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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捕捉到這個信號, 月色如此美好, 美好到他詭異的消退了那種欲、望, 卻在這一刻被她一個眼神撩撥起來。 元清猛然發(fā)出那種光芒, 葉心無處躲避也無法躲避, 他灼燙的吻雨點一樣落在她額頭上、眉骨上、眼睛上、鼻尖、嘴……像是要把人給融化,忘掉一切。 幸而那邊的篝火晚會正在熱鬧之中,這邊是幽靜的人跡罕至之處, 所以隨意元清發(fā)揮,可是他跟時光倒流,回到了少年還不精通十八般武藝的時候,只剩下烈火烹油的想一親芳澤的本能,再也想不起別的。 “回去。”視線順著微腫的唇下移,落到豐滿挺拔的某個地方,原始的欲、火才沖破封禁。 葉心身子一下騰空,原來是被元清給抱了起來。 “把我放下……”葉心低聲叫道,她這65公斤體重,真的有些難堪。 但元清只是看了她一眼,面部紋絲不動,唯有眼神卻像月光一樣清澈,他雙手托著她的身子,就跟托著一件輕盈的禮物似的,大步向前。 門,驟然在身后發(fā)出“砰”的一聲。 葉心的心臟猛地一提,卻在來不及緊縮的時候就被一具guntang的軀體籠罩。她壓根不知道自己跌到了哪里,只能感覺到頻繁壓在身上堅實的觸感,男人的骨頭好硬,壓在哪里,她都覺得自己快碎掉了。 元清手伸到葉心腦后,把她的發(fā)箍給取了,頓時她的頭發(fā)撲閃開來,像一片片濃密的海藻,在紅艷媚俗的大紅色絲綢床單上隨波搖擺,閃爍著致命的誘、惑。 山巒亦在起伏,他從未見過這樣有靈性、會呼吸的山巒,不再猶豫,低頭用嘴剝?nèi)ツ巧綆n的外衣。 圓床上面有一盞小燈,照不到別的地方,能照的僅是下面這一小塊。隨著最后一件衣服脫去,就像煮熟的雞蛋脫殼,那一團團凝脂般的雪白猛然亮過了四周,像月夜里的雪,明晃晃的喧賓奪主。 葉心緊閉著眼睛,但顫抖的睫毛還是泄露了她的緊張,她等著那最后一刻。但時間一點一滴過去,元清竟然沒什么動靜。 葉心能感覺到他半跪在她腿邊,他在做什么? 葉心忍不住輕輕睜眼,看見元清專注地盯著她的腿根,頓時臊燙難耐地屈起身子。他怎么能這樣? “我看看,讓我看看?!痹鍏s厚顏無恥地貼近她,一手按住她的腰,一手去分,勾著頭去看。 葉心下意識地抬腿蹬她,涼意突然讓她意識到自己早就別他扒光了,登時踢也不是,不踢也不是,在紅色的大圓床上翻滾起來,看起來更像是無聲的邀請,輕易地被元清抱住腿,按住膝蓋用力分開。 葉心羞恥地閉緊了眼睛,感覺他的呼吸就噴在上頭,期盼他趕快看完走人,哪知卻有一只手在那兒撥弄起來。 葉心身子緊繃,額頭上出了一層明晃晃的汗珠,她不是不解人事的少女,即使心里沒有感覺,身體也會有反應(yīng)的,更何況在他那樣的眼神下,她怎么會沒感覺? 葉心無意識地繃緊腿,元清可能感覺到了,終于把手給收回去了,葉心立即合腿,卻聽見他自言自語道:“終于看到了,粉粉的,水水的,小小的,跟我想的一樣?!?/br> 葉心羞憤欲死,想到那些年她上個廁所他都跟著在外面聽聲,如今一上來也是這樣畜、生,恨不得一腳踹死他。 元清感覺到她腳踝一動,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嘴咧了咧,見她一雙杏眼似嗔似怒,千絲萬繞一般,只覺全身骨頭都酥了,斗志昂揚起來,非得把她弄到癱成爛泥才能補償他這些年的日思夜想。一時完全不知道臉是干什么的了,恣意的揉搓□□,皆不是常人能想能干出來的。葉心雖然早知道元清禽、獸,卻從未想過會這樣不要臉,加上那污言穢語,葉心就覺得自己跟個玩物差不多。她強擺腰后退,卻被元清拖了過去,再動,一巨物追來,硬邦邦的抵住她,元清已經(jīng)兵臨城下,與她接軌了。 葉心一顫,雖早知會有這一刻,卻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元清神態(tài)上倒無變化,卻在緊要牙關(guān),十多年的等待自然要好好品嘗。想到這兒,他不由抬頭去看那躺在水紅圓床上的美人兒,還是那樣黑的頭發(fā),卻散亂起來,越凌亂越美。而她的眼睛,那樣水汪汪又霧蒙蒙地看著她,就像等著被他……一股熱氣自胸腹之下升起,元清再難忍住,猛地挺腰,卻險些把嘴給咬爛。 堪堪入了一小半。 葉心于元清,一半執(zhí)念,一半愛戀,混合在一起,他也分不清楚,只知道自己愛她愛的瘋狂,只想得到她,即使在心里把她描繪過無數(shù)次,卻也不曾細致地想過她會這樣緊,畢竟她已為□□數(shù)載,還生了孩子。他并不在意這個,所以這反倒是意外的驚喜。 “怎么這樣緊?”元清不想這個時候提某個惡心人的玩意,刻意模糊過去,“很久沒有了是嗎?” 他的話讓葉心想裝死也不成,天底下怎么有這么惡心人的玩意,還壓在她身上,葉心揮拳向他胸口捶去。卻被元清伸手握住,他壓在她身上輕笑,感受她一身雪膩,順便歇口氣,她布了汗,有點粘,他突然想起來他忘了洗澡,她也忍了,更加愛憐,吻著她的鎖骨。 身下那兄弟有點等不及了,元清撐起手臂:“寶貝別緊張,愛你?!?/br> 葉心腦子里白晃晃的一片,像有什么東西,又像什么也沒有,剩下一點本能抓緊了身下的床單。 元清覺得他真是把半輩子的經(jīng)驗都給用完了,好在沒有白費力氣,終得涓涓細流滋潤,入了那銷魂所在。元清三魂飛揚,頗有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 好在小元清素來機智,大元清雖然魂飛九天,還有它在呢。當即摩拳擦掌,要挖幾桶蜜出來,可沒曾想,才鉆了幾下,便覺一股熱流急沖而出。小元清羞愧難當,掩面而泣,哪還有面目見大元請? 元清一臉難以置信。 葉心也吃驚地睜開眼,看見元清一臉吃驚地望著她,反應(yīng)過來急忙閉眼,但已經(jīng)晚了,元清已經(jīng)看見了。 這沒救了,葉心閉眼裝死。她又不是小姑娘,怎么不曉得男人都很注重自己的尊嚴,尤其元清這種,簡直就容許別人懷疑他半個字。她就是不太明白他怎么會外強中干?不過仔細一想,元清從十幾歲開始就天天亢奮,日夜亢奮,表現(xiàn)的跟個變、態(tài)似的,不過那時候他還年輕。后來她雖然不知道,但種種跡象表明他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