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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紅姑的性子一點(diǎn)兒沒變,熱鬧有趣得緊,閻閻聽我仔細(xì)說……”慕修一點(diǎn)點(diǎn)復(fù)述他聽到的那些熱鬧,絲毫不掩飾他幸災(zāi)樂禍的情緒,他樂于看周祿那行人倒霉,對于紅姑的回禮也表示相當(dāng)滿意。“哦……”宋閻點(diǎn)頭,反應(yīng)很平淡。他拉著慕修繼續(xù)圍著第三層這個墨湖走動,一遍又一遍,現(xiàn)在是他們走的第三遍了。宋閻腳步停下,他并沒能再想起什么關(guān)鍵信息,但這三圈走下來,他也確定湖岸上沒有離開第三層或者進(jìn)入暮曉城的線索。不在湖岸,那就在湖里了,可是……慕修怕水啊。“嗯?還走嗎?”把注意從看熱鬧那里拉回,慕修才發(fā)現(xiàn)他沒被宋閻拉著走了。“不走了,”宋閻搖頭,他側(cè)身看著慕修一會兒,他走近一步,抱住了慕修。“你在這兒等著,我下去探探路,很快回來接你?!?/br>慕修不看熱鬧了,他眉頭微微蹙起,“這墨湖屏蔽了我的感知,我和你一起下去。”感知被屏蔽,所以,即便是他也不知道墨湖里存在怎樣的危險,他不可能讓宋閻一個人下去的。宋閻沉默了好一會兒,他才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br>宋閻先伸手試了試水,冰涼刺骨,這看起來無波無瀾的墨湖,水溫低得嚇人。宋閻又從背包里取出些食物,他和慕修吃了,他們才再嘗試下水。用黑鞭綁住背包,宋閻將持柄拽在手中,他另一只手緊緊牽住慕修的手,他們對視一眼,背包先丟下,隨后他們二人一同跳下。進(jìn)入湖中,宋閻才發(fā)現(xiàn)他帶來的水下電筒根本派不上用場,就連他身側(cè)的慕修都照不清。一股突然涌來的水流卷過,他們唯一的水下電筒直接被卷走了。宋閻一蕩側(cè)身過來,兩只手即刻環(huán)住了慕修的腰,他就怕一不小心,慕修也這么給卷走了。他們一直往下沉,往下沉,湖水該有的浮力在這里全然不見,但那種束縛周身的壓力卻越來越強(qiáng)。慕修眼睛閉著,他一樣環(huán)腰抱緊了宋閻,要說完全不怕這肯定是假的,但擁著宋閻,他能好受上許多。這時,宋閻的唇挨上了上來,并輕輕咬了他一下。慕修緩緩睜開眼睛,他的眼睛比宋閻更能適應(yīng)水里的黑暗,他看得到宋閻臉上的擔(dān)憂和心疼,下意識的,他回咬了一下。宋閻的眼睛稍稍睜大,卻是高興的神色,他們額頭相貼著,宋閻試圖把冥想用在他和慕修的溝通上。“慕修,我會一直在,你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又不知往下沉了多久,一股吸力傳來,宋閻頭微微偏去,他看到光亮,可隨之是另一股吸力把慕修往另一個完全不同的方向帶去。宋閻因為過于用力,眼眶微微發(fā)紅,他摟在慕修腰側(cè)的手有些抱不緊了,并且慕修被拉扯的那邊吸力越來越大了。這時慕修從宋閻的頸側(cè)抬頭,他在宋閻的眉心一吻,又在宋閻的唇上少許逗留。“沒關(guān)系,我等閻閻來接我。”宋閻是人,他是鬼王,前往的暮曉城的通道就也不同。而且從已知的很多信息上看,宋閻還有離開暮曉城的可能,慕修就等于自投羅網(wǎng),要離開千難萬難。