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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錦還是沒有立即答應(yīng),元清不是好惹的,要把這件事做的□□無縫才行。 …… 與此同時,秦城,傅家老宅里。 傅明醉熏熏地坐在沙發(fā)上,不到一百平米的房子里充斥著孩子的哭聲,哄孩子的聲音,電視聲、洗衣機的聲音,做飯的聲音,還有張冬梅跟張雪蓮的吵架聲。 “我說了別這樣喂他,他不吃了!”這是張雪蓮的聲音,雖然兒子是個腦癱兒,但張雪蓮也是在盡心盡力的照顧,可是她肚里的這個,月份越來越大,她照顧起來漸覺吃力。 “呵,我好心好意的幫你。你不讓我喂,你讓你媽喂啊!”張冬梅是吵架老手了。 一口血卡在張雪蓮的喉嚨里沒噴出來,她仗著肚子也吼了起來:“我媽,憑什么是我媽?他姓傅,是您的大孫子!” 張冬梅:“哎呦,我的大孫子,我十萬塊買回來的大孫子,到現(xiàn)在看人都不會看?!边@小腦癱看人都是斗雞眼,一看就不正常。 “你可別這么說,他還有個弟弟呢!”張雪蓮仗肚行兇,她現(xiàn)在可是傅明明媒正娶的老婆。 張冬梅盯著那小腦癱,怎么也沒想到那林賤人生的賤種不是傅明的,她那么賤還把傅明掃地出門了,她一直引以為傲的兒子不但被攆走了,還欠了一大筆債。他什么都沒有了,結(jié)果張雪蓮又懷孕了,想到以前給張雪蓮的十萬塊錢,張冬梅才答應(yīng)了張雪蓮的逼親,可沒想到那十萬塊錢張雪蓮根本沒帶回來,全部留給了她娘家。 “是啊,老大斗雞眼,老二也有可能是斗雞眼?!睆埗份p飄飄地說完就走了。 張雪蓮怔了怔才反應(yīng)過來,張冬梅是在詛咒她肚子里的這個還是腦癱,她怎么能那么惡毒?!她是真心愛傅明的,要不怎么會跟傅明和好,還又懷孕了?這個傅明老婆的位置她千辛萬苦終于坐上了,可她過的是什么日子! 張雪蓮的腦中不由浮現(xiàn)了當年她在傅明和葉心家里時的情形,那時候他們剛結(jié)婚,葉心說渴,傅明就連忙給她剝桔子;葉心說累,傅明就作勢背她。張冬梅在一旁笑嘻嘻地看著。怎么到了自己,卻是這樣的日子? 許是受到張雪蓮情緒的感染,她腹中胎兒猛地踢了一下,這一下把張雪蓮從苦澀中拉了回來,她回頭向外看去,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不管怎樣,這個她朝思暮想的男人終于屬于她了。就算葉心看不上他,林蕓拋棄了他,但在秦城這個地方,他還是出類拔萃的佼佼者,她值了。 耳邊的哭聲并沒有停止,張雪蓮又回頭看了看把飯粒子弄的到處都是的兒子。張冬梅故意給孩子吃這么硬的飯,她想噎死孩子——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xiàn)在張雪蓮腦中。她的心臟跟著顫抖,她不是沒想過,可是怎么下得了手? 好一會兒,張雪蓮的情緒才平靜下來,她走出房間,把門關(guān)上。孩子是根本哄不住的,只好把門關(guān)上讓聲音小一點。 張雪蓮走到傅明面前,見傅明拎起啤酒瓶子,抓過來給他倒在杯子里遞了過去。 傅明斜了一眼張雪蓮。 張雪蓮趁機道:“明哥,我下午得去醫(yī)院檢查?!?/br> 去就去,跟他說這些干什么?傅明置若罔聞地往嘴里倒酒,他現(xiàn)在想的都是葉心光彩照人的樣子,胸那么大,腰那么細,屁股那么翹,可不是他老婆了?張雪蓮這種蠢貨、農(nóng)村婦女怎么能跟葉心比?他媽的他是怎么混到這一步,讓張雪蓮給拱了的? 傅明沒搭理她,張雪蓮等了一會兒:“你給我拿五百塊錢?!?/br> 傅明終于有了反應(yīng):“五百?你要錢干什么?” 她要錢干什么?這不明擺著的嗎? 張雪蓮忍氣吞聲:“我去醫(yī)院做孕檢?!?/br> “孕檢?孕什么檢?你媽上次不說她就在家生的你,還把你生尿盆里了嗎?” 傅明是喝醉了嗎?喝醉的人記性怎么這么好? 張冬梅又從廚房里伸出頭來:“錢錢錢,天天就是錢。你看看你生的是個什么東西!人家好歹生的是掃把星,你連掃把星都不是!還有臉要錢!” 張雪蓮聽見這話,肚子一緊,跟往下墜了一下一樣,她咬著嘴沒跟張冬梅吵,問傅明:“那家里的錢都去哪了嘛?我肚子這個查過了,是兒子。不能女兒有的,兒子沒有吧?” 第127章 葉心跟傅明離婚的時候, 不單要了房子,還要了錢,加起來有一千多萬,這筆錢在張雪蓮看來, 猶如一筆天文數(shù)字,怎么也該留給傅家的種, 而不是葉純熙一個遲早都是別人家的閨女。 她肚子里面懷的可是老傅家的根,這次B超、4D彩超都做了, 沒一點問題。 張雪蓮說完,留意著傅明的表情, 她見傅明慢慢的放下酒瓶子, 心里燃起希望。是啊,那么多錢傅明一定是心疼的,怎么也輪不到葉心一個媳婦兒分走傅家的錢,再說了現(xiàn)在他們連養(yǎng)孩子, 養(yǎng)老大都是問題。 傅明放下酒瓶,抬手一個耳刮子扇了過來。 “啪”的一聲,張雪蓮眼冒金星,幸虧手扶著茶幾才沒有摔倒。 “我告訴你,你少打我女兒的主意!” 什么?!張雪蓮眼里冒出不可置信的目光。 女兒!張冬梅和傅明不都是想要兒子嗎?現(xiàn)在兒子就在她肚子里! 客廳里的動靜傳到廚房里,張冬梅從廚房里伸出頭來, 她皺了皺眉,但看見張雪蓮挨打的樣子很高興,又把頭縮回去了。 傅明說出這話也有些發(fā)怔, 但卻死盯著張雪蓮。不管他想做什么,都不能再讓張雪蓮這個蠢貨給攪和了,但他該怎么辦? 跟林云撕破臉離婚后,他本來想再重新弄個皮包公司。但這次邪門了,他以前那些合作伙伴對他都避之如蛇蝎,哪怕是高利貸他也貸不到。最后他總算明白了,有實力的怕得罪元清,沒實力的都得了林蕓的信兒,他在燕城徹底混不下去了。 他灰溜溜地回到了秦城,原想著秦城離燕城十萬八千里,憑借他在燕城混過的經(jīng)歷和三寸不爛之舌,一定可以東山再起。他根本沒有想到,秦城也跟燕城一樣,只要報出他的名字,人都是一副唾棄的樣子。 無奈之下,他只好先去找份工作。連續(xù)跑了半個月,他終于在一家公司找到了一個銷售主管的位置。但上班的第一天,他就遭到了集體排擠。原來他婚內(nèi)出軌,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