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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如今許覺得許氏就好,那都是因?yàn)闆]看到別的美人。不管怎么,得安排自己的人服侍世子爺。 再說直白一些,靖南王府雖如今已遞了話會投到娘娘麾下,可這事兒,到底不得不防。為利益結(jié)合,總該有自己的人,暗中觀察靖南王府那邊的一舉一動,如此,才不至出于被動的地位。 淑貴妃猶豫道:“這事兒還是交給爹爹妥善安排吧。我們溫國公府,若這樣坐以待斃,如何能甘心。想來爹爹應(yīng)該也懂得這個(gè)道理。與其這樣戰(zhàn)戰(zhàn)兢兢,倒不如放手一搏?!?/br> “而且本宮現(xiàn)在誰都信不過了,交給父親,反而比其他人,更讓本宮安心?!?/br> 交代完這事兒,淑貴妃不由覺得有些傷感。這往日,自己頗得盛寵,一個(gè)月里,圣上總有幾日會往她這里來。就憑著這個(gè),外頭那些人,總該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蛇@樣的榮寵,如今想來已經(jīng)是奢侈了。自打三殿下出事,圣上就再未來過她這翊坤宮。 而今,宮里最得寵的,便是那新入宮的蕙嬪許氏。 那榮寵,就連太后娘娘,都隔三差五的往淑芳閣送賞賜。 瞧著這許氏的榮寵,淑貴妃不由得心里慌亂的很。這剛開始吧,她確實(shí)沒把許氏放在眼里。后宮佳麗三千,那許氏也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之容,有何能耐脫穎而出。何況,圣上沉溺丹藥,對床笫之事并不熱衷??伤趺炊紱]想到,自打這蕙嬪入宮,圣上像是變了個(gè)人一般。反倒是比年輕那會兒,還貪戀那事兒了。 更讓淑貴妃感覺到威脅的是,前幾日冊封皇長孫為皇太孫的旨意終于是下了,圣上親自帶在身邊教導(dǎo)。這倒也不稀奇,畢竟圣上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勺尡娙说蒲坨R的是,皇太孫因?yàn)槌源┐蠖喽己褪ド弦黄?,少不得往淑芳閣去,如此便免不了見到許氏?;侍珜O自幼因?yàn)闁|宮尷尬的地位,性子怯懦,鮮少愿意接近生人??蛇@許氏愣是厲害,不過幾日功夫,皇太孫就對她生了親近之意。 圣上也知皇長孫性格上的缺陷,看皇長孫偎依在許氏懷里,竟是調(diào)侃了一句:“太孫和你倒是頗有緣呢。” 要知道,成元帝疑心有多重,可這次,他非但沒疑心許氏在背后動了什么手腳,是不是刻意討好了皇太孫,反倒是如此態(tài)度。這如何不讓人生疑。 因著這個(gè),近來宮里有了傳聞,說是圣上信不過別人,許有意讓許氏從旁照顧皇太孫。 淑貴妃如何能不心驚。 這什么爛七八糟的事情,不說別的,太后娘娘那邊,可對皇太孫早就動了心思了,如今怎么可能輕易放手。 那許氏是什么東西,不過一個(gè)嬪位,怎敢如此臉大,擔(dān)起照顧皇太孫的責(zé)任。 淑貴妃幾日都沒晃過氣兒來,尤其是想到這些日子慈寧宮那邊對許氏的態(tài)度,她不得不揣測,是不是這許氏,早已經(jīng)站在了慈寧宮那邊,成了太后的人。 可不管怎么樣,都讓淑貴妃如今的地位更加岌岌可危了。三殿下被廢,她膝下就這么一個(gè)兒子,許氏又是圣上的新寵,鄭太后又和她有夙愿,這兩個(gè)人若聯(lián)手,她這貴妃之位,還能坐穩(wěn)嗎? 想到這樣的可能性,淑貴妃已經(jīng)有幾日睡不著覺了。她如今能和靖南王那邊聯(lián)手,蓋因?yàn)樗缃襁€有貴妃之尊。這若是沒了,靖南王府那邊,豈不生了別的什么心思。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 淑貴妃突的感覺頭痛極了,一旁楊嬤嬤見狀,忙扶著她躺在了金絲吉祥紋大引枕上。 只這才剛躺下幾分鐘,就有消息傳來,今個(gè)兒早朝時(shí),有朝臣們諫言,廢太子雖有罪,但畢竟有皇太孫在,皇太孫如今已為儲君,如此廢太子再不宜圈禁禁宮。 聞言,淑貴妃猛的坐了起來。皇太孫上位后,淑貴妃不是沒想過,有人會借此來給廢太子找出路??伤钟X得,圣上陰晴不定,那些人怎么著都該掂量掂量自個(gè)兒的分量。沒想到,這才幾日的功夫,就已經(jīng)有人等不及了。 “娘娘,您可不能動怒。朝臣們所言,其實(shí)也在情理之中。廢太子身子有恙,與皇位再無可能?;侍珜O畢竟是他的兒子,自然不適合一直圈禁禁宮,這樣,容易招惹天下人的口舌。” 淑貴妃揉了揉痛到不行的太陽xue,剛想開口,沒想到,乾清宮那邊就已經(jīng)傳了旨意出來。 圣上當(dāng)真給了廢太子恩典,冊封他為安王,還把城南的一個(gè)皇家宅邸賞給他做府邸。 雖早已經(jīng)預(yù)感到圣上這個(gè)恩典是遲早的,可聞著這消息,淑貴妃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圣上膝下就這么四個(gè)皇子,如今,除了自己的兒子,其他的,竟然一個(gè)個(gè)都全身而退。這到底為什么,怎么可以如此不公平。 “圣上怎么可以這般無情?怎么可以?” “若說三殿下有錯(cuò),可比起三殿下,廢太子,大皇子,哪個(gè)真的無辜。憑什么最終,唯有三殿下被遣往乾州。” 淑貴妃不可能沒有怨氣,圣上也太厚此薄彼了,頭樣都是兒子,為什么就真的要對老三下這狠手呢? 為什么? 楊嬤嬤噗嗤一聲就跪倒在了地上:“娘娘,您可不能想不開。事已至此,權(quán)且看您怎么想?!?/br> “三殿下如今雖是戴罪之身,可能夠遠(yuǎn)離京城,何嘗不是一種自保的手段。皇太孫年齡那么小,大皇子如今又在戶部歷練,那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將來如何,誰能說得準(zhǔn)。您更不要忘了,還有太后娘娘。這次皇長孫能順利被冊封為皇太孫,太后娘娘可是出了不少力的,不就是想著等圣上駕崩之后,她能垂簾聽政嗎?如此,三皇子留在京城,豈不是太后娘娘的眼中釘,rou中刺,即便沒這一次的劫難,太后娘娘也會想別的法子的?!?/br> “所以,奴婢斗膽說一句,三殿下如今的處境,看著雖壞,卻也可以說是忍辱負(fù)重,暫時(shí)的蟄伏?!?/br> 淑貴妃方才也是氣急了,這會兒聽楊嬤嬤這番肺腑之言,多少是平靜了一些。 是啊,如今的形勢,廢太子重后自由,當(dāng)了一個(gè)閑散王爺,這只是一件小事。 她應(yīng)該把目光放長遠(yuǎn)些。 想著這些,她忙拿起帕子擦了擦眼淚,喃喃道:“是本宮有些拎不清了,只是想到大皇子和如今的安王,難免替老三覺得委屈。他這一去乾州,靖南王那邊肯定得掩人耳目的,不可能暗中照拂他。而本宮,也是岌岌可危,更不能因此遭了