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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泗當仁不讓,搶先踩了上去。“唔……”眾人扶住桌子,駱泗伸長手臂,卻還是離鏡頂半米遠:“夠不著。再拿張椅子上來吧——”“不行。”清冷的聲音在一旁響起。駱泗回首,發(fā)覺喬鈺詡也站了上來。察覺到駱泗目光,他偏過頭,雙眉微蹙:“椅子不牢固。節(jié)目中間,要是有嘉賓摔了怎么辦?”駱泗蹙眉,有些為難。說得倒也是,但此時離“皇冠”尚有半米遠,他該怎么……腰上突然一沉。駱泗不由發(fā)出半聲驚呼?;剡^神時,他的手已然搭在鏡框上,離鎖芯不過數(shù)厘米。“別那么麻煩了?!鼻嗄甑穆曇粝駬诫s了冰塊,殘留著淡淡的別扭:“你是有隊友的?!?/br>腰間暖融融一片,被人妥帖地托起。明明是個很正常的姿勢,二人間也隔了一段距離,在鏡頭的包圍下,他卻莫名雙頰發(fā)燙。有隊友的。這話聽著怎么這么耳熟?“哦……”蘇莓映低嘆一聲,眼神狐疑地落在突然主動起來的喬鈺詡身上。青年卻偏生不看她,只一心抬手,將懷中人托舉得更高。大腦亂成一團,駱泗不再多想,凝神插進鑰匙。他伸手,在黑乎乎的空間里一撈,取出一塊冰涼的吊墜。同樣是皇冠形狀,隱隱拼湊成心形。駱泗皺起眉,朝下面揚了揚手:“沒有鑰匙,是一條項鏈?!?/br>“項鏈?”周景州大吼:“我靠韋治臻你好變態(tài)啊,在那種地方藏女人的東西干嘛!”韋治臻當仁不讓地回擊:“你入戲太深了吧!節(jié)目組藏的關(guān)我啥事!”喬鈺詡依舊沒有放下駱泗的意思:“吊墜里會不會有東西?”被他提醒,駱泗摸索幾下,在皇冠頂部找到一個按鈕。他輕輕一摁,“咔擦”一聲,吊墜從中間裂開,一張女人的照片出現(xiàn)在中間。照片是黑白二色的,女人身穿克里諾林裙,深色的長發(fā)微卷,隱約能看出眉眼間溫婉的模樣。駱泗尚在沉思,室內(nèi)突然傳出一聲巨響!“砰!”餐廳大門忽然被打開,三道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一高二矮,二女一男。站在中央的人身著華麗的長裙,赫然就是剛才照片上的女人!她身邊,兩個小孩兒歪著腦袋,皮膚白得不正常。他們身著襯衣與燈籠褲,明明是最可愛的年紀,眼睛下卻畫了一圈黑色的陰影。唇角隱隱泛紅,看起來滲得慌。等他們走近,駱泗才發(fā)現(xiàn),幾人衣服上都染了血。喬鈺詡拉著駱泗,從桌上跳下。伴隨著周景州的慘叫,導(dǎo)演嘿嘿一笑,聲音透過擴音器傳遍全場,看起來早有預(yù)謀。“家發(fā)現(xiàn)了女主人的吊墜,觸發(fā)亡妻的怨念!”駱泗看看掌心吊墜,無言以對:節(jié)目又加了什么奇怪的元素?“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周景州早就忘了剛才的針鋒相對,恨不得整個人縮在韋治臻身后:“難道又要……”“請諸位嘉賓注意,直到發(fā)現(xiàn)兇手前,你們都將面臨鬼魂的追逐!”趙導(dǎo)話音剛落,幾道幽怨的身影已經(jīng)朝眾人撲來!“啊啊啊啊——”小男孩兒目標明確,找上了周景州。周景州嚇得一把將韋治臻推開,雙手擋在胸前,圍著桌子瘋狂繞圈,嗓音尖細:“別過來別過來!求求你別過來!”