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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明白的。哪成想,就像那天突然將他帶到島上一樣,邵天寧仍舊有許多出乎意料的暗牌,全數(shù)瞞著他。這種被命運之子隔離在外的感覺,令駱泗本能的感到不舒服。他沒有回應(yīng)汪鵬清,而是看了眼他身后的醫(yī)院:“你已經(jīng)派人進(jìn)去了?”“是?!蓖豉i清周身焦躁一斂。不知為什么,駱泗總覺得面前人很不耐煩,是在強壓著性子回自己的話。汪鵬清打量著滿臉狼狽的男人,視線在他灰蒙蒙的臉上停留片刻,目光深處有一抹不屑:“天寧說了,為了安全,你現(xiàn)在跟我走。等一切塵埃落定,再作打算。”他對身后兩個保鏢示意。二人一動,滿是壓迫感的,朝這邊走來。“不。”駱泗沒有動,而是站在原地:“我這種身份,去哪兒都不合適,不是嗎?”汪鵬清沒說話。駱泗看著他,想起一句話——說話真里摻假,最讓人分辨不了。比如說,前面所說都是真實的,只有最后一句不對勁——所謂的安全,也許只是將他提前扭送回國,去往該去的地方。像是急切的,想排除掉天寧身邊的危險因素。兩個保鏢已經(jīng)走到身邊。駱泗揮手,絲毫不懼二人的接近。“我知道莫螢嬰的病房所在地。”他抬起頭:“如果說莫育瑋最可能把重要的東西藏在哪兒——那肯定是他meimei身邊?!?/br>“既然他想拉天寧下水,那這一切,就該由我親自來解決?!?/br>作者有話要說:感謝九諳的地雷x1,謝謝你,啾咪!感謝刑染、良下澆灌的營養(yǎng)液,感恩比心~第24章總裁和他的小狼狗(24)駱泗貼著墻露出半張臉,恍惚覺得自己是在演諜戰(zhàn)片。雖然關(guān)了門,醫(yī)院里卻一點也不平靜。白大褂們來回走動,看他們警覺的樣子,卻一點兒也不像是醫(yī)生。系統(tǒng)在一旁指揮:“頭縮回來——對,小心監(jiān)控,你貼著墻根兒走?!?/br>駱泗照它說的做,摩拳擦掌,時刻準(zhǔn)備找到證據(jù),甩莫育瑋一臉。“不過話說回來?!毕到y(tǒng)在一旁嘴不停:“找到證據(jù)又怎么樣,你依舊會玩完啊,頂多把莫育瑋一起拖下水?!?/br>“至少可以說明我沒綁架別人?!瘪樸裟抗鈭远ǎ骸拔也幌氡澈阱??!?/br>系統(tǒng)不太理解宿主的執(zhí)著。它看著躍躍欲試的駱泗,倒是突然想起汪鵬清說過的話。“你真是個奇怪的人。”人煙罕至的街角,男人眼神微妙,打量駱泗的時候,就像在打量什么物品。駱泗心知原身黑歷史多,也不爭辯,站在原地靜候下文。保鏢已經(jīng)將他放開,一副同意讓他進(jìn)去探路的樣子。汪鵬清將材料點了點,收進(jìn)公文包,那雙虎目定在駱泗身上。“多久沒回國內(nèi)了?”駱泗掐著手指算了算,自從被邵天寧帶去島嶼上,可能有兩三個月了。他不提自己是被迫離開的,而是順著汪鵬清的話道:“從我最后一次在公眾場合露面開始?!?/br>汪鵬清冷哼一聲。他看起來很討厭駱泗:“那時候就在準(zhǔn)備逃跑了嗎?!?/br>駱泗乖乖縮著手站在一旁,不說話。汪鵬清卻是嘆了一口氣。他揉了揉太陽xue,疲憊從每一條皺紋間溢出來。隨著嘆息,身上的威嚴(yán)倒是散去幾分:“知道輿論怎么談?wù)撃愕模俊?