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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蘇莓映弱弱舉手,見終于把二人目光吸引過來了,她這才柔弱地笑了笑:“為了早點找到煬哥,要不我們兵分兩路吧?”“可以?!敝芫爸莩烈髌?,手指一揚:“但我不要和這家伙一起!”喬鈺詡冷哼一聲:“我去后面的住院部?!?/br>他也想盡快找到車煬。說到底……是那人救了他一次。“那我就和周哥一起去眼科吧?!贝掖叶ㄏ陆Y(jié)論,蘇莓映轉(zhuǎn)身,掏出手機把地圖拍下來:“走吧!”看三人分成兩隊,屏幕竟也跟著分開追蹤,埋首墻角找東西的駱泗發(fā)出一聲驚嘆:“這么高科技!”“基本cao作?!币粝淅锏拇笫逡糁t虛道:“話說你在干什么?”“找線索?!瘪樸粽f:“說不定我還能先一步出去呢?!北豢高^來的一路太過刺激,他也不知道這里是住院部還是辦公室,只能先自救一下。“沒有用的?!贝笫逭f:“這門從里打不開,就算有線索,也和逃跑無關(guān)?!?/br>駱泗繼續(xù)找。十分鐘后,他動作一頓,從墻角撿起一張紙,順便把另一樣?xùn)|西塞進褲子袋里。“這是什么?”他轉(zhuǎn)過身,將手中的紙張面向鏡頭。那張妖異的臉不復(fù)沉著,隱隱有些無奈。“能給我解釋一下嗎?不是說好病人有四個的嗎?”紙上的女性笑容羞澀,頰邊綻出兩個酒窩。與其余三人不同,她的照片沒P藍白條病服,而是穿了一身白大褂。蘇莓映。“她是病人啊?!贝笫逡粢琅f正直:“上面不是寫了的嗎,雙重人格?!?/br>察覺到不對,駱泗忽的揚起頭。只見右半邊屏幕中,情況已于剛才截然不同。“為什么會這樣??!”悠長的走廊里,周景州開始撒丫子狂奔。電燈泡忽閃忽閃,映得氣氛愈發(fā)詭異。他的兜帽在身后飄揚,牙關(guān)緊咬,看起來十分崩潰:“你離我遠點!”蘇莓映一改最初給人的印象,手中拿了一把非常逼真的塑料手術(shù)刀。她身形小巧,在青年身后輕笑著追逐,差距竟然越拉越??!小師妹臉上印了兩個大大的梨渦:“周哥你別跑,前面是死胡同,跑不掉的,干脆別浪費體力了……”周景州拔足狂奔,一邊大吼:“誰理你??!”吼聲在走廊間回蕩,布滿了凄涼。然而事與愿違,代表著盡頭的墻壁已然出現(xiàn),不消片刻,他就將無路可逃!周景州無法,每路過一扇門,就不死心地去扭一下門把——與此同時,手術(shù)刀好幾次劃過他背后,就差那么零點一公分,他就將出局了。駱泗目瞪口呆,看得全神貫注。等周景州終于找到一處安全的辦公室鎖好門,他才終于松一口氣,找導(dǎo)演算賬:“不是密室逃脫嗎?現(xiàn)在連游戲性質(zhì)都變了吧?”大叔音依舊憨厚:“觀眾都反應(yīng),說我們的節(jié)目缺少互動性。最近不是很流行對抗和反轉(zhuǎn)元素嗎?這也算是我們節(jié)目組全新的嘗試吧,嘿嘿?!?/br>嘿你妹啊,至少先把規(guī)則給嘉賓講清楚吧?透過監(jiān)控器,見周景州坐在門背后,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駱泗心里隱隱升起一股同情。