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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店家看他們點的rou多,對他們自帶蔬菜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吃到后面,大衛(wèi)和張霄都感慨,居然還是蔬菜更加好吃!簡直沒有天理,恐怕是顧遙從哪里找來的特供,紛紛感嘆顧遙對他們真是太客氣了。吃完飯顧遙和柳肆臣先送大衛(wèi)和張霄回學(xué)校,然后才回汪家。等沒有外人了,柳肆臣在車上才微微蔫了下來,有些出神地看著車窗外。“怎么了?”顧遙騰出一只手摸了一下小孩的額頭,沒什么異常。柳肆臣唉聲嘆氣了一會,顧遙耐心等著他解釋。“就是吧……”柳肆臣最終沒忍住,把心里關(guān)于甄教授那邊的事兒倒豆子一樣跟顧遙說了。“嗯……”顧遙沉吟了一下,組織了一下語言才開口,“甄教授和章老爺子是幾十年的老友,他們兩互相了解得很,不如你跟章老先生征詢一下意見怎么樣?”“哎?對哎,我怎么沒想到,我可以迂回一下,曲線救國是吧?反正都是為了咱們中醫(yī)藥的未來!”柳肆臣眼睛一下就亮了。“就是,有臣臣在,中醫(yī)藥未來指定一片光明?!鳖欉b毫不吝嗇自己的夸獎。“咳咳……低調(diào)低調(diào)!”柳肆臣佯裝淡定。第二天一早,顧遙就送柳肆臣去了“良劑中醫(yī)藥”,柳肆臣一到店里就把自己昨晚從藥園選的幾株珍貴草藥送到了章老爺子辦公室。“章爺爺,一周不見,可想死我啦。”柳肆臣親親熱熱地湊上去。“咳咳,這藥材好,去去去,一邊坐著?!闭吕蠣斪幽昧藘芍Э氨韧饷媸攴莸膮⒙劻寺?,一邊嫌棄地沖柳肆臣揮手。“章爺爺,我昨天又收到了爺爺寄過來的茶葉,您要不要喝呀?”柳肆臣依言退了兩步,閑閑地靠在椅子上玩手指頭。“喲,蘊之可算記得寄過來了,快拿過來給章爺爺嘗嘗。”章老爺子除了種草藥,就好這一口,忙不迭地開口討要,他可還是記得上次在柳家村喝的茶,真是前所未有的味道,清香悠長卻不濃烈,淡雅中自有一份獨特的茶香,清冽回甘,人間極品。柳肆臣看著他老人家不說話。章老爺子鼓了鼓嘴巴,最終妥協(xié),“說吧,到底有什么事?”柳肆臣連忙把自己的想法跟章老爺子咬耳朵地說了,章老爺子聽完卻一點也沒有為難,反而敲了一下他的額頭。“你真是太小看老甄了?!闭吕舷壬嗣约旱暮?,瞇著眼睛說,“你可知道老甄早年間專門訪問過美國,就是為了學(xué)習(xí)他們的西醫(yī),想要采長補(bǔ)短,發(fā)揚咱們的中醫(yī)文化。”“???”柳肆臣傻傻的張大嘴巴。“要不然你以為他那么堅持走科研的路子?憑他們甄家的名聲,當(dāng)個醫(yī)生可比當(dāng)個教書匠掙錢多嘍!”章老爺子眼里閃過一絲敬佩。“所以他老人家肯定不是迂腐的老中醫(yī)?”柳肆臣試探著問了一句,這一句可把章老爺子點著啦。“你什么意思??。磕俏揖褪怯馗睦现嗅t(yī)了?嗯?我告訴你臭小子,就算你拿十斤茶葉過來,我也不會原諒你!”章老爺子氣得胡子都翹了起來。“這這,我也沒有十斤茶葉啊……”柳肆臣為難地說。