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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到這里來?!卑胧锹裨沟?,青年皺著眉,對懷中的盒子說:“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陌生的身份,還什么都不告訴我……”系統(tǒng)像死了一般安靜。駱泗說著說著,倒是突然想起什么。并不是完全陌生的世界。在他身邊,周高遠,蘇一茜,包括管家,都是有著一張熟悉的臉的。他們的共同點在哪兒呢?駱泗不由陷入沉思。轉(zhuǎn)移注意力后,就連腿上的酸軟都沒那么明顯了。非要說的話……原來的他們和自己,關(guān)系都還不錯。周高遠和蘇一茜自然不用多說。在第三世中,他們是他最好的朋友,只要一想起這兩人來,青年嘴角就會不由自主的掛上笑容。管家在星際世界中,雖然以反派的姿態(tài)登場,也給自己添了不少麻煩,但駱泗從沒有討厭過他。護子心切罷了,對這種人,他實在是恨不起來。所以到最后,自己還配合了他的計劃。除了管家——也就是亞托維爾的父親,另外兩人都是以絕對的正面姿態(tài)登場的。然而在這一世,他們雖都是自己的身邊人,卻毫無疑問的,是站在整個人類社會的對立面的。但正因為三人熟悉的面孔,駱泗對他們討厭不起來,甚至因為這個,愿意主動去理解影子們的做法。鐵盒在微微發(fā)熱。暫時還思考不出原因,駱泗只能收回思緒,繼續(xù)往上爬去。他腿一蹬,卻突然使不上力。就在此時,天空霎時一亮。被突如其來的光線刺痛,駱泗不由瞇起眼,手臂一松。以為自己墜入深淵的下一秒,他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是誰推你下來的……”熟悉的聲音自背后響起,隱隱包含著怒氣。駱泗放下心來,幾乎是放任自己倚靠在他的懷中:“你是怎么找到我的?”男人的手自他鎖骨上拂過,像是在訴說原因。駱泗心頭一跳:“難道你想起來了?”“什么?”宿炎飛聲音依舊平靜。抹去那點失望,駱泗搖搖頭:“民事局的人都會飛嗎?”見他還有力氣開玩笑,男人才算是徹底放下心來。把人死死摟在懷里,察覺到他背后透出的汗水,宿炎飛心疼得說不出話。這樣一個人,明明是所有影子的領(lǐng)頭羊,怎么會被自己人背叛?難道是因為,他想與人類社會接觸?捫心自問,如果二者和平的代價是要懷中青年被誤解被傷害,他寧愿自己一個人悶著,獨自想辦法。將人摟得更緊,幾乎把骨頭都勒疼,男人抱著呼吸輕緩的人,向上飛去。影子們?nèi)晕瓷㈤_。所有影子的前方,管家手上戴著毛巾,見二人一起上來,他姿態(tài)優(yōu)雅的鞠了個躬。“不知這位先生,何方神圣?”見那道幼嫩的影子在管家身后瑟瑟發(fā)抖,駱泗移開眼睛:“你們不要輕舉妄動,這是我的朋友?!?/br>眾人目光間,二人的身影越發(fā)貼近。駱泗縮起脖子,這陣親昵不合時宜,他卻貪心的不想打破。耳邊一陣濕熱,是宿炎飛在用氣音說話:“只是朋友嗎?”第100章影子童話(13)宿炎飛問出這句話,心頭大石終于落地。是了,他想和這個人建立更深層次的聯(lián)系。不然哪會一日不見就心急如焚,尋找各種時機,只為相會一面。如果是其他人,宿炎飛又哪里會管對方的死活。但若是這個人要站在他的對立面,他絕對不許。駱泗沉默了一瞬。宿炎飛不依不饒,依舊執(zhí)著的望著他。駱泗在思考。仔細想來,他和宿炎飛的孽緣從前幾個世界就已經(jīng)開始了。無論是偏執(zhí)的男人,還是一無所知的他,在自己心中都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經(jīng)歷了那么多風雨,就是真的在一起,也是水到渠成的事。但他現(xiàn)在還不敢答應(yīng)。“等先解決這件事吧……”迎著他的目光,駱泗輕聲說。立場相悖,終究是不可逆轉(zhuǎn)的距離。但他愿意試試,為這個人拼盡全力。影子們的視線中,他的臉有些發(fā)熱:“……如果你愿意等?!?/br>宿炎飛沉默,半晌,鄭重頷首。他慢慢將人放下,眼見那人要往影子中央走,突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嗯?”駱泗半回頭,高大的身影已是貼了過來。身前一暗,鼻尖落下暖暖的印記。濕潤落在了鼻頭上,駱泗微微愣神,堅硬的觸感已是烙了下來。“先收個利息?!彼扪罪w壓低聲音。他好像很滿意,雙眸泛黑,靜靜盯著面前雙頰一下紅起來的青年:“記著,到時候我會全部要回來。”駱泗垂首,忙不迭轉(zhuǎn)了回去。那群影子已經(jīng)看呆了。他們英姿颯爽的王被區(qū)區(qū)一個人類摟在懷里,不僅如此,那人還咬了王一口。是要做什么?難道這人類反了天了,還想吃了王不成!的確是吃,不過不是他們想的那樣——一群影子霎時會錯了意,咬牙切齒開始摩拳擦掌。管家倒不像他們這樣心性單純,看到這一幕,多少也明白了什么。“王。”他垂首,幾步走到駱泗身前。嶄新的毛巾在青年額間滑過,拭去上面的汗珠:“歡迎您回來?!?/br>駱泗搖搖頭。那道幼小的影子就貼在管家身后,瑟瑟發(fā)抖,似乎心知自己的結(jié)局不會太好。駱泗沒急著去管他:“你怎么知道我掉下去了?”管家說:“這種大事,我怎會錯過?!?/br>青年并不打算與他爭辯。他望了望四周,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周高遠呢?”就連蘇一茜都在隊列里等著,周高遠卻不見了蹤影。按常理來說,這人應(yīng)該比誰都關(guān)心王才對,不可能在這樣重要的時刻,反倒不見了。聽他這么問,管家眼神一暗:“王,也許你該先讓身后的先生回避一下?!?/br>駱泗不知他此舉何意,心卻沉了下去:“為何?周高遠做什么去了?”管家壓低聲音,靠在青年耳邊。王的鼻尖上還有別人留下的齒印,他也沒細看,而是輕聲說:“他去找教皇了。”一個影子親自去找教皇,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駱泗的心臟倏地攥緊。他望了望身后人,聲音急切起來:“什么時候的事!”管家說:“就在您掉下去后沒多久?!?/br>對影子而言,從“廚房”出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雖然宿炎飛找過來要了很久時間,但周高遠卻遠比他快得多。如果他真是那時候就出去了,現(xiàn)在也差不多該到民事局了。他們的對話并未刻意回避宿炎飛,男人的表情瞬間沉了下來。他并未對駱泗發(fā)火,而是幾步走過來:“有影子去老頭那里了?”“對不起,是我沒有……”駱泗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