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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沉著臉回到樓上,一路都有目光縈繞在他身旁。宿炎飛沒放在心上。推開辦公室的門,坐回自己的位子。對面小王玩兒手機的動作一頓,像是終于守到了人,一下子湊過來。“宿哥,你回來了!”他臉上全是揶揄。要平時宿炎飛陰沉著臉,他肯定不敢和人說話,也不知今天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才過來的。男人把他推開一點,小王唉唉叫喚,又執(zhí)著地湊回來。“你看這是啥!”青年笑得像偷了腥的狐貍。宿炎飛抬起眼睛,正想再把人推開,動作卻是一頓。屏幕上是兩個靠在一起的身影。稍矮一點的人正把手搭在高點兒的那個的胳膊上,乖乖仰著頭。高點兒的那個人就是自己。從屏幕另一端看,高大冰冷的男人正垂下頭,周身肅殺之氣盡數(shù)散去。幾乎稱得上是寵溺的,他凝望著對面青年。二人間的氣息很融洽,就算隔了一張屏幕,也能感受到滿滿的CP感。宿炎飛盯著那張圖,手指鬼使神差一動,按下了保存。第96章影子童話(9)按完后他才意識到,這是小王的手機。王嘉駿還在那兒笑瞇瞇的盯著他:“宿哥,你今兒就是這么去簽合同的?”邊說,邊打算把手機拿回來。宿炎飛長手一伸,高高把手機舉起。王嘉駿一臉茫然,誒了好幾聲:“哥你干嘛?”“不干嘛?!彼扪罪w面色冷靜,無視對面青年伸過來的手。找到剛才那張圖片,他眼疾手快地分享給自己。王嘉駿氣得不行:“宿哥,尊重一下別人的隱私!我女朋友要是給我發(fā)信息了怎么辦!”宿炎飛瞥他一眼:“你有女朋友?”說話間,照片已經(jīng)發(fā)送完畢。宿炎飛把證據(jù)刪掉,終于大發(fā)慈悲地松手,將手機還給了王嘉駿。王嘉駿:“……哥你把我微博關(guān)了干嘛?”莫非剛真是在亂看聊天記錄?!宿炎飛瞥他一眼,王嘉駿頓時嚇得不敢說話。男人長腿一伸,在辦公桌對面坐好。“這條微博什么情況?”王嘉駿頓時面容一肅。照片中那兩個男人并不是重點,重點是,鏡頭的盡頭,一條人型陰影正順著窗戶縫,一點點溜出去。圖片一共有三四張。除掉畫面中央的兩個男人,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影子拉長,壓扁的全過程。到最后影子去了窗外,還耀武揚威似的,回頭做了個招手的姿勢……幾十層的高樓,沒有絲毫遮擋。陽光照射下,所有畫面都一覽無余。評論區(qū)已經(jīng)吵翻了天。一部分說影子怎么看都是人型,肯定是鬧鬼了;令一部分說那影子只是視覺誤差,鬼神之說實在太過迷信……“局里怎么處理?”宿炎飛翹著腿開口。王嘉駿一笑:“還能怎樣?統(tǒng)一口徑唄。不過宿哥……”青年湊過來,小心翼翼道:“您也知道這是在您手上發(fā)生的事。恐怕教皇又得訓(xùn)你一頓了。”宿炎飛頷首,依稀記得一兩年前發(fā)生過同樣的事。那可以說是黃局長最嚴肅的時刻,板著臉讓他在外面跪了一宿。他當時竟也沒說什么,乖乖的就去了。宿炎飛至今也想不通那時的自己怎么這么聽話。按常理來說,就算他真的愿意接受懲罰,也不可能顯得如此溫遜。想不通就不想了??傊且惶煲呀?jīng)被宿炎飛劃為了最不愿回想的黑歷史,封存在記憶深處。王嘉駿拍了拍宿炎飛的肩膀,不知男人在想什么,一個人乖乖坐回了位子上。果然過了沒多久,局長就打來電話,要宿炎飛現(xiàn)在就上去。“祝你好運?!蓖跫悟E用口型安慰對面人。宿炎飛沒看他一眼,徑直上了頂樓。黃局長坐在辦公桌后,手指在桌面上輕敲。老人咳嗽了兩聲,似乎身體狀況遠不如看上去那樣樂觀。宿炎飛進來了,他也只是看了兩眼,沒先急著說話。鐘表的滴答聲在一方空間里回響。夕陽西沉,樓下隱隱傳來聲響,像是有人把椅子拉好,正準備回家。應(yīng)是到了下班時間。宿炎飛也不客氣,直接開口:“要說什么?拖時間要給加班費的?!?/br>“怎么這么沒禮貌。”黃局長搖了搖頭,拿紙巾擦擦嘴,又咳嗽了兩聲:“為什么把那只影子放跑了?”宿炎飛長腿隨意一搭,也不解釋,這就樣靜靜看著對面人。他的態(tài)度幾乎稱得上是漠然的,黃局長臉色也冷下來。“跟你說了多少次?”久居上位,教皇板起臉的時候,氣場瞬間變得恐怖:“不要放跑任何一只影子。你放跑他們一次,不知道會多死多少人!”宿炎飛說:“這次是因為情況復(fù)雜?!彼麛傞_手:“一整個公司都在阻攔我,你要我怎么辦?”教皇依舊凝視著對面人,似乎要找出一點兒破綻來。宿炎飛也不避,大大方方的任他看。到最后,黃局長像是放棄了,只余長長一聲嘆息。“你是不是動了惻隱之心?”老人垂著眼睛。兩年前,他的養(yǎng)子開始不愿意殺影子,只把這些東西抓住,讓同伴來處理。“——還以為過了這么久,你會有一點長進,看來是我多想了?!?/br>宿炎飛皺起眉:“誰說的。我不是殺得好好的?”黃局長看了他兩眼:“這兩個月的確做得還不錯,但是……”老人捏緊拳頭:“這次我就信你。下一回,最好不要再讓我知道?!?/br>宿炎飛根本沒放在心上。看教皇已經(jīng)把話說完了,他徑直起身準備離開,沒成想又被叫住了。“兩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教皇開口。那雙渾濁的眼睛中浮現(xiàn)出一點精光,細看,全是對青年的關(guān)切:“為什么你會對一群怪物動了惻隱之心?”宿炎飛搖了搖頭:“什么惻隱之心。你就是要我現(xiàn)在把它們殺光,也沒問題。”老人一時無言,眼睜睜看著青年離去。夕陽的余暉灑在辦公室里,他的身影莫名有些落寞。同樣的街角。駱泗正在車里閉目養(yǎng)神,車卻突然停了。“誒老大!”周高遠咋咋呼呼的開口。下午才差點兒被人抓住,現(xiàn)在他卻已經(jīng)調(diào)整過來了,還敢繼續(xù)過來接人。“這老頭怎么在我們車前面躺下了??!”這話說得有些怪。駱泗睜開眼睛,迎著模模糊糊的陽光探出頭,確實看到兩條干瘦的腿。“怎么回事?”他疑惑,解開安全帶,手搭在車把上:“該不會是生病了吧?”“誒老大等等!”周高遠卻是叫住了他:“這人是不是在碰瓷啊?”猛然被提醒,駱泗動作一頓。聯(lián)想剛才發(fā)生的一幕,這的確是最合適的解釋。他抿緊唇,拉開車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