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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你松手?!?/br>戚學(xué)覃依舊寵溺的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任性的孩子。他知道車煬會鬧別扭,也許一時還接受不了。但是沒關(guān)系,他可以等,可以補償。喬鈺詡真的忍不了了。他一手搭上卷簾門,嘩啦啦的將門簾拉下。隨后幾步上前,一把拽開戚學(xué)覃的胳膊:“聽不懂嗎,他讓你放開!”胳膊吃痛,戚學(xué)覃一把被人拉開。駱泗趕緊俯下身,從他的胳膊底下鉆過去,躲到喬鈺詡身后。察覺到背后貼上一只手,正緊緊攥住自己的衣角,喬鈺詡伸出的拳頭一頓,憤怒的臉上驟然摻雜出些微的滿意。看二人緊緊貼在一起,戚學(xué)覃后知后覺的張大嘴。不對勁。這倆人怎么這么親密?和自己想象中,完全不一樣?。?/br>懷中空蕩蕩的,他試探著說:“車煬?你跑他那兒做什么?”話中滿是小心翼翼:“來我這邊?。俊?/br>駱泗探出頭,悄聲對喬鈺詡告狀:“他聽不懂人話?!?/br>喬鈺詡面色緩和些許。他側(cè)過頭,輕嗅著空氣中飄散的香氣:“既然如此,就別和他多說了。”戚學(xué)覃尚不知自己的命運被如此輕易地定下。那顆大腦尚在努力思考三人間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被喬鈺詡揪住衣領(lǐng),一把扛起。“……”戚學(xué)覃直接懵掉。喬鈺詡扛人的動作毫不留情,絲毫不管肩上這人是不是接近窒息;下腳時卻輕柔無比,小心繞過了那些嬌嫩的花朵。直到他單手拉開卷簾門,戚學(xué)覃才反應(yīng)過來:“等等,讓我和車煬說句話——”“咚?!睅缀蹩梢运闶前讶藖G出去,喬鈺詡拍拍手,不去管某個一屁股坐在街道上的總裁。戚學(xué)覃雙手撐地,傻傻仰著頭,見喬鈺詡眼神冰涼,一把拉上卷簾門。街上只余他一人。冷風(fēng)吹過,再不見車煬的影子。收拾完戚總,喬鈺詡回頭的時候,駱泗正撅著屁股,收拾地上癱了一地的花。喬鈺詡踩得小心翼翼,可戚學(xué)覃向來自我主義。這人進來的時候幾乎一路橫沖直撞,不知撞歪了多少花盆。他趕緊跟著蹲下來,幫忙收拾,一邊咬牙切齒:“便宜他了。”駱泗把百合花一把抱起,塞到架子上:“沒事。你這些日子究竟去哪里了?”他回過頭,滿臉擔(dān)心。見人這樣,喬鈺詡輕輕偏過頭:“……出國拍戲。”“是嗎?”駱泗收拾的動作一頓。得多優(yōu)秀的劇本,才能讓這人放下已經(jīng)簽好的大熒幕:“拍了這么久,連消息都不回?”喬鈺詡抿唇,反射性地碰了碰空蕩蕩的口袋。這里本該有一只手機的,但現(xiàn)在什么也不剩。“國外導(dǎo)演要求嚴,我們在一座大山里,幾乎是封閉式管理,手機一直沒信號?!?/br>“這樣嗎?”駱泗疑惑地轉(zhuǎn)過身,望進那雙波瀾不驚的眼睛:“那你在這邊的戲怎么辦?”“請長假?!眴题曉傃垡膊徽5娜鲋e:“那部片子很有可能沖擊奧斯卡,后期制作時間得有幾年,導(dǎo)演選擇立馬開機。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所以我只能放下一切趕過去。”“連你的助理都不知道……”駱泗失望地垂下頭:“所以連我也不說?”喬鈺詡攥緊拳頭,眸子一如往常,沒泄露分毫情緒:“你知道戚學(xué)覃是怎么對我的。如果消息走漏,他肯定會剝奪這個機會?!?/br>心中尚有疑慮,駱泗勉強壓下,接受了這個說法。最后將一束花從喬鈺詡手中接過,他把花束放在架子上:“你先去坐?!?/br>喬鈺詡沒動。他看著駱泗將花朵收拾好,輕輕開口:“這些日子的事,我看到了。”駱泗動作一頓。“公司是怎么安排的?”喬鈺詡問:“讓你先休息一段時間嗎?”駱泗頷首。喬鈺詡臉色一變:“除此之外呢?他們放棄你了?”“畢竟是這么大件事?!瘪樸糨p嘆一口氣:“會這樣也正常?!?/br>店內(nèi)一時安靜下來。喬鈺詡想起面前人在真人秀中活躍的表現(xiàn)。那么真實,沒有討好與刻意,只有最原始的樣子。門外有車飛馳而過,喧囂蔓延到室內(nèi)。喬鈺詡忽然說:“那你還想演戲嗎?”駱泗認真思考片刻。二人誰也沒坐,站在花架旁。千葉蘭從架子上垂下,聞著它淡淡的香味,駱泗低下頭:“……不想了吧,我覺得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br>喬鈺詡堅持道:“是真不想演了,還是被流言蜚語所影響?”“真不想演了。”駱泗回答得很堅決:“我不像你,對演戲看得這么重要。既沒有天賦又不喜歡演戲,我不知道堅持下去有什么意義?!?/br>喬鈺詡沒有退縮。他望進駱泗的眼中,一字一頓道:“難道你一點兒成就感都沒獲得?”駱泗沉默。其實不是這樣,他挺喜歡看微博評論的。在片場做自己不熟的工作,被導(dǎo)演狠批,沒有通告的時候,是那些陌生人的鼓勵給了他力量。所以即使一直覺得自己沒做好,一想到還有節(jié)目的粉絲在等著下一期,他就會想著,再努力一會兒吧。清淡的香氣在室內(nèi)彌漫,柔和冰涼的心情。也許是氛圍使然,對著這個世界最親近的人,傾訴欲油然而生。“其實入了這一行以后?!彼拖骂^:“我有點睡不好覺了?!?/br>喬鈺詡一下子收聲。他壓下想說的話,靜靜等待青年說完。“我也是第一次演戲?!睉阎锌章渎涞?,駱泗猶豫片刻,抓住了自己的胳膊:“以前從沒想過,會有這么難做的事?!?/br>壓在心底的事太多,試著開口后,其實也不賴。“終于確認自己做不好一件事,可能一輩子都做不好。一閉眼就是嘈雜的聲音。會想下一次試鏡怎么辦,下一次節(jié)目會不會讓人失望,如果我哪里做錯了,他們是不是就不回來了?!?/br>喬鈺詡看著駱泗低下頭。這人還是一副平靜敘述的樣子,仿佛一點兒難過,都未曾有過。身形很單薄,似乎一陣風(fēng)過,人就不見了。他想起自己才入行時的日子。沒有家人,甚至連知心朋友也沒有,只剩他一個人,在浮華的世界里打拼。接不到戲的時候會焦躁。那么多人,資源卻只有一丁點兒,注定只有小部分人能出頭。如果這一部戲之后,再沒人愿意邀請他怎么辦——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夜里,只有不停的練習(xí),把自己累得狠了,才能終于合上疲憊的雙眼,于nongnong的黑夜里入眠。車煬,原來和自己一樣,睡不著覺。“那就這樣走了你甘心嗎?”喬鈺詡俯下身子,恨不得把人塞進懷里:“離開這個你付出了這么多精力的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