駱泗發(fā)誓,連扮鬼的小孩都被周景州逗笑了。蘇莓映被小女孩纏上,莫名和周景州繞在一起,上演了一出四人轉(zhuǎn):“說好的可以為我去死呢!周景州,實現(xiàn)你人生目標的機會到了!”“想都別想!”周景州朝她回吼,眼角隱隱有被嚇出來的熱淚。一片混亂里,女人目標明確,一步步朝韋治臻走去。韋治臻拂一把燕尾服,緩緩?fù)笸?,一邊雙手高抬,做出個認輸?shù)氖謩荩骸胺蛉??是我啊,我是你丈夫啊……?/br>女人陰惻惻一笑,瘦得能看見骨形的手在裙擺上一提;下一個瞬間,她身形一晃,猛地超前撲上!駱泗尚在想怎么幫他們一把,手上忽然一暖。“趁著沒被盯上。”喬鈺詡拉起人手腕,側(cè)過來看他。駱泗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他精致的側(cè)臉上,還有一顆小小的淚痣:“我們走?!?/br>手被拉住,喬鈺詡帶著他,二人推門而出!察覺到二人逃跑,追逐蘇莓映的小女孩動作一頓,拋棄目標,轉(zhuǎn)頭朝二人追去!少了一個追逐者,周景州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朝身后吼了聲:“我們也——”“用得著你說!”身后空落落的,蘇莓映早就跑到門邊,還在朝他招手:“跑??!”周景州咬牙切齒,提著一口氣,朝扔下自己不管的某人追去。見眾人四散奔離,空蕩蕩的餐廳里,韋治臻笑得比哭還難看。他眼巴巴地望著女人接近,一步步后退,手撐在餐桌上。“親愛的,你還記得以前浪漫的日子嗎?我們在湖邊相依,一起數(shù)星星……”他磕磕絆絆地瞎扯,女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執(zhí)著地朝他撲來!韋治臻倏地埋頭,就勢一滾,把自己塞進桌底。形象破壞殆盡,他拍拍燕尾服上的灰,顧不得悲傷,咧嘴開始嘲諷。“有本事你來啊!哈哈哈你裙撐這么大,我就不信你還爬得進來——”被人挑釁,女人埋頭,除卻所有光線,朝他陰柔一笑。尚未來得及反應(yīng),韋治臻眼見女人俯身,像里的伽椰子一樣,貼在地上,迅捷地朝他爬來!“啊啊啊?。 蹦炒罂氐仔膽B(tài)崩了,手腳并用往后縮。趙導(dǎo)看破一切的笑容中,鏡頭跟著移動,記錄下了這位多屆影帝被嚇到眼含熱淚的一幕,就像曾經(jīng)的周景州一樣:“誰來救救我?。?!”嗯。趙導(dǎo)點頭,目光移到另一塊監(jiān)視器上:如果周景州還在,肯定會很欣慰的。這一看,他當即瞪大了雙眼,手中擴音器都掉在了地上。見他反應(yīng),旁邊的工作人員一道湊過頭來,隨即嘴倏地長大。“臥槽。車煬和喬鈺詡這兩個野路子,又在干什么!”第51章花瓶駱泗(11)只見監(jiān)視器里,喬鈺詡正抬起雙手,將駱泗高高舉起。長風(fēng)吹過走廊,駱泗瞇起眼,手與壁畫上扭曲的女人臉貼在一起。小女孩站在地板上,幽怨地抬頭望向兩人——二人組借著浮雕,踩到了窗沿上,她根本夠不著。“可以了嗎?”窗沿有些窄,站在邊緣時,似乎一陣風(fēng)就能將人刮下。喬鈺詡卻絲毫不懼,只專心把青年抓穩(wěn)。駱泗的手終于摸到窗口,心中依舊波瀾起伏。誰能想到密室逃脫的方法是召喚亡靈而不是尋找鑰匙,這個節(jié)目組真是太不正常了。一路跑來,所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