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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大事,完全沒料到后續(xù)發(fā)展。“真的是車煬!”見他接過本子,守在旁邊偷偷觀察的兩名女生瞬間興奮起來。她們這一吼,瞬間半座橋都知道了這兒有個明星,瞬間轉(zhuǎn)過頭。駱泗還沒反應(yīng)過來,周遭已被圍得水泄不通。“車煬,您別走,能和我合個影嗎!”“車煬!我太喜歡你在里的表現(xiàn)了!”周遭鬧哄哄的,全在喊這個名字。稍遠(yuǎn)處的街角,人們好奇地扭過頭,見橋上全是人,不由也探頭探腦地走了過去。低估了這具身體的人氣值,駱泗高舉雙手,近乎無措地抓緊少女的本子。“等等,先別急……”不知哪只蓄了指甲的手趁亂在他臉上摸了一把,戳出一道紅痕。駱泗吃痛,見最開始的少女已然被擠得老遠(yuǎn),不由伸長手臂:“你的本子——”“車煬!”一只手橫空插過,險些將本子打落在地上。駱泗一個趔趄,差點被人群帶倒。他不知不覺步步后退,倚靠在脆弱的木欄桿上。“等等……”他努力地站直身子:“不能這樣,在橋上擁擠是不對的——”聲音湮滅在鬧哄哄的人群中。駱泗被擠得頭暈眼花,幾次險些跌下水去,又被人手忙腳亂地拉了回來。他只得崩潰道:“排好隊,我們一個一個來好嗎——”不遠(yuǎn)處,一道身影正好從茶樓走出,瞬間意識到了這邊的混亂。他輕輕一瞥,就打算離開。待看清中間被圍著的是誰,那雙美目倏地睜大,從齒縫間擠出一句話,聽起來咬牙切齒極了。“他是豬嗎!”景區(qū)有許多游玩項目,除了賽馬,還能在湖心泛舟。不過現(xiàn)在烈日炎炎,就算是撐船的老翁,也只是坐在船尾垂著眼睛,困頓地打著哈欠。他掌心皺紋極深,緊緊攥著一只竹篙。那只腦袋一點一點的,剛要徹底垂下,手心一空,瞬間又是一抬:“誰啊,拿我東西干嘛!”面前青年鴨舌帽扣得極低,形狀姣好的下巴從陰影中露出來,薄唇緊抿。他在衣兜中掏了掏,摸出一疊紅票子,塞進船翁懷里。船翁迷迷糊糊接過,腰上便是一緊?;剡^神時,這名身形纖瘦的青年已經(jīng)輕松把他舉起,果斷地放在岸邊。老翁被這一連串動作搞懵了:“搞什么??!”他們這邊動靜也大起來,好在絕大多數(shù)人目光都被橋上那一幕吸引住,往這邊看的人很少。“借船一用。”喬鈺詡冷冷道,竹竿一撐,已然順著水流飄出。石橋上,駱泗整個人幾乎被擠出欄桿,只伸出一只手,在半空可憐兮兮地晃著:“大家別擠啦!”“別擠啦別擠啦!”他身邊的人倒是聽到了,可后面的人沒有啊。只要有人湊熱鬧,最前面的人們勢必要被擠出一截兒。駱泗半只腳都落在欄桿外面,被烈陽曬得頭暈眼花:“想簽名的,讓人把本子傳上來!”“車煬!”橋下忽然傳來一道輕呼。駱泗轉(zhuǎn)過頭,待看清陰影中的是誰,眼睛瞬間一亮:“喬鈺詡,你……”“下來!”喬鈺詡將竹竿一握,另一只手?jǐn)傞_:“跨過來!”石橋很矮,離水面只有一人高。眾人的驚呼中,駱泗毫不猶豫跨過欄桿,輕輕朝下一躍——小船一沉,被帶得在湖心轉(zhuǎn)了幾圈。喬鈺詡抓緊竹篙,在閃光燈與眾人的驚嘆中,小船瞬間飄遠(yuǎn)。石橋的陰影覆上。駱泗趕緊坐下,避免被撞到頭,一邊問身旁人:“你、你怎么在這里?”