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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對這話很反感,原殷之連忙改口,“我知道這是觀念問題,但我無法改變我自己,也無法改變你,只能這么耗下去,我以為我最終會對你失去興趣的,事實上……我希望如此。”程冬還是偏著頭,他想要程冬看著自己,但也不敢再伸手掰對方的臉了,他擔(dān)心碰到那個人的皮膚的話,會讓他理智全無。所以他只好笨拙地繞到程冬的視線里,像是真正的纏人精那樣。“但我好像在不停地愛上你?!彼偹阕飞狭顺潭难劬?,在他移開目光之前快速地說。程冬停住了幼稚的躲避游戲。他仔細(xì)看原殷之的眼睛,腦海中是懷疑,胸腔中卻是火熱的鼓動。該死的,為什么原殷之回對他說這種話。這種愛情電影里,配著雪花或者追光燈的臺詞。“我想要不停地愛上那個不被束縛的你?!?/br>第62章就算原殷之穿了深色衣服,但他坐在那么顯眼的位置,又拿那樣如芒在背似的目光盯著自己,程冬不可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整場演出里程冬都無法克制自己去留意原殷之,但臺下昏暗,他只偶爾能瞥見原殷之袖扣的反光。程冬在看到關(guān)于原殷之的商業(yè)采訪或者經(jīng)過兩人一起去過的湯包店,也想過原殷之會不會來看自己的音樂劇。但沒想到原殷之首演便來了,還坐在那樣毫不含蓄的位置,而這之后,不僅首演,接下來一周內(nèi)在直霖的每場演出原殷之都霸占了第一排正中位置,這下不單是毫不含蓄,簡直有些咄咄逼人。引起熱議,話題點除了再版,更多是圍繞國內(nèi)少有的公開出柜男星復(fù)出,和無冕影帝的回歸。八卦雜志把程冬和周昱扒了數(shù)遍,暫時找不出新料來,正好最近開始進軍網(wǎng)絡(luò)行業(yè)的老牌商業(yè)家族的年輕家主,也跟這部劇扯上了關(guān)系,自然而然被翻了出來,稍作調(diào)查,便了解到原殷之便是當(dāng)時程冬出柜時默認(rèn)的“戀人”。而原殷之這次沒有壓消息,很快他們就在大眾面前被迫秀恩愛了,程冬是被迫,原殷之倒十分樂在其中。不管怎么說,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程冬是他的。遮天程冬跟樂隊幾個約好去新租的琴房練習(xí),臨出門時蛋黃十分委屈地趴在門口,用水汪汪的眼睛看他,程冬最近忙得暈頭轉(zhuǎn)向,沒什么時間遛狗,頓時覺得內(nèi)疚得不行,便朝蛋黃一偏腦袋,那狗仔看著他眉毛一挑,立刻蹦起來,高興得幾乎要在空中轉(zhuǎn)圈。一人一狗開開心心從樓道里跑出來的時候,驀然停住了。程冬是一臉僵硬,蛋黃急剎車之后,卻是馬力全開地奔出去,往站在路邊的男人一個熊撲。程冬幾天沒給它洗澡,原殷之伸手抱住它,被熏得微微皺眉,偏偏那狗還伸出舌頭要來舔他的臉,原殷之眼疾手快一把握住蛋黃的長嘴,抬起頭對程冬笑笑:“雖然昨天給你遞了卡片,但今天還是再說一次,恭喜你的公演圓滿結(jié)束?!?/br>程冬遲疑地點下頭:“謝謝?!比缓蟀训包S喊到身邊來。“你要出門嗎?”“恩?!背潭瑥谋嘲镎页鰻恳K給蛋黃扣上,看柴犬那戀戀不舍又要往原殷之身邊躥,十分后悔吧這丟人的狗帶出來。