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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首饜食,他大口的吞咽,不停地卷起舌尖,像是吃到了從未吃過的美味。 而她,隨著他每一次動作顫抖。 “?!钡囊宦曒p響,葉心身子不由一顫,元清抬頭,露出一個大大的笑來,并不去捂她的眼睛,而是在她的注視下挺腰而動,他要讓她看看他是怎么和她在一起的。 元清看著葉心死死咬住嘴,更加用力,葉心復不忍不住的張開嘴,最后叫出聲來,那聲音落到元清耳中,他也跟著一顫,險些沒把持住。 這可不行,長夜漫漫,這才剛剛開始。他得讓她一次饜足,記住這滋味。跟他了,就不能再記著別人,任何人都不允許。 …… 天光大亮,嗓子哭啞了的葉心才脫力的睡過去了。說元清陽、痿早、泄,她簡直腸子快悔青了,他簡直不是人,就是一頭畜、生,從睡了一覺醒后,就是啪啪啪。床上啪完,桌子上啪,桌子上啪完椅子上啪,到底誰發(fā)明的吊椅!吊椅完了還有雙人浴缸……她被他翻來覆去從頭到腳折騰了一夜,他就不怕啪死嗎? 元清不但沒啪死,他纏著葉心睡了幾個小時后,還先葉心一步醒了,精神抖擻地洗了個澡,換上干凈的運動衣去餐廳找吃的去了。 他餓得很,能吃一頭牛! 路上,每個人見到元清的人,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老總今天容光煥發(fā),精神飽滿,表現(xiàn)是:老總竟然會主動跟他們打招呼? 怎么說呢,老總從里到外透著一種吃飽了的感覺。 不對,老總往餐廳去的,他該是去吃飯……捉摸不了。 已經(jīng)中午十二點了,趙玫剛在餐廳吃完,正打算走,看見元清進來了。 元清竟然穿了一套棗紅色的運動衣。趙玫幾乎沒見他穿這么休閑過,更別說這種顏色了。她正要給元清打招呼,元清先看見了李進京,李進京有事來晚了,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剛上了三文魚刺身,李進京立即拿了一盤子,正打算找個地方坐下享用呢,一抬眼看見元清,立即露出一臉壞笑,裝模作樣地看了看手表。 元清根本沒注意他看了什么,他看的是李進京手里的三文魚。來的有點晚了,這個看起來不錯,昨晚上把她給累壞了,得多吃點高蛋白補充能量。 體質(zhì)不行啊,看著有rou,這么不頂事,多補補多補補。 “把你那個給我。”元清指著李進京的三文魚。 李進京臉立即垮了,可元清要,他不敢不給。 李進京不情愿地交出了三文魚,再回去拿,早就被人瓜分完了。 元清又去挑別的吃的,挑完叫服務員打包。按規(guī)定自助餐廳不能外帶,但服務員認識這位老總,人家開個會一次消費幾十萬,誰敢不給他打包?打完還貼心地問他要不要帶些飲料。 “有椰子汁嗎?零食有嗎?棗兒之類的?!痹逵浀萌~心愛喝椰子汁。 由于元清在距離趙玫較遠的地方挑選食物,趙玫也沒落著跟他說話。李進京倒是瞧見了趙玫,端著盤子過來坐在趙玫對面。 “元總這是打包回去吃?帶這么多?”趙玫明知故問道,她實在難以相信元清會做這種事情?他昏了頭了? “是啊,太沒人性了,他還搶我的三文魚!”李進京憤憤道。 趙玫看了一眼李進京:“他們一直在一起?”元清早上就沒出現(xiàn),一直到現(xiàn)在?那離婚女人是什么至尊名、器嗎? 李進京托著腮,露出一縷神秘的微笑:“那是,多年心愿終于得償,以后我算是省心了。”李進京為元清高興之余,不免露了一點風聲。 你省心個什么玩意?趙玫心道,忽然領悟到李進京的意思。 “什么多年心愿,啊,他們早就認識了?”難怪她第一次見葉心,葉心是哭著下來的。因為葉心實在太不起眼了,她根本就沒往別的地方想。她一直以為他們是在羅布泊的時候勾搭上的。元清對葉心也跟對其他女人一樣沒有什么區(qū)別,新鮮一陣,過了就完了。但李進京的話明顯有某種深意。 “是啊,認識了有快二十年了吧?!崩钸M京道,作為秘書就這一點好處,知道老板的隱私。不過估計也是元清憋狠了,他就說了那么一次,還是無意中說出來的。不過他李進京是誰啊,一次他就記住了。 趙玫若有所思:“你是說老總跟葉心是青梅竹馬?后來葉心卻嫁給了別人?”白月光這種東西就跟牛皮癬似的。 李進京突然意識到自己多言了,笑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老總也就提了那么一次,說一定要幫幫葉心?!苯Y(jié)果把自己幫進去了。 不過李進京相信趙玫能聽懂他的意思,葉心一定是不能隨便動的,至少現(xiàn)在,以后先不說。 趙玫微微一笑:“葉心是個有福氣的姑娘?!?/br> 李進京莞爾,可不是嗎?但別人眼中的福氣在葉心眼里未必是福氣,這姑娘跟別人不太一樣,也許正是這樣,元清才始終不能放手。 元清拎了飯菜回去,葉心還在睡,他把他那份吃完了,她還沒醒。 元清有點不安,他也知道昨晚上有點狠了,可不至于吧。不會是傷著哪了? 元清這么一想,把手洗凈了,從她腳邊把被子掀開。他一掀開,她就跟感覺到冷似的動了一下,不過沒醒。元清順著腳踝往上看,看見原本白皙的腿上一塊青連著一塊紫,簡直沒一塊好的,這才知道自己昨晚上多禽、獸。 元清站起來,想了想,拉開大圓床旁邊桌子的抽屜,果然在里面找到一管沒開封的專用藥膏,他不太放心,先嘗了嘗,確定沒問題了才輕輕掀開被子。 葉心睡得正香,她好像剛結(jié)束了一場長跑,停下來好舒服好舒服,猛地覺得有人在拿東西捅自己,可恥的是她竟然濕了。葉心猛地醒了,立即發(fā)現(xiàn)那不是她做夢。 元清從她瞪大的眼里看出她在生氣,立即把濕淋淋的手指頭放到她面前。他也沒想到,太出乎意料了。 葉心嚶了一聲,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頭,她再也不想看見元清這個變、態(tài)了。她就知道,他永遠也搞不夠,只要有一口氣在,他肯定會搞到死。 元清見她蒙著頭,又好笑又有點得意,伸手去拉她的被子,葉心隔著被子給他了一腳,元清撲了上去。他原來也沒想的,可以一沾上他,就跟瘋了一樣,他只想跟她做、愛做、愛再做、愛,就像她心里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