被擠得心有余悸,他還微微喘著粗氣。白襯衫皺成一團,臉上還有指甲劃過的紅痕,看起來狼狽極了。見他這樣,喬鈺詡氣得說不出話。順著水流,小船一路遠(yuǎn)離喧囂,漸漸漂到了湖心島。湖心島一片寂靜,目光所及之處,看不見熙熙攘攘的人群。岸邊是幾株垂柳,墨綠色的葉片垂下,拂過湖面。喬鈺詡明顯在生悶氣,見他這樣,把人牽扯進來的駱泗非常地不好意思:“抱歉啊。”“你還好意思說!”青年瞬間起身。他將竹篙丟在一旁,手在空氣中輕點,專心數(shù)落:“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都不知道保護好自己的身份,你到底有沒有自覺?”見駱泗沒有反駁,喬鈺詡的底氣一下子就上來了:“你是明星,是公眾人物!在影城答應(yīng)給人簽名,知道會是什么后果嗎?等真被擠進湖里,你就開心了?!”駱泗特別心虛。他自己倒無所謂,也不知喬鈺詡撐船那一幕被人拍下來沒有,又會不會引起外界的熱議……“像你這樣不會保護自己的,就不要……”喬鈺詡還在訓(xùn)話,忽見駱泗抬起頭,特認(rèn)真的對他說。“你又幫了我一次,謝謝你啊,喬鈺詡。”陽光正好從柳樹的間隙灑下,鋪在臉上,熱熱的。喬鈺詡話音一頓,磕巴了兩下,舌頭瞬間捋不直了。“上午怎么不回我啊?!币徽Z畢,駱泗想起來另外一件事:“是在試鏡嗎?”喬鈺詡面色突然一僵。壞了,忘了戚學(xué)覃那件事!駱泗說完這句話,還沒等來回音,就見對面人突然轉(zhuǎn)身,聲音悶悶的。“……是啊?!?/br>喬鈺詡心中早已是驚濤駭浪。駱泗不提醒還好,一提醒,他就恨不得挖個坑把自己埋了。怎么會這樣?王導(dǎo)的意思明確無比,基本蓋章了車煬就是那個救命恩人??绍嚐趺磿擒嚐?/br>這么丟臉的一幕被他看到了?喬鈺詡抿唇站著,手在胳膊上越抓越緊。車煬這副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樣子,要怎么在戚學(xué)覃那兒虎口奪食?但是……喬鈺詡胳膊漸漸收緊。如果真的是車煬,那這人……怎么什么也不說?自己那些舉動,纏著人索要道歉……那他是怎么看我的?會不會覺得我知恩不報,幼稚得可笑……喬鈺詡臉色開始發(fā)燙。而且自己還吐了……他難得有些絕望:車煬還給自己洗過衣服!等等,這么說的話,這人是不是照顧了他一個晚上……不知自己像八爪魚一樣把人纏在懷里,僅僅是想象著青年忙碌的樣子,喬鈺詡的耳框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駱泗等了半晌,也不見人轉(zhuǎn)回來。還以為他的試鏡成績不好才這么反常,他不由輕聲安慰:“別難過啦,一次試鏡而已,還有下次嘛?!?/br>喬鈺詡轉(zhuǎn)過頭,臉上冷若冰霜,內(nèi)里卻盡是驚濤駭浪。駱泗完全不知道他復(fù)雜的情緒,還在那兒掏心掏肺的勸說:“我剛?cè)ピ囩R吧,效果也不好。其實演技這事吧,還是需要一定天賦的?!?/br>見喬鈺詡依舊僵在那里,他摸摸鼻子:“你天賦很好,所以只要努力把握,勤加練習(xí)……“你試鏡效果不好?”喬鈺詡渾身一機靈,后知后覺地抓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