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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算是從密室里逃出來了?”趙導(dǎo)震驚,瞬間變成苦瓜臉。駱泗偏過頭,也覺得這樣不太地道。節(jié)目才剛開始呢,兩個嘉賓就從窗戶里翻出來了,這算什么:“喬鈺詡,要不我們還是……”喬鈺詡輕瞥他一眼,眸中充滿暗示。駱泗仿佛明白了什么,見喬鈺詡脊背挺直,對趙導(dǎo)勾了勾手指:“想讓我們回去繼續(xù)參加?”趙導(dǎo)點了點頭,眼巴巴望著他。“我們都逃出來了,總得給點福利吧?”喬鈺詡揚起下巴:“比如,不準再讓惡靈來干擾?”駱泗還是第一次看喬鈺詡和人討價還價。過了五分鐘,導(dǎo)演終于敗下陣來,滿面憂傷,同意了喬鈺詡的霸王條款。一行人往大宅走時,駱泗輕輕靠向命運之子:“你看,趙導(dǎo)是不是又要哭了……”耳邊一癢,喬鈺詡將頭偏開些許,語氣兇巴巴的:“要不是為了你,我會和他說這么多?”的確。命運之子的體格很好。即使看起來柔弱,一旦開始跑步,絲毫不帶喘的。倒是駱泗,幾乎是一路被人帶著在跑,連氣都喘不勻。駱泗只能咳嗽一聲,承下身邊人別扭的好意。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只要順著喬鈺詡的話說,這人還是挺好相處的。離開了這么久,等他們回到豪宅才發(fā)現(xiàn),節(jié)目竟然一點進展也沒有。蘇莓映周景州依舊在三樓回廊打轉(zhuǎn),試圖甩掉身后重新黏上來的兩個小孩兒。至于某影帝……“你們終于回來了!”韋治臻喘著粗氣,滿頭大汗,趴在華麗的餐桌后。他對面,女鬼顯然也累得不輕,精致的妝容都被汗水糊花,依然堅強地守在門邊。見到新目標出現(xiàn),她氣喘吁吁轉(zhuǎn)過身,準備上前。趙導(dǎo)拿起擴音器,有氣無力地吼了聲。“家與他的助理,受到月光的祝福,免疫一切惡靈攻擊!”聽說不用繼續(xù)追人,女鬼慶幸一笑,又猛然壓下笑意。她叉著腰轉(zhuǎn)回身,繼續(xù)守韋治臻。“這個女人就是不走,怎么辦!”韋治臻早就掀開了頭上的禮帽,燕尾服外套也脫掉,只剩一身白襯衫。見二人一點事都沒有,他瞪大眼睛:“不對啊,這不公平啊,為什么他倆不被抓!”見他一副準備等女鬼轉(zhuǎn)移目標就沖出去的樣子,駱泗無言,救人的心思都淡了幾分。喬鈺詡腳步一頓,冷冷道:“如果你能一個人翻上三米高的窗臺,從只有數(shù)十厘米高的窗頂擠出去,逃離這座大宅——相信節(jié)目組也會給你這個福利的。”韋治臻比劃了一下自己寬厚的身材和算不上太長的長腿,弱弱道:“你們不能欺負孤家寡人……”駱泗說:“好的,我們不欺負孤寡老人?!?/br>在韋治臻“孤家寡人和孤寡老人根本不是一個意思”的抗議聲中,他搓了搓下巴,有些苦惱地說。“怎么把你弄出去???”韋治臻大義凌然道:“其實你們根本不用管我。只要先找足證據(jù)發(fā)現(xiàn)兇手,怨靈自然就會消失……”見二人真的轉(zhuǎn)身就走,他瞬間崩潰:“別丟下我一個人啊!”喬鈺詡腳步一頓,不耐煩地轉(zhuǎn)過頭:“不然我先把她按住,你自己跑出來?”