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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順。 福爾摩斯斂下眼神,想了想,又囑了酒侍給他倆各來一杯龍舌蘭,敬這位搬弄是非的朋友一杯酒,并許愿下次來希望還能遇見,再請他吃一杯酒。 >>>>>>>>> “看起來,這些愛搬嘴的人倒是給了福爾摩斯先生您不少有用的信息,”西西莉有些感嘆,“生活中倒是厭倦這樣的人,不過這樣的人總歸是每個沒頭緒的案子中不可或缺的線索?!?/br> “你倒是把我想說的話給說了,”福爾摩斯從口袋里掏了手帕擦嘴,本來應(yīng)該直接結(jié)束這頓飯,但是不知何故他仿佛有了些遲疑似的。 好在西西莉體貼的開口:“我實在是羨慕您的才能,先生,我完全沒想到在我束手無策的時候,您已經(jīng)收集完了所有的信息——這讓我有些不真實的感覺?!?/br> 福爾摩斯愣了愣:“我以為你不是會喜歡去酒吧的類型?!?/br> 畢竟希爾維斯特的家境以及個人平時的習(xí)慣看來,他都是相當(dāng)潔身自好,并且無任何不良習(xí)慣的。福爾摩斯一開始甚至沒想到過希爾維斯特竟然會對案件感興趣。 “那也要看是什么原因?!蔽魑骼蛐ζ饋?,藏了一句‘那也要看是和誰去’。 “說實話,我以為你所說的感興趣,不過是對這個案件感興趣想要知道前因后果,倒是不曉得你卻是想親身參與。”福爾摩斯這是真的覺得希爾維斯特的性格有些超出自己的預(yù)估。 “總有人享受思考的過程,正如有人享受其他人替自己思考的過程,”西西莉用了福爾摩斯自己說的話回復(fù),“這是您說的,而恰巧,我也傾向于前者?!?/br> 當(dāng)然了如果你在的話我比較享受后者。 福爾摩斯像是被打動了似的,灰色的眼睛里露出一些說不清的意味,他重新戴上了皮手套,雙手交握在餐桌上。 “你下午還有什么事嗎?如果沒有,我們可以現(xiàn)在走?!?/br> “嗯?”西西莉沒反應(yīng)過來。 “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起去見一見克斯摩,如果這是你所想的話……” “當(dāng)然了,這是我的榮幸福爾摩斯先生——” “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可以互稱姓名了,希爾維斯特?!?/br> 西西莉的心跳有點快,又覺得自己好像是沒必要了些,畢竟以前什么歇洛克sherly不都掛在嘴邊叫,沒理由此刻喊他福爾摩斯便要膽怯了。 “好的,福爾摩斯——我記住了?!?/br> 出了食堂,兩個人順路去教學(xué)樓前取自行車,他們要去找的那位克斯摩先生在離學(xué)校足有七公里遠的街區(qū),最合適的路線自然是到騎著自行車到校外叫馬車。 西西莉極喜歡聽馬蹄噠噠的聲音,盡管這些馬總在路上留下她并不喜好的痕跡,但是說不上原因,馬蹄聲總給她帶來一種很踏實的感覺,就像是腳步一步步踩的很實。 她沒有攔過馬車,在馬路邊上有些拘謹,希爾維斯特家有自己的馬車,她出行從未擔(dān)憂過,就算偶爾在外需要攔馬車,也總有哥哥代勞。 而她現(xiàn)在拘謹?shù)脑蛞埠芎唵?,在這個國度紳士的標配總是手杖,她實在是摸不準攔馬車是伸手揮動呢,還是用手杖。這讓她有點糾結(jié)。 