/br>“知道。”駱泗頷首。無非是罪大惡極,畏罪潛逃。不然汪鵬清也不至于這么防著他。哪成想,面前人所說,與他所想有著根本的不相符。“他們說你是被逼的。”汪鵬清深深看他一眼:“被秦析。”駱泗有些困惑地睜大眼,半張著唇,棕色的瞳仁一動不動。汪鵬清滿臉疲憊。秦戟洲的時間是裂開的。一半極惡,一半?yún)s灑滿光明。自數(shù)年前組建秦氏基金會開始,輿論所控訴的所有事,就沒和面前人搭上邊。像李家村先后態(tài)度的巨大改變一樣,許多人寧愿相信秦大少已經(jīng)改過自新,下意識把鍋推給秦父。“但規(guī)則就是規(guī)則?!蓖豉i清說:“更何況,還流出了你威脅女子的照片——這一點,你明白嗎?”駱泗當(dāng)然明白了。雖然心下稍有觸動,但比起汪鵬清所說,他更關(guān)心怎么弄倒莫氏。走廊寬敞明亮,回響著許多腳步聲。其中一道落得極輕,遵循系統(tǒng)的指揮繞過巡邏隊,駱泗摸了摸鼓鼓囊囊的褲袋。麻醉劑,手術(shù)刀,還有……一只錄音筆。他把錄音筆掏出來,放在燈光下打量。銀灰色的外殼泛著金屬制的冷光,和醫(yī)院的顏色十分相近。這是臨走時汪鵬清交給他的,也許是不想錯過每一個關(guān)鍵信息。警惕地望一眼身后,他手探上門把,輕輕一旋。白熾燈閃爍時,駱泗晃身進(jìn)了莫螢嬰的病房,和上次來時一樣,窗簾被風(fēng)卷起,一陣清淡的香味彌漫開來,與死生之地格格不入。床頭柜大開,里面空蕩蕩的,駱泗心下一涼,他不死心,又翻找了一遍,仍舊什么有價值的東西也沒有。“來晚了?”系統(tǒng)輕聲嘀咕。駱泗抿唇。這座醫(yī)院這么大,他沒有時間一一探尋,只有先從各個辦公室找起。正打算離開,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切的腳步聲。駱泗心中一凜,來回逡巡片刻,最終蹲下身子,有些笨拙地爬進(jìn)病床底。門被推開。來者卻不如他想象的那般從容,而是十分急切地扣回門板,腳步聲匆匆,往病床這邊走。駱泗心都跳到嗓子眼,毯子被來者一掀——二人大眼對小眼,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震驚。“你怎么在這兒!”曾經(jīng)被莫氏甩掉的跟班仲世杰瞪大眼,額角被汗水浸濕。他手中攥著什么,撞上駱泗后,整個人差點跳起來:“跑到國外來了?臥槽,難道你和莫育瑋那個賤人是一伙的,你倆早就搞在一起了?!”他邊說,還警惕地退了好幾步。駱泗神情一言難盡:“對于你所說,我只同意‘莫育瑋那個賤人’這幾個字……”仲世杰目露狐疑,時間卻不等人,走廊有腳步在接近。他放下長毯,環(huán)顧四周,最終一咬牙,翻身上了窗臺。窗簾合攏的瞬間,門“砰”的一聲,被大力推開。幾道步伐急匆匆地踩進(jìn),領(lǐng)頭人停在床邊,長靴差點踏在駱泗臉上。駱泗呼吸一窒,順著床間的縫隙,朝仲世杰那方望去。這一望,他差點吐出血來。窗外陽光正好,仲世杰的影子被烙在窗簾上,呈現(xiàn)出一個十分完美的大字型。被這一幕弄得說不出話,領(lǐng)頭人連病床這么明顯的目標(biāo)都沒找,直接去往窗邊,一把拉開窗簾。仲世杰自然是跑不了的。駱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