第79章回家啦柳肆臣得到了章老爺子的建議,心下總算是有了點底,顧遙私下里給他想了一套說辭,讓他態(tài)度誠懇地跟甄教授好好商量。“你別在別人面前說這事,等和甄教授統(tǒng)一了口徑再說出來不遲,防止讓他老人家下不來臺?!鳖欉b在柳肆臣臨下車前親了親他的嘴角,還記得跟他叮囑一些細(xì)節(jié)。“知道啦,我都準(zhǔn)備好啦,甄教授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柳肆臣翻了翻手里的報告,他周日晚上從章老爺子那邊回來,緊趕慢趕著趕出了一份報告。甄教授昨天就接到了柳肆臣的電話,有重要的事找他,甄教授推了上午的兩個會議,正等在辦公室里。柳肆臣乖巧地敲門進(jìn)去,手上也拎著幾包給老爺子的禮物。“跟我還客氣吶?”甄教授嘴上這么說,眼里倒是劃過了一絲滿意,他可是周六大中午的就接到了章老爺子的電話,言里言外都充滿了驕傲,他徒弟給他送大禮啦,又是人參又是香茶,孝順吶!甄教授憤憤不平了一個周末,想了想自己也沒怎么虧待這小子,怎么就記著那個老家伙了?眼里都沒有他這個老師啊?“這不是我爺爺新炒制的香茶,章爺爺一直吵著要,我也給您帶了點過來?!绷脸及褨|西放在柜子上,之后才捏著手里的報告小心地坐到甄教授的辦公桌面前。“好了,有什么事直說吧?我可聽老章說了,你可是拐著彎地罵了他什么迂腐的老中醫(yī)?!闭缃淌卩托σ宦暎拔铱戳R得不錯,精髓,今兒個你要是有什么對我不滿意的也隨便罵!”“哎,老師,您別這么說,我哪也不是罵他老人家,他自己往自己身上套呢?!绷脸疾蛔栽诘?fù)狭藫献约旱哪橆a,像個小猴子似的不安定。“您要不先看看這個。”柳肆臣臉上堆滿了假笑,看著甄教授的眼睛。甄教授輕輕“唔”了一聲,倒是有些意外,因為平時柳肆臣的報告和其他學(xué)生的一樣,都是直接交給他實驗室目前的大弟子審閱的。甄教授帶上眼鏡認(rèn)真地看了十來分鐘,之后又將報告重新看了一遍,第二遍足足看了一個小時才抬起頭。柳肆臣吞了一口口水,神色不安地看著他老人家嚴(yán)肅的雙眸。“什么時候搞出來的?”甄教授面上沒有什么異色,只是眼神中都是嚴(yán)厲,看得柳肆臣一陣恐慌,心里環(huán)繞著“慘了”這兩個字。“快有一個月了?!绷脸寄X袋垂了下來。“你啊,”甄教授語氣里帶上了一點失望,老人家坐在那里半晌沒說話。柳肆臣心里有些難過,他甚至有些心疼老人家,他實在不知道原來自己的這種想法讓老人家這么失望。“你知不知道,這一個月的時間有多珍貴?你這么一猶豫,很多后續(xù)實驗和驗證過程都斷了,這一個月的時間浪費了,你思路也斷了,你自己就能把這份東西全毀了!”甄教授終于站了起來,恨鐵不成鋼地點他腦袋。柳肆臣隨著甄教授的手指點著腦袋,半晌才反應(yīng)過來甄教授竟然只是責(zé)怪他的猶豫不決,并沒有責(zé)怪他新奇出格的實驗思路。“嗷~~”柳肆臣一個激動,猛地翻了一下身,結(jié)果沒有穩(wěn)住,“啪”地一下就往后連帶著椅子倒了下去。“老師,你再給我一個機(jī)會,我一定完善實驗,包括后面的測試?!绷脸碱櫜簧虾竽X勺上的疼痛,連忙爬起來扒拉著甄教授的衣袖,那小表情委屈里帶著點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