韋治臻明顯有些動搖:“這不太紳士吧……”女鬼就站在一旁,聽幾人商議怎么對付自己,好不容易喘勻的氣又再度紊亂起來。趙導(dǎo)簡直要絕望了。他走回自己的位子,經(jīng)過激烈的思想斗爭,提起擴音器喊了一句:“給個提示,其實餐廳還有另一個出口……”駱泗摸摸鼻子,眼神往雙面鏡飄去。趙導(dǎo)呼吸一窒:“不是雙面鏡!——你們自己找吧,反正挺容易的。”說完,他手一松,像是終于放棄了一般,癱倒在導(dǎo)演椅上。另一個出口?餐廳一覽無余,除了被挪動的餐桌,幾乎沒有什么更大的部件。其他地方眾人也仔細搜尋過,連天花板都望過好幾次,熟悉得能記下上面的壁畫。若說還有哪里沒找過……幾人疑惑間,駱泗眸子一動,目光落在繡滿金絲的地毯上。第52章花瓶駱泗(12)“你是怎么想到的?”韋治臻走在最前面,滿臉激動地轉(zhuǎn)過頭。因為地窖口窄小,這次他“夫人”是真進不來了,只能幽怨的扒在入口,看著眾人遠去。下了地窖,鑲嵌在墻上的燈便一盞盞亮起。地窖里空間狹長,沿著石壁,盡頭是一座無盡蔓延的扶梯。要是從這里上去,真不知會通往哪里。排成一列往上爬時,駱泗在中間,非常小心的不踩到喬鈺詡的臉。聽韋治臻發(fā)問,他偏過頭,認真道。“因為,其他地方我們都找遍了啊?!?/br>“不對吧?!表f治臻嚷嚷:“所以你就毫不猶豫地讓我掀開地毯?就不懷疑墻壁上有個暗門啥的,或者雙面鏡可以翻轉(zhuǎn)過來……”駱泗心想,總不能說,是因為地毯面積太小,他才起了疑心的吧。畢竟,它只有長桌的一半大小,和大宅整體奢華的氣質(zhì)完全不符……合理懷疑,可能是節(jié)目組沒錢了,才買了這么一塊湊合湊合。影帝的不斷逼問中,為了給節(jié)目組留點面子,駱泗硬是憋著什么也沒說。等爬到樓頂,推開暗門,韋治臻的嘴才終于停了下來。“這里是主臥吧?”壁畫涂滿墻壁,床幔層層疊疊垂下,遮住中間豪華的大床。厚重的窗簾合起,月光被阻隔在窗戶的另一面,只余絲絲銀光透入。地窖里的跟拍大哥沒跟著他們爬樓,只照了照眾人的屁股。臥室里,看見終于有嘉賓進來了,守在墻角的攝影師一個激靈,打著哈欠開始工作。駱泗心懷愧疚,主動朝他打了聲招呼:“不好意思啊,耽擱了這么久,其實你可以先睡會兒的……”跟拍大哥又打了個哈欠:“沒事沒事,不關(guān)你們的事,這里完全睡不著?!?/br>駱泗剛想問為什么,突然聽走廊里由遠及近,傳來兩道模糊的聲音。“……周景州你是豬嗎!又攔在我前面干什么——”聲音漸漸清晰,如雷貫耳:“蘇莓映,你再試圖讓我去擋住他倆,我就告訴車煬你究竟有多野——”慌亂的腳步聲中,聲音再度遠去。駱泗聽得目瞪口呆:“……他倆跑這么久還有力氣互懟?”喬鈺詡說:“可能勢均力敵的對手,最能激起人的戰(zhàn)斗欲?!?/br>韋治臻聽著覺得有點不對:“誒,那兩個小鬼都在追他們?那一前一后把人堵住不就行了嗎,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成功?”駱泗說:“因為小男孩太累了,專心守樓梯口,防止二人逃跑?,F(xiàn)在只有小女孩兒在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