是要嚴(yán)加看守,咱們也想通融,可也怕丟了鐵飯碗啊不是?” 蘇珂無法只得點(diǎn)頭,轉(zhuǎn)過身去找了芋兒,芋兒捏了個訣,小獄卒打了個酒嗝,一閉眼睛睡了過去。 芋兒摸出了獄卒身上的鑰匙串,又施法弄睡了里面的一個,和蘇珂找了半天,這才找到了縣牢東墻角的停尸房,里面擱置了五六具尸體,尸體上都是蓋著一層白布,也不知是哪個時間長了些,散發(fā)著陣陣的腐臭氣味。 兩人分別從兩邊查探,芋兒一揭就揭到了一具男尸,也不知是怎么死的,一張臉青的發(fā)紫,嘴唇一邊向上歪起,目瞪欲裂,一雙直挺挺的眼珠子仿若盯著自己。 芋兒嚇了一條,趕緊撫了撫胸口,那邊蘇珂卻是一聲不吭。 芋兒看了過去,就見蘇珂一手顫抖著握著白布,一手無力垂下,臉色慘白,仿若馬上就要奪門而出。 看他這反應(yīng),該是找到了,芋兒當(dāng)下也不再問,直接朝著那邊走了過去,看了布下的尸體,一時也驚愕在當(dāng)場。 芋兒從前偷偷來看蘇珂的時候是見過秦知魚的,那時的秦知魚目若秋波,唇若朱櫻,仿若天女下凡……而現(xiàn)在,白布下躺著的那個,瞪著兩只眼睛,舌頭伸出口外,一張臉呈現(xiàn)著青紫色,幾只飛蟲在她發(fā)間盤旋不去。 芋兒看向蘇珂,見他臉上毫無血色,這才推了推他,“要不……你先出去罷!” 蘇珂這才回過神來,不知何時濕了眼眶,看了看芋兒,“我……對不起……我先出去一下罷!” 芋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望著蘇珂踉蹌著離去,一時心疼不已,回過頭來繼續(xù)查看。據(jù)說秦知魚是在房梁上自縊身亡,而繩子從何而來? 芋兒把白布全部掀起,仔細(xì)檢查了秦知魚衣褲,這才發(fā)現(xiàn)褲腿之上確是被撕下了一大塊布條,這才微微頷首。又去檢查秦知魚脖頸,見上面果然有著一條青紫勒痕,抬起尸體下巴仔細(xì)查看,卻突然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眼神里面若有所思。 ***** 芋兒出了牢房,走了好久才在前面的街角找到了蘇珂,此時的蘇珂正手扶墻壁,俯身干嘔不止,芋兒忙跑了過去,伸手幫他撫了撫后背,卻發(fā)現(xiàn)這個寬闊的脊背正嗚咽地顫抖。 是啊,自己心愛的人從那樣的霞姿月韻變成了這樣的慘不忍睹,任誰也無法接受,芋兒一時不知如何安慰,只得不斷的替他撫著背。 蘇珂抹了兩把眼淚,這才忍著直起了腰,“怎么樣?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么?” 芋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見他眼眶紅紅的,顯是自己來之前已經(jīng)哭了好久,看了良久,才悠悠答道,“我現(xiàn)在基本能夠斷定,秦姑娘不是自縊,而是他殺!” 蘇珂本低著頭,聞此猛然抬頭,“怎么說?” 芋兒盯著他的眼睛,一時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