“要去哪兒,我送你吧,我自己開了車來的?!?/br>“不用了,不遠,我走著去?!?/br>“是嗎,那我陪你一起吧,好久沒跟你一起遛狗了?!?/br>程冬終于忍不住皺了皺眉,原殷之一直盯著他,自然不會錯過,但絲毫不介意,他是早就做好準(zhǔn)備的。腿長在原殷之身上,他要跟著程冬也沒辦法,兩人各懷心思,只有蛋黃開心地走S線。“你要去做什么?”“練習(xí)?!?/br>“嗯,是練歌嗎?音樂劇結(jié)束后你有什么新打算?”“沒有。”“是嗎,那你練完以后我們找個地方一起吃飯吧,我想跟你談?wù)??!?/br>程冬看他一眼,本來想說我們沒什么好談的,話到了嘴邊,卻出不了口。他必須得承認(rèn),原殷之這段時間不緊不慢又十分熨帖的態(tài)度、每場劇謝幕后的花束和卡片、以及除卻首演后的那次交談,他都沒有逼近太多。程冬必須承認(rèn),這些讓他沒辦法對原殷之再說出重話來。他尚在猶疑,面前的及時出現(xiàn)的招牌解了圍,他拉住精神奕奕的蛋黃,停下來對原殷之說:“我到了,會練習(xí)到很晚,你先走吧?!闭f完轉(zhuǎn)身便要上樓。原殷之抬眼看了看樓體外側(cè)各種各樣的擁擠招牌,發(fā)現(xiàn)這樓里五花八門的機構(gòu),健身房蛋糕店,還有一家小型錄音棚。原殷之就像沒聽到程冬說什么,跟在程冬身后上了電梯。程冬向來遵紀(jì)守法,雖然墻上貼的寵物禁止入內(nèi)的標(biāo)示已經(jīng)半脫落,但他還是有點緊張,液就沒心情去管跟過來的原殷之。這樓里多是些小公司,幾個一同進電梯的女孩子還很感興趣地出聲逗蛋黃,其中一個姑娘趕在出電梯的幾秒內(nèi),一邊逗狗一邊吧程冬在幾樓幾室逗給套到了手。原殷之臉色很臭,出了電梯就對程冬說:“剛才那女的應(yīng)該是認(rèn)出你了,你以后出門還是戴口罩?!?/br>“沒關(guān)系,我現(xiàn)在需要曝光率。”程冬目不斜視。原殷之腮邊鼓了鼓,是狠咬了一下牙,就算再怎么克制,他還是受不了程冬被別人惦記,不管那種惦記只是隔著屏幕還是會沖到程冬面前。“冬冬你來啦,哎喲我去,蛋黃也來啦?!币宦暢瘹馀畈恼泻舭言笾哪抗馕^去,只聽啪嗒啪嗒人字拖的聲音傳來,一個穿著工字背心,剃了圓寸的青年躥過來,抱住蛋黃的頭一陣猛敲,跟誰都樂呵呵伸舌頭的柴犬縮起尾巴一個勁兒躲。“阿青你別欺負(fù)它,它的頭又不是鼓?!?/br>司徒青箍住狗脖子,抬起頭對程冬笑,瞧見原殷之,便揚高聲音:“喲,這帥哥誰啊。”原殷之面無表情,從程冬手中拿過牽引繩,就要把蛋黃啦過來。司徒青全然不會讀空氣,伸手拽著牽引繩:“好久沒見了,把蛋黃給我玩玩?!?/br>原殷之眼皮一沉,就朝蹲著的司徒青走過去,程冬看他步伐,就覺得原殷之搞不好會一腳踹上去,還沒等他去攔,莫星就從旁邊過來推了司徒青腦袋一下。“白癡?!?/br>“你小子怎么又罵我,哥哥不請你喝酒了?!?/br>“先把上次的酒錢還我再說吧。”司徒青瞪著眼睛要教訓(xùn)他,莫星伸手把蛋黃脖子上的項圈解了,柴犬便一溜煙跑了出去,他看一眼原殷之:“程冬,你給介紹介紹?!?/br>司徒青起身要去追狗,被莫星又推了一把腦袋。原殷之低頭看看手里一端空掉的牽引繩,抬起頭對莫星說:“我是他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