可他還是義無反顧地跟著宋閻來了,并且相信宋閻可以接他離開。唇分,慕修主動拉開了宋閻的手,他嘴角帶笑,眼睛緩緩閉上,任由水流里蔓延出的水鏈卷過他周身,一點(diǎn)點(diǎn)地束縛住。可不等他被完全拉入暮曉城的囚牢里,他腰上再環(huán)繞上一雙修長有力的手。“笨蛋!我說過,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他才剛剛和慕修承諾過的話,就不被信任了,如此氣得宋閻直接開口,就是罵了慕修一句。他怎么可能讓慕修在他眼前被綁走,他帶不了慕修往正常通道到暮曉城去,卻也沒人能阻止他隨慕修能通過的通道進(jìn)去。宋閻周身十張符紙飄動,隨他一個手勢,附著在束縛慕修的水鏈上,水鏈即刻崩斷,宋閻再擁緊慕修主動往那個吸著慕修的吸力方向游去。他瞪一眼慕修,再罵一句,“笨蛋,傻瓜?!?/br>慕修回抱住宋閻,感覺到心暖,也感覺到心疼,大概方才真的把他家閻閻著急壞了。“嘩啦”一下,他們從水里躍出,摔倒在一處泥坑里,泥坑周邊不見墨湖,卻有高高的土墻頭圍起,并且墻頭頂上還有一個鬼文大字,“囚”。這個泥坑是囚禁初來乍到的鬼用的,又臟又臭,到處都是限制鬼怪行動的特殊陣紋。宋閻坐起,也把慕修拉起,他手在慕修臉上身上好好摸了一遍,才略略放心,但神色依舊不算好,嘴唇動了動,到底沒再說慕修了。后怕的情緒此刻占滿了宋閻的心扉,短時間內(nèi),他除了慕修什么都考慮不了。“是我錯了,閻閻該罵,我沒什么事兒。”慕修說著,他的神色其實(shí)也沒比宋閻好多少,水中心理陰影的坎兒不是那么容易過的。“嗯,”宋閻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繼續(xù)擁著慕修沒放。足足十多分鐘過去,宋閻才將他慌亂的心情收拾好,他拉著慕修起來,打量起囚牢的環(huán)境,思考怎么從這里出去。“背包和鞭子丟了……”宋閻和慕修告知一句,事實(shí)是他看著它們被卷走,而沒有做任何阻止的動作,他就怕他有任何一點(diǎn)耽擱,便沒能追上被水鏈卷走的慕修。當(dāng)然,宋閻也不是那么可惜背包里的東西,他再提一句,是因為背包是慕修送他的生日禮物,打鬼鞭里也融入了不少慕修送他的寶物,它們對他意義不止是器物那么簡單。“沒關(guān)系,等回家了,我再送你,我們再做一把更好的?!?/br>慕修說著把身上外衣脫了,也順手把宋閻濕透的千戶衣脫下來,再穿下去,宋閻該感冒生病了。宋閻千戶衣的袖帶里還放著不少用防水塑料袋包好的符紙和點(diǎn)心。一枚符紙飄起,快速卷過他和慕修脫下的衣服,迅速蒸干,符紙湮滅成粉末,他們的衣服也干了。重新穿好,宋閻拉著慕修繞著泥坑走一圈,他再用一枚符紙往外探探路,但不及飛出泥坑的高墻,就被一道電光擊落。宋閻和慕修對視一眼,宋閻的袖帶里又有十張符紙飛出,隨后有規(guī)律地敲打起這泥坑的高墻,試圖驚動這囚牢的看守人,如此能省卻宋閻和慕修不少破陣功夫。“按理說,應(yīng)該會有人的。”宋閻眉頭皺著,再一個手勢將符紙收回。隨后他開始清點(diǎn)他隨身攜帶的點(diǎn)心,一共三十個,他和慕修省著點(diǎn)吃,吃個五六天沒問題。“夠了?!?/br>宋閻低語著,稍稍振奮精神,五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