福爾摩斯是個干脆的人,眼尖看見了空著的馬車,就喊住了。 西西莉:所以我還是不知道該是伸手還是手杖,難道我也要喊嗎,喊出來的話聲音會不會很娘啊。 福爾摩斯已經(jīng)撩開外頭大衣坐了上去,看著西西莉還站在原地,伸出了手。 西西莉愣了愣,身體快于意識,手就搭在他手上輕松地跨了上去。 嗯…… 管他呢,到時候再說吧。 ☆、第八章episode.8 人的記憶委實是奇妙的東西,就像是西西莉怎么都記不起來魯米諾反應(yīng)到底是叫魯米尼爾還是盧米埃爾反應(yīng),西西莉在很久以后也很難想起來福爾摩斯先生朝她伸手時,她搭上去那一瞬在想什么。 到底是想著為什么他們各自都帶著自己的手套,還是在想這算是他們的近距離接觸? 福爾摩斯對著馬車夫報了個地址,西西莉知道這就是福爾摩斯提過的那個教堂。她有點局促地坐在福爾摩斯身邊,盡管位置尚算寬敞,但密閉的空間總讓她覺得有些壓力,就像是被他的氣息包裹了似的。有種微妙的緊張占據(jù)了她的腦袋。 福爾摩斯用手杖頂了頂馬車的木板,馬車夫便馭了馬掉頭。馬蹄聲噠噠的聲音在車廂里更加明顯,提示著西西莉又到了顛簸的時刻。 她暈車,更別說這個年頭的地面還遠無她記憶中的未來那般平坦,馬車更是比不上汽車的平穩(wěn),她胃里還裝著英國大廚做出來的熏雞腿和奶油濃湯。 福爾摩斯注意到了西西莉的臉色仿佛不太好,很快就反應(yīng)過來:“車廂里太悶了?” 西西莉不愿意讓福爾摩斯知道自己暈車,以免以后還有什么案子需要遠行便不帶上她,她還想再蹭幾趟順風(fēng)案件呢。 “只是剛吃的有些飽了,現(xiàn)在倒是有些困?!彼α诵Γ皇前欀拿紱]松開。 福爾摩斯打量了一下她,也沒有說是否相信。 “所以克斯摩先生現(xiàn)在會在教堂里嗎?仍舊是懺悔室?”西西莉壓著不適,撐著下巴轉(zhuǎn)頭看他。 “自從史密斯小姐的葬禮之后,他幾乎整日整日地在那里。”福爾摩斯笑了笑,“本來想著再找些確切的證據(jù)再去找他,可是你提到了信件的事情,我覺得十拿九穩(wěn)了?!?/br> 西西莉擺出了一個洗耳恭聽的姿態(tài)。 “我許是忘記提克斯摩先生的不在場證明了,他當(dāng)天上午確實好好去上了課,只是他的課是從十點開始的,十點之前的時間是不清楚的。我特地走過一遍,發(fā)覺從案發(fā)現(xiàn)場到他那個教室,如果是急急忙忙跑過去,時間是剛好夠他趕上這一門課的。” “如果是這樣說,還有個問題,就是史密斯小姐為什么比和未婚夫約好的時間來的要早,很有可能就是約了克斯摩先生嗎?”把注意力從暈眩的螺旋器轉(zhuǎn)出來到思考上,西西莉試圖找出解釋,“如果您說是因為信讓您覺得十拿九穩(wěn),那么,聯(lián)系起來想象……” “你想象出了什么?”福爾摩斯笑著問。 “嗯……或許是克斯摩先生送了情書,史密斯小姐想要歸還,爭執(zhí)之后引起了火災(zāi)……當(dāng)場有油燈,那么很可能就是用油燈——嗯……油燈,是油燈直接燒著了裙子還是史密斯小姐拿著信要燒掉,然后燒著了裙子?” 這會兒福爾摩斯是真的笑了:“我在想你是否也靠著這份想象力去學(xué)習(xí)醫(yī)學(xué)知識,畢竟醫(yī)學(xué)知識某些地方確實是需要一個立體的思維,我卻是沒想到你把場景還原的如此徹底,或許再給你點時間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