門外,蘇莓映扭動門把,見怎么也進不去,干脆在門前坐了下來。“我就在這兒等。”她對著鏡頭粲然一笑:“看周哥什么時候能出來。”那笑容依舊清純,配上手術(shù)刀和昏暗的環(huán)境,看起來可怕極了。“病人隊有點慘啊。”大叔音充當解說,和駱泗嘮嗑:“你被鎖,周景州也被守門了。要靠喬鈺詡一個人翻身,恐怕不太容易吧?”聽他語氣,恐怕很期待喬鈺詡和蘇莓映的強強對決。駱泗和周景州兩個患難兄弟,怕是要徹底淪落為襯托紅花的綠葉了。駱泗站起身,活動一下肩膀。病房寂靜,他也呆得夠久了,挺無聊的。他揚起一抹笑容:“沒事,我去救周景州?!?/br>大叔音一頓,聽起來有點兒無奈:“我都說了,病房里沒有出逃的線索,你還是乖乖的……”青年露齒一笑,從褲兜里掏出一把手術(shù)鉗:“是嗎?”那姿勢太過熟悉??茨悄?,系統(tǒng)瞬間記起遙遠的回憶:“宿主,你該不會想……”沒等他把話說完,駱泗俯身,將床單挪到一邊,踩上堅硬的床板。他手一伸,正好能碰到天花板上的通風管道口。守在他背后的攝像大叔都看愣了,遑論隔了一道屏幕的導(dǎo)演。音箱久久沒傳出聲音,直到通風口咔擦幾聲,板子被徹底卸下。“車煬!”導(dǎo)演反應(yīng)過來,聲音焦急:“你上去的話——”“不符合規(guī)矩嗎?”駱泗爬上去的動作一頓,笑容依舊靦腆:“可是,我想贏?!?/br>站在大紅大紫的墻壁前,他身姿尤其清麗,幾乎能讓人無視糟糕的環(huán)境。導(dǎo)演組久久沒說話。駱泗雙手一用力,正打算徹底鉆上去,久久不動的門突然開了!一只毛絨絨的手從門縫里伸出來,手上還提了一只小型攝像機:“上去的話攝像師就沒法拍了,你自己豐衣足食一下?!?/br>駱泗:“……”接過那只攝像機,駱泗氣沉丹田,伸手鉆進通風管口。攝像大哥最后拍了一下他的背影,關(guān)機時還搖頭感慨:“我跟拍過這么多節(jié)目,就沒見車煬這樣不按套路出牌的?!?/br>導(dǎo)演倒是很興奮。把攝像機交給駱泗后,他在房里轉(zhuǎn)了好幾個圈兒,像一只好不容易找著蜂蜜的大熊:“我們節(jié)目組終于要火了!這段我都想好怎么剪了,只等車煬把他隊友找著……”攝像機大叔沉默片刻,委婉的提醒道:“雖說車煬看起來很自信……但他知道怎么去周景州的房間嗎?”駱泗當然不知道了。系統(tǒng)嘲笑了他半晌,一邊還各種利誘,示意宿主只要開口,就能得到3D立體地圖一份。駱泗打死不依,堅強地在布滿蛛網(wǎng)的通風管道里四處搜尋,只想盡快找出隊友所在地。不知過了多久,管道口竟隱隱傳來歌聲。駱泗眼前一亮,往那邊爬去,突然覺得歌詞有點兒不對。“門外有個~女鬼在守候……”聽清楚的一瞬間,駱泗差點噴出來。他把鏡頭對準自己,在黑乎乎的管道口中悠悠道:“聽到了嗎?周景州肯定以為跟拍大哥沒進來,沒人聽到他唱歌……”他眨了眨眼,睫毛扇得人心都軟成一片。“女鬼很生氣~但她弄不死我……”因為無人在場,周景州唱得愈發(fā)放肆。那道嗓音再沒了平時的磁性,只剩完全的放飛。駱泗憋笑,砰砰拍了兩下管道:“周景州!”“誰!”青年一下從門后跳起來,歌唱到一半兒收不回來,還破了個音。駱泗使個巧勁把板子拆下來,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