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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尖兒上的汗珠,不住地鞠著躬。“對不起王導(dǎo)!確實是我自己的問題!”王導(dǎo)脾氣火爆,看駱泗這樣道歉,倒也只能勉強壓下。王導(dǎo)其實是有那么一點文人根骨在的。他擅長的是文藝片,以前獲過的獎也不少。然而不知是因為江郎才盡還是別的原因,步入中年后,作品越來越無人問津。為了籌備下一場電影的資金,王導(dǎo)才不得已自降身價,接了這樣一部全是年輕演員的商業(yè)片。眼前人算是個二線流量小生,演技雖然不怎么樣,但也是上過幾天培訓(xùn)班的。公司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什么“年輕一代中最會演戲的偶像”,人設(shè)炒得火熱,倒也圈了不少粉絲。若是平時,王導(dǎo)翻個白眼,也就過去了。但此刻駱泗怎么都不能進入狀態(tài),他憋悶得不行,只能揮揮手,示意人去一邊冷靜。駱泗心懷愧疚,片場已經(jīng)風(fēng)風(fēng)火火,換成了另一幕。他整理一下頭套,很郁悶地嘆了口氣。他怎么可能會演戲。系統(tǒng)為什么給他安排這樣一個令人絕望的身份——駱泗雙眸放空,聽系統(tǒng)喋喋不休:“想不想我?guī)湍惆??什么演技絕佳,一秒流淚,都可以安排給你……”駱泗沒有理它,還沉浸在一股難以言喻的低氣壓中。上個世界的一幕幕在眼前回閃。烏云漫天,蟲族的尖嘯,身體深處不斷蔓延的疼痛,還有……他的手覆在左手無名指上。上面空落落的,什么也沒有。“煬哥!”小助理拿著帕子過來,很心疼地往他臉上貼:“您今天是怎么啦?是不是前兩天落水,影響到了?要不要我去找導(dǎo)演請個假,咱倆去醫(yī)院看看?”駱泗接過他手上的帕子,示意人在自己身邊坐好。見小助理依舊惴惴不安,他一邊擦臉,一邊隨口問:“什么落水?”“就是前天?。 毙≈碚V?,見沒人看這邊,悄悄湊到他耳邊:“那場戲,您和喬公子一道落水的事,您忘記啦?”見他這副模樣,駱泗一下警覺起來。如果是全片場都知道的事,大可不必遮遮掩掩。他心中劃過一絲不安,總覺得事情不太對勁。“你把命運之子推下去啦!”即使是單方面交流,系統(tǒng)也從未停止過喋喋不休:“除此之外,還搶人家角色,背后中傷,在片場抱團排擠……”“嘩啦!”駱泗一下子站起身。小助理嚇了一跳,見他面容扭曲,當(dāng)即怕得不行:“煬哥,您怎么啦?”駱泗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坐下:“沒什么?!?/br>喬鈺詡——就是這個世界的命運之子——倒是沒有哪里惹到過車煬。是車煬自己的問題,善妒。同為年輕一代知名“演員”,車煬只能算個偶像派,但喬可是實打?qū)嵉膶嵙ε?。因為長得好看,粉絲也不少,還隱隱壓過車煬一頭。可惜公司給他的定位不太精準,竟然讓人來演這種三流電視劇。對比自己強的人,車煬都是全方位無死角的嫉妒,面對喬鈺詡,他自然也想把人壓得死死的。有一場戲份,是男二男三共同在水邊商議魔族入侵的事。本來是一場普普通通的戲份,拍完也就散了。可車煬偏偏佯裝自己頭暈,往水里滑。他自己暈倒也就算了,還一把將喬鈺詡拉住,“噗通”一聲,二人便這樣雙雙跌入水池。碰巧喬鈺詡當(dāng)天不舒服,這么一落水,當(dāng)即就進了醫(yī)院。駱泗聽得坐立難安,不知重拍了多少場戲。等終于勉強通過,他迅速收拾好自己,如同一陣風(fēng)般卷了出去。系統(tǒng)看得很興奮:“宿主,你終于要趁命運之子身體抱恙,無力反抗,直接把人剁碎了?!”時間已是傍晚。夜幕降臨,等見宿主從超市提了個果籃出來,它瞬間明白自己的算盤落空了,在一旁心碎地飛來飛去。駱泗拉緊口罩,警惕的望了望左右,才走進面前這家恢弘的醫(yī)院。喬鈺詡的病房在最上層,完美隔絕一切喧囂。上樓的時候,醫(yī)生剛好從房里出來,駱泗趕緊擠進門縫,拉下口罩,對病床上的人笑了笑:“嗨。”青年轉(zhuǎn)頭,眸光流轉(zhuǎn)間,盡是細碎的光。他身形頎長,鳳眸落在眉下,如兩彎淺墨。套著藍白條紋的肌膚顏色極淡,幾乎和病房慘白的墻壁融為一體。氣質(zhì)高雅,像一枝挺拔的翠竹,又如山嶺上千年的雪蓮。駱泗瞬間明白車煬為什么會嫉妒了——不得不承認,他的確比原身好看無數(shù)倍。這種好看還不會讓人認錯性別,不像車煬,還得面對網(wǎng)絡(luò)上的“娘炮”攻擊。和他對視,時間仿佛都靜止了。駱泗不由放緩呼吸,下一秒,寂靜卻被無情打破。“你來做什么?”青年揚眉,眼眸染上淡淡的不耐。那只失了血色的手搭在床鋪上,指尖緊繃,好似十分戒備。瞬間被激起愧疚感,駱泗摸了摸鼻子,抬起右手果籃:“來表達歉意……”“哼?!眴题曉傢兴朴胁恍?,脖頸一扭。不得不承認,長得好看的人就是用鼻孔出氣,都能讓人賞心悅目——趁沒被拒絕,駱泗走到床邊近距離欣賞,順便將果籃上的保鮮膜撕開:“想吃什么?我給你削?!?/br>“你又在打什么主意?”喬鈺詡不為所動?!皳?dān)心我把兩天前的事說出去?呵……”他唇微揚,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有膽子做,就要做好承擔(dān)后果的準備。”駱泗十分悲傷地掏出橘子,放棄思考“為什么我每個世界都要背鍋”的悲慘問題。他坐在病床邊,見青年仿佛見到什么臟東西似的,拼命往后仰,當(dāng)即更加悲傷:“你吃橘子嗎?”喬鈺詡臉色變了又變,終于一把推在駱泗身上:“從我的床上下去!”這人力氣挺大,即使生了病,也比駱泗有活力得多。駱泗當(dāng)即摔倒在床上,喬鈺詡一把撲上來,鼻尖兒都抵到他臉上:“下去!”手在腰間推搡,衣服都被卷起半截。駱泗出了一頭冷汗,雙手護在胸前:“等等,你先別這么激動,萬一被誰拍到……”“咔擦?!遍T口傳來一聲輕響。二人保持著糾纏在一起的姿勢,同時回頭。一名西裝革履的男人從門口走進,皮鞋反射著冷光。他面容冷硬,個頭幾乎與門框齊平。見到那人,喬鈺詡瞬間臉色一變,手從駱泗身上松開。駱泗整理了一下領(lǐng)子,腦袋從床上揚起,迷瞪瞪地抬眼。男人看見他,當(dāng)即一揚眉,眸光邪肆。“哦?車煬——你怎么會在小喬的房間里?”他打量一下二人姿勢,眉頭不經(jīng)意間一皺:“姿勢還……這么親密?”第42章花瓶駱泗(2)男人喊小喬時,聲音壓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