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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中的小家伙突然往著她小腹外撞了撞,只是撞了兩下雖然有些讓她吃驚,不過也沒怎么在意,腿還是堅定的往前邁去。沒跑兩步,忽然整個小腹劇烈的絞痛了起來,那種感覺,簡直比蛻皮蛻到一半卡住進行不下去還痛苦。 疼得面色一白,余清也跑不動了,手上裝著rou類青菜的袋子也顧不及了,直接扔到一邊,捂著小腹蹲在了街上。 才沒幾秒,就已經(jīng)疼出了一身冷汗。大腦中一片空白,她甚至覺得自己再這么痛下去下去整個妖生就要玩完了。 一直注意著余清的男人看到余清蹲在地上,不知道想到什么,臉色也差了起來,快步跑到余清身邊,一把就橫抱起已經(jīng)疼得恍惚起來的余清。 直到被人塞到了車上,余清的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雙手蓋著小腹,忍著渾身的不適,艱難的運轉(zhuǎn)起自己那已經(jīng)凝固得無法流轉(zhuǎn)的妖力。 不行,再這樣下去,她就要跟肚子里那個一起沒了! 雖然痛苦不堪,可余清現(xiàn)在的腦子卻異常的清醒,一遍又一遍的告訴自己,一定要挨過去。不能就這樣輕易放棄,她還想活到哥哥回來,不能 艱難的挺了三分多鐘,就當她正準備失去最后一絲支撐著清醒的妖力,忽然內(nèi)丹在她心臟化為實體,一股不屬于她的力量從心臟蕩開。像是平靜的湖面忽然被投入一顆石子,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漣漪帶著柔和的力量化解了體內(nèi)的所有不穩(wěn)定。 阿哥,腦中閃過這兩個字后,余青也完全的失去了意識。 等余清恢復意識的時候,還沒睜開眼,聞到的就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 很不妙的味道,這意味著,她可能被好心人送進了醫(yī)院,而她很有可能要花一大筆錢。 睜開眼,就到幾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而他們正推著她躺著的床?這是要進急救室的趕腳? 余清無比慶幸自個醒得早,再晚一些,說不定她就要被切片了。她可保不住醫(yī)生這一刀下去,她能不能維持住人形。 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她就掙扎著要從病床上下去。 醫(yī)生們見到她醒過來還挺吃驚的,這人送來的時候就有某些重病晚期的臨床表現(xiàn),在得知對方還懷了孩子又是院長大侄子送來的,他們更是覺得難辦了。還以為人要救不回來了,沒想到現(xiàn)在自己倒是醒了過來,還拒絕配合治療?可別是回光返照吧? “醫(yī)生我沒事,就是低血糖而已,讓我回去吧”余清覺得只要自己堅定表示自己沒事,醫(yī)生也不會去強迫一個看上去就交不起醫(yī)療費的窮苦人民。 然而,醫(yī)生們并不配合。 這讓余清有些無奈,只能繼續(xù)開口,“我真的就是低血糖,以前檢查過了” 還沒來得及繼續(xù)說下去,旁邊一只手就按住了她,讓她躺了回去,還順手給她蓋上了小被單。 “別鬧?!?/br> 疑惑的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劫匪,余清才想通,原來是劫匪順手把她送到了醫(yī)院。 所以說,心腸這么好干嘛要去搶劫呢?好好的當個好人不行嗎?該硬心腸的時候就的硬下來啊,萬一她是個碰瓷的怎么辦? 最重要的是,她交不起醫(yī)療費!這位英俊帥氣又好心腸的劫匪大哥還淪落到搶劫的地步應該也交不起醫(yī)療費 所以說這群醫(yī)生腦子是不是壞了?沒交費怎么就要把她送去看病呢?也不怕她賴賬? 余清中途坐起來想下床好幾次,可每次都被‘爛好人劫匪’給按了回去,又有好幾個醫(yī)生在旁邊,沒有辦法,她只能乖乖做了一系列不疼的檢查后進了高級病房? 唉喲!不得了了。 這病房都跟她醒來的時候躺的那間有得一拼了,住這一晚上大概就要花掉她一個星期工資吧? 第八章 坐在病床上,茫然的看了一圈病房后,劫匪大哥走了進來,身后還跟著一位推著小車的護士。 情況似乎有些不妙。 帶著口罩的護士拿起裝好針頭的小試管,再用棉簽沾取了酒精后,溫柔的出聲提醒她伸手。 盯著那切著小斜面還泛著冷光的針頭,瞳孔猛的放大,余清把腦袋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雙手緊緊的藏在身后。 夭壽了,人類要抽妖怪的血了!這妖的一滴血和人的一滴血可是不一樣的,被抽出來還了得? 說不定人類還要拿著這血去化驗,那可不行,萬一查出些什么,她還不被送去研究所切片? “你做什么?我不打針。”余清非??咕?,護士一靠近,她就往后躲,甚至直接光腳下了床,跑到了醫(yī)療器械后面,怎么都不肯出去。 這下護士也沒辦法,病人一直在逃,她也抽不到血樣,只能求助于站在一邊的病人家屬。 看著余清半個人躲在機器后頭,探出大半個腦袋防備著護士的接近,男人便示意護士先出去。 等到護士出去了,男人才開口,“回床上躺著,不覺得地板涼嗎?” 動了動踩在地板上腳丫,余清還真覺得有些涼颼颼的,瞅到護士也出去了,三兩步跑到床邊坐下。 做完這一系列東西,還抬頭看了眼好心腸的劫匪大哥。 哎,這人類怎么就這么爛好心呢?醫(yī)院這么可怕的地方,她一點都不想來第二次!差點她就要被抽血了! 四目相對,視線才接上這么一秒,余清就趕緊心虛的把腦袋給低下了。 沒辦法,對方氣勢太強而且,長得太好看了點,她怕她會忍不住一直看下去。 “你跑什么?”男人語氣挺平淡的,似乎只在問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可莫名的,余清覺得這簡單的四個字非常的滲人,光是聽著就讓她心里有些慌,好像有什么東西要脫軌了。 不管怎么樣,沉默是最好的回答,她才不會傻乎乎的承認自己是怕被算賬。 就當沉默要蔓延完整個病房的時候,房門被敲了三下。 “打擾一下,剛剛的檢查結(jié)果出來了,現(xiàn)在二位有空嗎?”醫(yī)生拿著一沓紙,站在門口禮貌的問道。 先是看了眼余清,沒在余清臉上發(fā)現(xiàn)其他情緒,男人便讓醫(yī)生進來,“進來吧。” “程先生,這是剛剛檢查的結(jié)果?!贬t(yī)生把手上打印出來的檢查結(jié)果遞過給男人,“胎兒很健康,只是營養(yǎng)不是很跟得上。還有這位女士的身體似乎不是很好,還需要進一步的檢查,才能” “不用了!我很好,不用再做什么檢查?!痹铰犜接X得奇怪,余清干脆打斷了醫(yī)生的話,進一步檢查?再檢查下去她就藏不住自己的身份了! 而且檢查結(jié)果不是應該跟她說的嗎?怎么好像有些怪怪的? 還有人類的機器居然能檢查出她的蛋?想到這,余清有些好奇的看了兩眼那位劫匪程先生手上拿著的檢查結(jié)果。 注意到余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